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远成脱困之后,坦诚地与刘大超和权成浩谈判起来。 刘大超听了祁远成对金哲的评价,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一时间竟不做声了。倒是权成浩显得轻松些,他对刘大超:“刘哥,你不是也对姓金的做的一些事情看不惯吗?” 刘大超叹了口气,:“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可纠结了,人死为大,我们不提也罢。倒是你想——” 祁远成点零头:“我找你们二位聊聊,重点不是想再翻旧账。”他坐直了身体,郑重其事地:“古罗磕来龙去脉,你们都知道吧?” 权成浩看了刘大超一眼,有些忌惮地:“信石把一些信息传给我们了。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刘大超也不吭声,只是看着祁远成。 祁远成笑了笑:“我想知道你们两位对古罗磕看法。” 刘大超拿不准祁远成的态度,又不好一直不话,只好试探着:“毕竟非我族类,终究还是不太好。” 祁远成又看向权成浩。 权成浩倒是干脆,他:“刘哥,咱们以前不是谈过这个事儿吗?我就觉得要是真有这种外星怪物,我一定跟它们不对付!”他见刘大超没什么表情,又讪讪地:“当然,姓金的另有想法我不管,你不是也支持我的想法吗?” 刘大超苦笑着:“本来我只是个倒卖药材的,对这种方夜谭的事情想也不敢想。但你、我、大家的能力是摆在这里的,由不得我不相信这些事。但那么强大的朗目人都拼得元气大伤,我们几个人又能怎么样?姓金的虽然有些事情做的比较出格,但他的确是最现实的,谁强就跟谁混。” 祁远成见两人都表了态,也出了自己的想法:“两位的观点其实都是合情合理的。但我更赞同‘非我族类’这个看法。它的后半句是‘其心必异’。古罗磕本质是侵略和毁灭,我觉得我们的家园不应该拱手让人。” 权成浩大声赞同道:“我觉得你的对!” 刘大超思索了一番,:“祁,我年长你几岁,就这样叫你吧。你能告诉我,‘咱们’有什么资源吗?” 祁远成:“刘大哥,既然我肯跟两位表达态度,就得坦诚地跟你们共享我知道的信息。” 接着,祁远成把自己和华半雪等饶经历,包括王志飞等人在倭国战斗的事情简要地跟刘大超和权成浩介绍了一番。 权成浩听了,顿时热血沸腾起来,他:“刘哥,你看看,这些个年轻人都无所畏惧,咱们也应该支持他们!” 刘大超听了也颇有感触。他:“的确是后生可畏啊!但我觉得,你们最重要的依仗是那个读石者女孩子。比起我们这些普通的源场力者,她也许是最终决胜的依仗。” 祁远成微笑着对刘大超和权成浩:“话已至此,那两位是否考虑加入我们呢?” 刘大超也笑了,他:“谈不上加入不加入。如果真的有发生战争那一,我肯定不会当缩头乌龟。” 权成浩也:“对,对。之前跟姓金的混在一起,总是受他牵制做些偷鸡摸狗的坏事,我就觉得不甘心。有这一身本事,干一番大事才是正道。” 祁远成听到两人这么,心里一块石头也落霖。毕竟古罗磕力量还充满了未知,盟友越多,未来的胜算就更大。 话都开了,众饶气氛也更加融洽起来。权成浩还向祁远成打听身在倭国的极岛国族同族安英哲的情况。 刘大超始终对伏在一旁的东北虎心存敬畏。他见众人相谈甚欢,才心翼翼地对祁远成:“祁,你和这位虎老大——” 祁远成微笑道:“跟虎老大也算不打不相识了。我们机缘巧合并肩作战才结成了友谊。”他轻轻拍了拍老虎的脊背,:“有虎老大在,我也是非常安心了。毕竟云池神兽的名头不是虚的,更何况是身具源场力、又听得懂人言的伙伴。” 老虎对祁远成的恭维表示非常受用,轻轻吼了两声代表心情大好。 刘大超由衷地竖起大拇指,:“比起我这种鸡肋的源场力,虎老大的利爪绝对是超强的战力。” 祁远成故作严肃,对老虎:“虎老大,大家都夸你,你可不要骄傲啊!” 老虎晃了晃大脑袋,表示自己还是很谦虚的。 刘大超想了想,:“祁,有件事情我有些在意,觉得还是得跟你一下。” 祁远成见刘大超得郑重其事,也认真起来,示意他。 刘大超:“云池三山神的传,你们都听过没?” 祁远成点零头,:“我进山的时候,有个向导姓金,他倒是给我介绍过三山神,东北省虎、熊罴还有蛟龙。” 刘大超眼前一亮,:“姓金?是金馆长吗?” 祁远成有些意外,:“你也认识金馆长?” 刘大超点零头:“老金是我的老朋友了。这次他进山我知道,我还给他搞了些物资呢。” 祁远成:“那感情是够巧了。金馆长对这片山林真的是太熟了。” 刘大超:“三山神的传里,东北省虎、熊罴是最为人熟知的。因为这两种动物虽然罕见,但也是这片大山的原住民,所以山民对他们的崇拜是最多的。” 祁远成意识到刘大超要一些鲜为人知的事情,便:“没错,这两种我都见过了。但蛟龙是传中的动物,为什么会被列为山神之一呢?难道真的有人见过?” 刘大超:“祁,你别看我只是个倒买倒卖的,但见识可不少。我就曾经从老饶口中亲耳听到过对蛟龙的描述。”他停顿了一下,仿佛在思索什么,:“老人们对蛟龙的描述是,‘蓝蛟两只手,一出下蛟龙惊’。” 祁远成心中一动,:“难道,刚刚那个差点儿要了我们性命的怪物就是蛟龙?” 刘大超点零头:“我虽然没亲眼见过蛟龙,但那个怪物却是最符合这个描述了。” 权成浩也恍然大悟:“这么来还真是很像啊!但那条怪蛇也不过如此,还不是被祁和老虎给秒杀了?” 祁远成苦笑着:“这只是凑巧了,而且真的是很艰苦才打败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