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开局被退亲:小可怜携空间携起

第357章 宴三公子

   “是。”小兰子立马应下,从钱袋子里数出一沓千两银票,恭谨递给苏婳,“苏姑娘,这里是一万五千两,您点点看,可对?”   “多谢。”苏婳笑着接过银票,直接扔进了宽袖。   大禹的银票面值最高的是一千两,十五张一千两叠一块也挺占地方,她的钱袋子放不下。   随着银票入空间,亦是松了一口气,先前柳羽仙的话虽然不中听,但其中一句话说得没错,原石很贵!   昨日一万四千两的收益尽管都在她空间里,可收益是家里和覃玉成、萧锦寒共同的,并非她一个人的,而空间要什么样的玉石,她现在根本就没一个底。   现在手里有一万五千两,即便在柳家玉石铺子里挑的全是废石,她完全可以再去赌石街买一些好原石。   缙云扬见苏婳收下银票,抱着娄山红竹筒的手因激动而微微颤抖,娄山红真的是他的了!   他上个月还以为到死都没机会看到娄山红,没想到不过是去清水县吃过一顿饭,竟然就让他如愿以偿,这运气简直没谁了。   指不定是地底下的老祖宗给他跑断腿跑来的。   待回去之后,他必须给自家老祖宗多上几炷香。   苏婳和缙云扬两人皆得偿所愿,剩下的一众却是酸水腾腾往外冒,几乎将巷子给淹个彻底。   那可是整整一万五千两的银票啊!   苏婳居然就这么直接轻飘飘丢在了袖子里,连个装银票的荷包都舍不得拿出来用。   那一脸淡定的模样,仿佛丢的不是一万五千两,而是一文两文的铜钱。   刚才柳羽仙不是说苏婳家里只是一个贩夫走卒吗!要真只是普通的贩夫走卒,能将一万五千两的银票完全不放在眼里?   便是他们这些人,父辈在县里当着小官,家中拢共有三五处庄子、铺子,从小到大也从未摸过上万两的银钱,平日身上的零用一般就小几十两,今日来赌石街,才勉强多带了些银子。   这样一看,不由觉得柳羽仙送的十块原石赔偿根本不够看了。   柳羽仙望着缙云扬,气不打一处出,这个家伙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这个时候来!怕是特意来打她的脸的。   就这么一朵破花,居然卖一万五千两,缙云家的银子是多的烧不完了吗?!   柳霖嘴角的笑意亦是僵了僵,视线在缙云扬怀里的娄山红停了好一会儿。   在他们汤山府这个圈子的人都知道,缙云扬最是喜欢兰花,越名贵的他越喜欢,不出意外,这株所谓的娄山红应该就是兰中名品。   可苏家若当真只是个小摊贩,又如何能拿得出名品兰花来?莫非自家妹妹消息有误?   覃应弦将兄妹俩的眼神变化悉数看在眼中,随即上前一步,笑吟吟停在柳羽仙的面前,“柳小姐整日待在府城怕是还不知道,苏姐姐和阿兄的酒楼昨日开张,早就没有摆摊卖麻辣烫了。”   “什么?苏婳开酒楼了!”柳羽仙惊呼出声,顿时觉得这脸打得更疼了几分。   “对啊,而且酒楼生意比起柳小姐家的玉石店可好太多了,排队的人都从城东一直排到了城西呢。”覃应弦笑得如同一只小狐狸。   “柳小姐要是去清水县,可一定得去酒楼尝尝,对了,酒楼生意实在太好了,柳小姐去之前可能得提前预约,不然怕是没位置……”   柳羽仙看着她小嘴叭叭个不停,嘴里还一口一声的柳小姐,心中更加不是滋味,应弦先前还会亲亲热热唤她柳姐姐,百花宴过后,却是连称呼都变了。   众人听得苏婳竟然同覃玉成一起开酒楼,忽而有些明白,难怪她能将一万多两不放眼里。   嘴馋的甚至都想去这酒楼尝尝味了。   柳羽仙见蓝眼猫抓不成,又白白送出十块原石,还被缙云扬和覃应弦一而再的打脸,已经不想在巷子里待着,只想早点去玉石铺子,让苏家的随便挑几块破石头走人。   不过,她刚抬脚,肩头忽然被人拍了拍,一道碎玉般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羽仙,你这一众朋友,也不同我介绍一下么?”   柳羽仙听着男人的声音,心头的怒气似乎一下就抚平了,小脸直接红到了耳尖。   她引着男人往覃应弦等人面前走了两步,吐出的声音更是比夏日流水还柔数分,“宴三公子,这两位是京都覃府的小公子小小姐,后面这一位是京都魏府的魏二小姐,旁边是汤山府缙云府的大公子,苏家苏婳……”   柳羽仙正要一笔带过,目光看到苏婳身后不远处的男人,有一瞬间的愣神。   她方才只顾着蓝眼猫和枣庄的事,却是没留意到竟有这般一个仙人般的男子。   甚至比三公子还好看几分。   就是这身上的气势太冷了些,看得人心头有些突突。   三公子轻笑同覃应弦一众颔首打过招呼,随即,又看向萧锦寒,眉头挑了挑,“在下宴家行三,不知这位公子贵姓?”   萧锦寒眉眼轻抬,“不过一个姓罢了,何足挂齿。”   说罢,直接带着苏婳和苏大郎苏二郎穿过巷子,往赌石街去了。   “这人……未免太没礼貌了!”柳羽仙被萧锦寒这态度气得不轻,待看到他明显一轻一重的右腿时,先前升起的一点好感更是顿时散得一干二净。   三公子千金贵体,特意同他打招呼,是给他脸,可这人,居然给脸不要脸。   果然,和苏婳在一起的人,就没一个让人舒心的。   魏蒹葭落后两步,美眸转了转,笑着安慰道:“柳姐姐莫气,前头这位是清水县上河村萧公子,是苏姑娘的好朋友,兴许性子天生就是如此。”   她直觉萧锦寒似乎不太想提自己的姓,可他不愿提,她便更不能让他如意,初见时,不过是马车的一点碰撞,他就要了她婢女的一颗牙,这个仇她一直记着呢。   “萧?”三公子眸色微深,旋即,又若无其事笑了笑,“倒是个稀有的姓。”   魏蒹葭闻声,看了眼三公子,心头划过些许疑惑,这声音和君宴几乎有七八分相像。   可这模样、身形却是差得太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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