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念不知道的是,在众多的蓝念中,有一个非常的特别。 这个特别的蓝念,发现吸收其他人的灵魂,可以让自己不停地成长壮大。尤其是其他的蓝念,其灵魂与自己的灵魂是相融的,是她对来说特别有效的养料。 又因为她本身的强大,其他的灵魂根本就胜不了她,只要她吞噬掉这些灵魂,这些灵魂就会成为她的养料。 所以,她开始吸收其他的蓝念,然后还作为被吞噬掉的那个蓝念,与那个空间的蓝念身边人一起生活,吞噬完这些人的灵魂之后,就又前往下一个蓝念所在的区域。 其实发现世界变了的不仅仅是蓝念,被困在这片区域里的许多人都发现了。她之前的好闺蜜王芯蕊在和程雷分手后,又被几个程雷纠缠,后来还有蓝念来找她。 有一次,又一个蓝念来找她了。这个蓝念向她提出了一个建议。对方提出的让她永保年轻的条件,让她心动不已,想也不想就同意了和她交易。 所以,所有的蓝念都被这个王芯蕊诱骗,落进吞噬狂蓝念的圈套,自己被吞了不说;更是在吞噬狂蓝念代替自己生活时,将来看望她的父母之魂也都给吞了。 最可气的是,王芯蕊不但帮助吞噬狂蓝念海王所有的程雷,还哄骗和蓝氏父母一起来的蓝念弟弟蓝飞,把他也变成了吞噬狂蓝念的后宫成员之一。 虽然不是同一个空间,彼蓝念确实非此蓝念,但在别人眼里就是蓝念在搞姐弟恋。 当然,被人非议也只是一段时间,因为一段时间过后,彼蓝念已经将周围人的灵魂吞噬得差不多了,所有的人都变成了没有灵魂、被彼蓝念操控的行尸走肉。 她尤其喜爱操控蓝念的尸体。而且她利用特别的药物保持尸体不腐。后来蓝飞看到了她操控的“人偶”和她长的一模一样,还曾好奇追问此事,她就哄骗他说自己就喜欢这样的人偶。 时空重叠的事,终于被“上方”得知,强行分开了众重叠的时空,结果蓝念奸害无数人的人就暴露了。 吞噬狂蓝念因为吞噬了大量的灵魂而强大无匹,成功逃之夭夭不说,还施法抹去了一些她看不上其灵魂才得以活下来之人关于她的记忆。 被她用法力保住青春与灵魂不灭的王芯蕊就直接把蓝飞推了出去顶下了所有罪孽。蓝飞被“上方”带走,灵魂被判永世受罚,永远不得解脱。 其实原主蓝念,并不知道那个被带走的蓝飞是否就是她的弟弟,因为她也不确定这个弟弟是否是自己这个时空的人。但是她无法接受,真正吞噬她的人逍遥法外,而被诱骗的蓝飞并没害过什么人,却为此付出永世受罚的代价。 原主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做到的,竟然从吞噬狂蓝念的灵魂中成功挣脱出来。一经逃出禁锢,她就冲进了一个“人偶”蓝念的身体里,拼命逃出。 她就是在逃命的过程中遇到林静庭和楼千踪的。楼千踪现在可能还没能将“念”这个字跟楚念联系起来,但是林静庭一听她叫蓝念就联想到了什么,当下就出手救下了她。 可没想到的是,很快就追来了另一个蓝念。她说跑出去的那个是她用法力凝就出的复制品,已经成妖,不追回去恐为祸世间。 楼千踪起初主张把人还给她——不管闲事一向是他们的行事准则。 但是林静庭并没放弃原主蓝念,说什么也不交人。 双方开战,没一会儿吞噬狂蓝念就和原主蓝念凑到了一起。这两人往一块一站,林静庭和楼千踪根本就分不清哪个是他们救的,哪个是他们要战的。 那个吞噬狂蓝念趁机对他二人下了符咒,就这么把他二人的法力给封了。 可是这两人活了好几个人类文明了,哪是能被个蓝念干掉的主?哪怕吞噬狂蓝念封了他二人的法力,但是根本就杀不了他们,还让他们把蓝念带走了。 就是这两人也分辨不出他们带走的是真是假。中途还被吞噬狂蓝念混淆了好几回,又差点中了吞噬狂的暗算。 后来他们把原主给搞晕了。发现是真晕,才确定是真的原主,这才把人给真正地扛走了。不过他们还是小心的很,一方面得防着那个吞噬狂追来,另一方面还得防着这个原主蓝念,怕她才是那个吞噬狂。 估摸着是原主也觉得那个吞噬狂太难搞了,她自己根本就没希望报仇,无法成功救出她那个无辜的弟弟,这不,楚念就这么穿越过来了。 整理完原主的记忆,楚念就对原主没什么概念的那个“上方”颇为好奇。这事也不知道林静庭和楼千踪知道不知道。 不过听完原主的怨念和冤屈之后,他们始终没去找那个“上方”,想来和这个“上方”是没什么交情的。 楚念想起这两人刚才的对话,似乎还在警惕着这个原主蓝念,八成他们至今也没找到分清两个蓝念的方法,这下好了,楚念穿越过来了,她自忖分分钟就能让这俩人搞定这问题。 此时三人正处于藏身状态,在一个极狭窄的山洞中。这一片山林应该都属于吞噬狂蓝念的领地,除了蕴含神能丰厚的植被之外,连只虫子都没有。 神能啊!看来这一次楚念终于穿越到与她实力相等的世界里了。 直到现在,她能接触到的神者都非常有限。不过,既然那个吞噬狂蓝念能趁着林静庭和楼千踪不备将他二人的法力给封了,想来也是神者中的强人。 楚念偷偷地甩出一脚,踹了楼千踪屁股一下。 楼千踪立刻转头瞪视着林静庭。 林静庭纳闷问:“你这么瞪着我干什么?” 楼千踪眉头一凝,转头看向楚念,指着她道:“她醒了,不然刚才是谁踹我的?” 林静庭立刻转头看向楼千踪后面的鞋印,果然和楚念的鞋底印子差不多。 二人立刻齐唰唰瞪向楚念,全都现出警惕之色。 楚念只得睁开了双眼,慵懒地伸了个懒腰,问:“你们谁给我喂的安眠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