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上课时间到了。” 范衡阳刚说完再来一句就听见覃公公那个万恶之源的声音在大门处响起来了。靠,扫兴! 这礼仪课也上得快完了,就剩个大宴之礼了而且大宴之礼也只是要复习考核了,所以自已才放松一番。 “嗯,知道了。” 早死早超生早学完早结束范衡阳便也收了兴致,南橘也去准备跪垫之类的东西去了,范衡阳自已稍稍整理了一番便准备上课。 “殿下,等等你的发冠。。。。。。。” 莫经年看着范衡阳松松垮垮的发冠忍不住的提醒道。 “很乱吗?” 刚刚来来回回的跑头发不松才怪,再说这古代又没橡皮筋儿。 虽说这是情有可原可形象还是得要,所以范衡阳自已上手理了理,但是这头发早上是南橘给自已束的用的是发冠不是自已常用的发带这就难搞了---不会啊。七七八八的搞半天不仅没起作用反倒更松了,范衡阳脸上就四个字生无可恋。 “殿下,可否让下臣试试。” 莫经年实在是看不过意了开口了。 范衡阳看了看旁边拉着脸的覃公公,跑进跑出准备跪垫压根没有时间管自已的南橘,认命了,还是让莫经年帮自已吧。 稳稳的站在莫经年对面让莫经年给自已整理,莫经年个头比范衡阳高不少所以动作压根不受限制,只要自已乖乖配合就行。 莫经年手法很是熟练动作也轻柔,周围也没人说话这环境太安静了一时间让范衡阳不适应。 “太夫让你来的?为什么?看着我?” 刚刚看到莫经年随着覃公公他们一起出现在茂樨阁的大门外时,范衡阳虽有短暂的疑惑转念一想便明了,但是为什么太夫要派莫经年过来呢,真是冤家路窄。 “嗯。” 莫经年手里动作没停简短的回道。 嗯?嗯什么嗯这是承认了?可是太夫让你监视我干什么呢? “就完了?” 范衡阳不死心继续说道。 “好了,殿下发已束好。” 还没等范衡阳反应过来 ,莫经年已后退一步站到了范衡阳身侧了。看来是问不出什么了罢了,太夫要莫经年来看着就看着吧反正这礼仪的学习今天也就结束了。 “覃公公,现在我就把大宴之礼演示一遍给你看看,你看完如果过关我的礼仪课到今天也就结束了吧?” 是啊这礼仪课七七八八也上了快半个月了该结束了,中秋节的夜宴就还剩四天时间了,得休息休息养精蓄锐这夜宴当天又是一场硬仗。 “回殿下,鉴于殿下这半个月的学习情况来看这课结不了,所有的课都得重上一遍。” 覃公公面无表情语气又极为诚恳的回道。 草!范衡阳怒了,这一次是真的怒了,昨日覃公公的说法并不是这样今日突然变卦原因为何? 第24章 这样跪,那样跪,一天天的跪他娘的什么东西! “什么意思?我日常礼、祭祀礼、外宾礼哪点做得不对?随堂考校都是过关了的待考校的只剩今日的大宴礼。现在跟我说以前的不作数,不好意思啊我不认。” 范衡阳知道自已的语气很不善这次她不想再忍了。他妈的来这里这么久了一直在忍,老虎不发威真拿它当招财猫呢! “殿下息怒,奴才惶恐。” 以覃公公为首的四个教习公公皆跪下低头回道。 息怒,我他妈的凭什么息怒啊,老子就是生气了。 “呵!真是搞笑要我息怒。那请问覃公公我是为什么发怒呢?是我自已吃饱了没事儿找各位乐子?还是我午膳吃多了撑得慌?还有我为什么要息怒?” 范衡阳冷笑着接连反问对方。 “殿下,饶了奴才们吧,奴才也是听命行事。” 这覃公公是宫里的老人了,对各宫的皇女皇子底细一清二楚,加上看着范衡阳这半月里一直规规矩矩的学礼仪,对教习公公也算恭敬所以压根没想到这位不起眼的主儿原也是个狠角色。 “那是奉谁的命行的什么事?说来我听听?” 当然是奉的女帝的命范衡阳知道答案,思量一番也就知道了。前几天都好好的就拒绝了女帝迁宫的要求后幺蛾子就出来了。 皇帝嘛面子最重要,自已当着她大老婆的面拒绝了她的好意这不是啪啪打她脸?这是在教自已做人是吧,好啊反正我一个异世孤魂又不是她亲生的女儿怕什么,再说了原主是她亲生的,她又何尝真的放在心头过。 “殿下,饶命。” 覃公公没想到范衡阳会一直问下去,范衡阳怎会不知这一切都是陛下的安排,就是故意说出来的,自已现在就是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奴才嘛就是伺候主子的,生死全在主子的一念之间,好在深宫生活多年嘴里求饶的本事倒是有的。 “别,掌握生死这样的高帽我戴不住头小。那好你们奉的谁的命你们不便直说。那本殿下就再请教各位一个问题你们说‘我今天这样跪,明天那样跪,一天天的到底在跪他娘的什么东西?’这个问题各位公公都能解答吧,嗯?” 范衡阳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单手支着下颌姿势慵懒,眼睑低垂语气平静的看着跪着的人道。 “殿下,饶命啊殿下。” 此时跪着的四人是真的慌了,额头汗珠直冒一个劲儿的磕头。 “我说了你们的命我饶不了,看来今日的课是上不了都退下。” 范衡阳下的是步险棋,这些人的命范衡阳是真的管不了,这些人回去肯定会把这些话传给女帝现在就看明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