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郊区的别墅找亲爹,感情是还有后手的。 可结果,似乎父子俩并不是相处的那么融洽。 程中耀一瞪眼:“混账东西,我是你爹,怎么跟老子说话呢?” “后妈和小池我又不是不认识,再说了,你怎么老是换房子啊?我还想问你什么意思呢?我上大学的时候你就故意卖掉原来的房子,换了地方,我问我爷爷才知道你换地方了。我毕业这才多久啊,你又换别墅了?” “费什么话呢!你自己有家你不回,非要跟你妈混,怪不得老子!再说你爷爷年纪大了,别他妈有事没事打搅他!听见没?” “你是怕我爷爷揍你吧?家里谁都知道,爷爷最疼孙子!尤其是我,你和我二叔三叔,还有我二姑三姑,你们兄妹五个,就我一个是儿子,谁还不知道你们都怕我爷爷啊!”程国玉结果银行卡,翻看着,脸上露出得意的笑。 程中耀没理会他那一套。 只是死死抓着国玉的肩头:“你小子给我记住啊,这钱给你花着玩的,别给你妈,我和她离婚多少年了,各不相欠!就算你有孝心,你小子也给我心里有点数!” “钱给我了,我爱怎么花怎么花!” “妈了个巴子的,小巴溜子,你什么时候知道孝敬孝敬我了啊?” 国玉把银行卡塞给父亲:“我不是来要钱的。” “嫌少啊?死孩子,你先拿着花啊!不够明天我再叫何秘术给你打过去!我他妈睡觉呢,别总是烦老子!”程中耀佝偻几下身子,似乎光穿着睡衣出来,秋凉的夜寒,使得他打几个冷颤。 国玉蹙起眉头,硬是把银行卡塞给父亲:“我不要钱啊!我要别的。” “你什么?房子?车?” “屁啊!你给你下边人说一声,给我弄点最好的钛合金材料,到时候我给图纸,你给我用钛合金的材料造出来!”程国玉一脸没精打采的样子。 他似乎是感觉父亲不会答应,所以做出了一副很没把握的失落表情。 父亲低着头:“你要干嘛啊?” “我有用啊!别问了。” “扯!那玩意你说要就要啊!那多贵啊!不说干什么不给。” “你那么大公司,我要你几百斤钛合金材料给我造点东西怎么啦?” “啥?几百斤?你神经病啊!给你造个万年不会塌的铁床还是铁椅子?几百斤,亏你说的出口!公司没那么多闲杂材料。” 父亲一摆手,把卡递给儿子:“要不要?不要我回去睡觉了!” “行,你个首席执行官看来有点凶,算了,我找我爷爷去!” “哎哎哎……混蛋!站住!别找你爷爷,你就说,你用来干嘛,造什么…哎哟造个屁啊,你说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买了不就完了吗!” 父亲还是很怕爷爷的,至于儿子,已经长大成人,大学毕业,只要是张口要钱,要东西,做父亲的都给买。 唯独一件事,儿子不喜欢跟父亲住一起,似乎还有些讨厌。 这次算是儿子求着他了,程中耀一来不想劳烦老父亲,二来也想了解一下,儿子程国玉,到底是要搞什么名堂。 保密,绝密,不能说。 程国玉思量再三:“不给算了,晚安!” 说着,他转身走了。 …… 翌日,程国玉请假了,他还真的就找到了爷爷程新林。 爷爷似乎已经开始颐养天年的样子了,没有去公司,也不用上班,顶着程氏集团董事长的头衔,在海边背靠观光山的独栋别墅里呆着。 每天有家里的仆人去海边准备游艇,带着老爷子到海边近海的水湾里,钓钓鱼,喝喝红酒,然后就是回家在园中照顾一下那些盆栽的花,还有盆栽的蒜苗。 “爷爷,我真的有急用。”程国玉来了,爷爷做在摇椅上,一手拖着烟斗,美美的抽着。 继而,他又把手伸向藤萝茶几上,放在玻璃板上的一叠腰果,捏一颗放在口中,美美咽下,再抓起茶几上的红酒杯子,喝一口。 “爷爷!我跟你说话呢!” 程国玉有些着急了。 只见程新林从摇椅上站起来,一旁穿白衣的仆人,端着一个银色金属托盘。 托盘里是白手绢一样的餐巾,他拿起来擦了擦嘴,看一眼孙子,翻着白眼:“哼~~” 老头子傲娇的仰着头,倒背着手进屋去了。 程国玉追上去:“哎哎哎,爷爷,你干嘛啊?怎么不理我呢?” 程新林一招手:“去,把东西拿来!” 一个身穿西装的董事长助手,点头后离开了。 不多时,爷爷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遥控打开面前七十多寸的大彩电屏幕。 上边出现了程氏集团的标志,随后就是各种链式产业模块。 那个董事长助手,拿来了一个公文包,身后还跟着一名戴金丝眼镜的中年男子。 那中年男子看见程国玉,点头微笑。 程国玉指着他:“刘律师?!哎,干嘛啊你们这是?” 一想起小时候,就是这个刘律师,给自己父亲母亲办理的离婚,后来,这家伙就一直在程氏集团呆着了。 助手打开公文包的密码,递给了这位律师。 律师一边往外掏文件,一边笑着对程国玉说:“来,国玉,做你爷爷旁边。” 程新林一言不发,呆呆的坐在沙发上,指着对面落座的律师:“小刘,你先做一边,我有话要给国玉说!孩子,你过来。” 刘律师往一边靠了靠,国玉蹙着眉头凑过来,还没坐下,爷爷就指着电视上的链式公司模块规划,说:“从科技能源公司一直做到现在,不管是金属工业还是电子产品企业,我们程家一直都是佼佼者。莫说全国还是全球,就只说梦海市,程家是这里最大的企业,没有之一!但要说全国,同行业里也是领军单位了。那么咱再说全球,你看,能源业,从太阳能技术,到新型阳离子剥离技术,还有风能发电机,高效的智能离子电池,我们集团都是数一数二的。” “爷爷,你到底要说啥啊?公司我又不怎么去,你给我说这些干嘛?我看得懂吗?”。 “废话!看不懂不会听人说,不会学吗?你这个大学是怎么读的?修车不也是没学过吗?还不是现在当工作解决自己的温饱问题?” “嗯,好,那你说吧!反正今天我有求于你。”程国玉无奈的撇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