“为你们做什么主啊?这是怎么了?”魏帝问道。 九公主指着禇璇,厉声道:“都是禇璇!是她打得我们!” “对!就是她,我们的侍女可以作证。”禇琦也附和道。 侍女也跪在地上,指认禇璇,说是禇璇打的。 两人恶狠狠地看向禇璇,禇璇强忍着笑意,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 魏帝略带怒意地质问禇璇:“璇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算魏帝想要维护禇璇,可众口一词,他也不得不问罪。 禇璇走到中央,跪下行礼后说道:“启禀皇祖父,此事和孙女一点关系都没有,这些都是她们的一面之词,她们这分明是诬陷。” “谁诬陷你了!你敢做不敢当吗?”禇琦怒喝道。 由于说话声音太大,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处,随即疼得她哎呀一声。 “我没做为什么要承认!” 禇璇对魏帝说道:“皇祖父!我能问她们几个问题吗?” “问吧!”魏帝沉声道。 禇璇转头看向身边的九公主和禇琦道:“你们说我打你们,可我的手臂受伤了,我一个人要怎么打你们两个人呢?” “你没有手,还有脚啊!你一脚就把我踹地上了,还揪我的头发!”禇琦怒喝。 禇正枫突然笑出了声,“不好意思,实在没忍住。” 魏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你看,连十三皇叔都觉得可笑,我一个两条腿,你们四条腿,怎么会被我打成这样呢?”禇璇一脸茫然地反问两人。 两人刚要反驳,禇璇立马又说道:“再说了,就算我真打你们了,你们也得反抗吧!不可能就那么站着让我打吧!可你们看我,可有一点儿像和别人打架的样子吗?” 对比两人的狼狈样,禇璇连个头发丝都没乱。 这样一对比,众人都觉得禇璇说的话更可信。 对于这一点,九公主和禇琦也没办法解释,反正当时她们当时就是被禇璇打了,她们也想还手,但好像根本没办法还手。 “我们的侍女可以作证,当时她们就在一旁看着。”九公主道。 “我的侍女也可以作证,证明我没有打人。”禇璇道。 春祺和夏安也跪了下来,力证禇璇没有打人。 九公主被气得语无伦次道:“我们的伤不是你打的还能是谁打!” 当时为了教训禇璇,她们刻意挑了个没人地方,没想到,倒霉的竟是她们。 禇璇打量了一下两人,不解道:“你们除了头发乱了,好像没受伤啊!” “怎么会没受伤!我们身上都是被你拧的伤。”禇琦大喝一声,捂着腰,痛苦地呻吟着。 “那你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禇璇上前要去脱禇琦的衣服。 “禇璇!你欺人太甚!”禇琦捂着衣服,怒吼一声。 这里这么多人,禇璇竟然想扒她的衣服,她怎么能让她脱衣服。 看着眼前这出闹剧,魏帝大喝一声:“够了!” 禇璇这才停了手,端正地跪好。 “你们成天无所事事,就知道惹事生非,回宫之后,都去跟着秦尚仪学规矩。”魏帝怒道。 “皇祖父!我冤枉啊!”禇璇委屈道。 魏帝睨了她一眼,冷哼一声,便拂袖而去。 淑妃也跟着魏帝一起离开了。 送走魏帝,禇琦和九公主直接朝禇璇扑了过来。 殿内的人赶忙拉住两人,越王妃上前斥责禇琦道:“闹够了没有,还不嫌丢人!” 禇琦看向越王,越王无奈的把头转向一边,由着越王妃训斥禇琦。 “来人啊!把郡主带下去!”越王妃瞪了越王一眼也离开。 越王见越王妃生气了,赶忙起身去追。 宴席上的人纷纷散去,禇正枫和禇璇一起往各自的营帐走去。 想到刚才的情景,禇璇不禁感慨道:“二皇叔和二皇婶感情还是这么好啊!” “可不是嘛!”禇正枫也颇为感慨,“二皇兄这么多年也没个子嗣,就禇琦一个女儿,他也没想着纳别的侧妃,就禇琦的母亲也没多受宠。” 他看向禇璇,戏谑道:“羡慕了?” 禇璇切了一声,不屑道:“有什么好羡慕的!” 她现在想的是如何对付禇正杨,既然从他身上做不了文章,那就从越王妃身上下手。 “我听说我那未来侄女婿正在琢磨着怎么对付襄国公府呢!不准备帮一把?”禇正枫调侃道。 “我为什么要帮他?” 那个容灏敌我不明,且先观察着吧! “没看上他?”禇正枫试探性地问道。 见禇璇一脸耐烦,便猜到她应该没看上。 “我觉得那个容灏不错啊,为什么没看上?” “我是花痴吗?是个男人就喜欢!”禇璇没好气道。 “你在外人眼里就是这样啊!”禇正枫十分不解,“你为什么对这个容灏这么抗拒呢?” “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是不喜欢。” 不知道为什么,从第一次在贡院外见到容灏,禇璇就对他有种天然的排斥感,不管他有没有隐瞒,就是让她喜欢不起来。 接下来的几天,禇琦和九公主都消停了不少。 回程的时候,禇璇看到宁鸿渊骑着那匹白马,不禁轻笑一声,没想到那匹马竟然被他驯服了。 听禇正枫说,那匹马好像只认宁鸿渊,根本不让别人碰,最后禇正枫只能割爱,送给宁鸿渊了。 回到京城后,禇璇就入宫跟秦尚仪学规矩,与其说学规矩,不如说是受罚,她们每天都要听秦尚仪给她们讲解《女训》和《女诫》,听完课还要背诵,背不下来就要罚抄写。 禇璇背书比较快,所以没被罚过抄写,但那两位就惨了,背不过就要抄二十遍,抄不完不许回去。 看着两人天天抄到深夜,禇璇就在旁边幸灾乐祸,两人气得牙根痒痒,但她们已经领教过禇璇的厉害了,也不敢在动手了。 到了晚上,禇璇偷偷去找薛明翰,想问问有没有抓到什么人。 薛明翰告诉禇璇,确实抓到了一个小太监,但那个小太监咬破藏在牙里的毒药,当场死了,身上也没有别的线索。 这条线索又断了。 在宫里这几日,宫外倒出了些趣事,禇正杨和几个吏部的官员去万宝阁饮酒,禇正杨喝多了就宿在了万宝阁。 越王妃得知消息后,直接杀到了万宝阁,等到了万宝阁,禇正杨正在万宝阁头牌玲珑的屋里。 越王妃当时就恼了,不仅打伤了玲珑和禇正杨,还把万宝阁给砸了。 万宝阁的老鸨还天天堵到越王府门口要说法,万宝阁的头牌被毁了容,万宝阁也要垮了,老鸨哪里肯罢休。 禇正杨想用钱解决,但老鸨非让禇正杨负责,要么纳玲珑入府,要么就治好她的脸。 这两个条件,他哪个也做不到。 一时间,禇正杨被搞得焦头烂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