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水泥问世
“和亲王来了。” 皇庄上的人跪身拜见弘昼,弘昼只知水泥的原料和大概的配比,但能不能成功他也并不能知晓。所以最近这些时日,皇庄上的人昼夜不停歇的忙碌着,才把弘昼想要的东西堪堪做了出来。与后世的肯定不能比,但对于这个时代来说已经是难得的好东西了。 弘昼对着手下的副将阿萨克道:“就是这个了,你带着护队营的人十二个时辰昼夜不停的看守,不能让一只苍蝇飞出去!” 阿萨克知道这东西的重要性,自然会好生看管,即便弘昼不说。他也会守住这个秘密,毕竟他马上就要跟着和亲王飞黄腾达了。 今日朝会,上次被弘昼吓得屁滚尿流的刘大人站出列道:“皇上,微臣要参和亲王在皇庄中私自练兵、私藏兵器。” 别以为他不知道,就和亲王那么不安分的性子居然能在皇庄上一连待上那么多天,且几个皇庄都被重兵包围,经常能看到训练有素的士兵在皇庄上排兵布阵,连只鸟雀都飞不进去,稍微一想便知和亲王肯定在皇庄上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雍正听完刘大人的讲述之后并未有任何动作,而是反问道:“刘爱卿,你觉得这该怎么处理和亲王呢?是不是该推他去午门斩首?” 左都御史刘忠连忙跪下请罪,开玩笑,皇上夺嫡的仇家廉亲王都没被斩首,刘忠怎么敢相信皇上会砍了自己平常万分疼爱的儿子。 “刘忠啊,朕看你是一点也不忠,每日拿着官俸不知为朕分忧,反倒时刻关注着和亲王干了什么!” 雍正这话看似在说刘忠,实则眼神还是了环视了下面站着的每一个人,看来皇上是不满他们总是弹劾五阿哥了。 就在这时,苏培盛过来道:“皇上,和亲王请见。” “让弘昼进来。” 弘昼今日端正的穿着朝服,往日的放荡不羁都收敛了起来,仪态雍容,恭敬的走到大殿内给雍正行礼。 “给皇阿玛请安,儿子偶然间发现了一种神物,是用粘土,砂砾,石灰混合而成,儿子为其起名为水泥,水泥耐高温,不惧水火,可以修筑城墙,也可以用来修路。” 弘昼接着递上一封折子,里面详尽的介绍了水泥的制作方法和使用途径,雍正看完后手都抖了起来。 有了这东西他一定可以青史留名了,以后看谁还敢说他是弑父逼兄继承的皇位。 “好,好,好!” 一连三个好字,可想雍正的内心有多激动了,皇上自登基以来就喜怒不形于色,这还是第一次这么高兴。 “弘昼,若是你说的属实便是铁帽子王都当得!退朝!”雍正这已经等不及要试验这个叫做水泥的东西了。 雍正退朝时留下这么一句话,可让下面的大臣吃了一惊。弘昼身后的副将阿萨克更是昂首挺胸,仿佛在接受着众人的顶礼膜拜。 讷亲一脸怒气的朝着弘昼走来,拱手行了一个大礼,“五阿哥真是高啊!先用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骗我们,没想到在暗地里搞了个这么大的动作!” 讷亲几乎是咬碎了自己的一口银牙。 马齐也紧跟着过来向弘昼行礼,临走还不忘道:“是咱们小瞧爷的本事了。” 弘昼美滋滋的,用一副欠揍的模样道:“你们知道就好,你们这两个老头子去四哥那里告状也告不赢我,看谁先倒霉吧。” 阿萨克也狐假虎威道:“等着吧!” 弘昼走出养心殿,简直感觉神清气爽,这两人想仗着身份压他,没门,谁都别想。弘昼虽然给富察氏这个四嫂的面子,但不会也给他的家人面子,否则他这个亲王岂不是人人都可以欺负了?! 弘昼想告状也是真的,他必须要让这两人吃个教训,以后这两人也就老实了。 弘昼刚下朝就军机处去找弘历,弘历正跟着鄂尔泰忙着苗疆的事呢。 雍正虽然也让弘历参与到这件事,弘昼起初还会来点个卯,到最后索性是不来了,反正功劳会有他的一份。 弘历听见弘昼一直叫他,只能把手头的事放了下来,有些着急的问道:“元宝,可是有事?” 弘昼表情哀伤道:“四哥,今天讷亲跟马齐两个老贼在朝堂上对我出言不逊,我还了几句嘴,他们就说要让四哥不认我这个弟弟!” 讷亲迁就着年纪大的马齐,腿脚慢来的迟了些,只听见弘昼说了这番不要脸的话,差点气的昏厥过去。 “宝亲王,你可别听五阿哥胡说啊!” 弘历却对着二人道:“好了,你看你们两个,都让元宝伤心了!” 五阿哥半滴眼泪都没掉,不知道四阿哥是怎么看出来他伤心的! 弘历用眼神警告了二人一遍,才接着道:“和亲王是我弟弟,平常十分关心我,你们不要老是盯着他,我不相信弘昼会害我的。” 弘历说完就进去接着处理刚刚没做完的事,弘昼把手搭在两个生无可恋的老头肩上,嘲笑道:“怎么样二位?刚刚我说的什么来着?” 马齐听了弘昼的挑衅怒急攻心,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弘昼着实被唬了一跳,对着昏过去的马齐道:“富察大人,你不会是想碰瓷吧?我可什么都没做呀,讷亲是能给我证明的!” 讷亲愤怒道:“和亲王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就别气富察大人了,咱们赶紧叫太医是正理。” 好在太医马上就过来了,给马齐扎了两针,这老头才悠悠转醒,被仆从们抬回去了。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弘昼把马齐气晕了的消息可是传遍了整个皇宫,雍正为了不伤老臣的心,只能装模作样的训斥了弘昼一遍,还以弘昼的名义往富察家送了些礼品,结果小太监还没出门,东西就被弘昼给截走了。 雍正派的传话小太监先行一步,富察家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御前的人,也没看到礼物,派人一打听才知道被弘昼抢走了,又气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