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光凭那守卫的人说的病症来看就惊了,那哪是普通人能治得了的,没有那金刚钻还是别揽那瓷器活,别想着赚大钱,还是老老实实回去卖疫方,赚赚普通老百姓的小钱罢。 夏周、吴一二人到玫园大门外时,门前没有人们前几日说的那般夸张,大夫里一层外一层的围将玫园围了个水泄不通,径直去揭了外墙上的医帖。 “你们二人会医?前几日来了多少大夫了都束手无策,你们两个柔弱的男子前来凑什么热闹!” 守卫瞧见了夏周和吴一揭了医帖,照例询问前疑问道。 夏周也没恼怒,赔笑道“大人,我们哥俩此番揭了医帖定是有备而来,大夫就是大夫跟男女有什么关系,您照例询问便可。” 守卫被这记棉花拳打得不轻哑了声,按里面大夫交代的问题照例盘问后就放二人进去了。 夏周和吴一进园子便有人直接领着他们往后院走去,二人心照不宣地记着路线,以便不时之需。 到了范衡阳住的西院时,看着你一嘴我一言嘈杂之声喧嚣尘上满满当当的一院子女人时,吴一顿时就想脚底抹油转身就走。这场景跟他以前生活的巫医谷有什么两样,眼下这一群叽叽喳喳的女人还没有巫医谷的小师妹们来得年轻好看。 “王大人,这二位是新来的大夫。” 小侍人将夏周和吴一领到王蓝面前介绍道。 辛青年在接到信息说范衡阳在玫园又发病时,第一时间就和王蓝赶了过来,之后王蓝就没离开过,一直在玫园西院守着确保范衡阳的安全。 小侍人这话一出,原本嘈杂的院子瞬间安静了下来。 众人嘴上不说,那带着鄙夷、不屑甚至有的还带着愤怒的上下打量眼光,让一切不言而喻。 “既然你二人通过了守卫那一关,便照例先和院子里的一众大夫们先讨论病情吧。” 朝廷派的此前一直给范衡阳看诊的太医最快也是三日后才能到达南苏,眼下最主要的是保证范衡阳的病情不再恶化,等着太医的到来。 多一个医者也是多一份保障,至于他是男是女倒也不那么重要。 “大人,我们得先见病人不然这病我没法看。” 夏周虽说判断范衡阳是中了蛊,但是却不知她中的是哪种蛊,这得看了她人才知道啊。 “不行!里面的人身体情况不允许,而且这一院子里的大夫都已经把过脉了结果是一样的。” 王蓝拒绝道。 “那抱歉了,这看病救人的第一步是要看患者情况,这是医者的根本,若如此我们兄弟二人这就离开,大人恕罪。” 吴一抢先回了王蓝的话。 “罢了,你二人跟我进来吧。” 王蓝思虑一番后松口道。眼下死马当作活马医,万一呢。 “大人请。” 夏周看了吴一一眼,给他竖了个大拇指,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大哥牛。 吴一挑眉细声道“万事皆生意,学着点年轻人。” 这场面小意思了,现在这园子里最着急的人不是那躺着昏迷不醒的病人,而是这些伺候的人,这病人有个差错她们可逃不了。 所以只要他说要走那人肯定会留,这事不就跟去买东西一样一样的道理,不然这院子里的人会塞得满满当当,明显是已无计可施了。 王蓝领着夏周和吴一进房间后,让下人拉开了床帘,只见范衡阳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从那微微煽动的鼻翼来看人是还活着,但是其他的还是真不好说。 “二位开始吧。” 王蓝对他们也没起疑心,再说她是全程跟着的也出不了事,但凡是要扎针施药得外面的大夫们一致认可确认方才可行,倒不怕歹人趁机作乱。 “叫院子的那些出去离远些,病人已然这番模样怎还能受如此嘈杂之声。” 吴一先没急着诊脉,拉虎皮做大旗的道,他是真的受不了同时一起叽叽喳喳的一群女人。 “让外面的人安静。” 这些都是小事,王蓝自是随手而为。 吴一说完也没再整花活,上前去给范衡阳号脉去了。 其实这号脉也不过是走个过场,外面那些人定也不是草包废物,脉象嘛就是那样,死脉。 王蓝目不转睛地看着吴一号完脉急切问道“如何?” “死脉。” 王蓝叹了口气挤了挤眉头“行了,出去吧。” 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第17章 天神啊 “从脉象上看病人昏迷已经五日有余,若再不唤醒怕是情况危急。” “喂药、扎针都已试过皆无效,二位可有其他医治之法?” “我家乃有一套祖传施针之法为世间绝学,或可一试。” 扎针抓药是巫医谷人人都会的,他自小被师父收养巫医谷也就是他的家,他一身本事都是师父教的,师父的本事也是师父的师父教授的,这变相来说可不就是祖传。 至于这绝学不绝学嘛,反正巫医谷的实力在江湖上还是响当当的。 “稍等片刻。” 王蓝不敢轻易做决定,她得和辛青年商议商议。 说完就把吴一和夏周带出了屋子,让他俩在院子里等着。 辛青年每日都会来玫园观察范衡阳的情况,刚到院子王蓝就迎上去跟她说了吴一和夏周的事。 辛青年听完王蓝的话,远远的上下打量了一番吴一和夏周后,对王蓝点了点头示意让他们一试。 “辛大人,以殿下现在这身子情况还能受得了再一波的扎针么,我怕。。。。这。。。。。万一。。。。。” “哎呀,债多不愁虱子多了不怕痒,死马当作活马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