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这是一种从属型寄生虫,还有更高级的支配型?” “这我也不能断定,但目前的线索是这样的。” “嘶” 寄生虫还在不住挣扎,尾部如蜂针一样四处乱 顶。 楚飞羽看得恶心,上前重重一脚,踩碎了它的头部。 嗡, 屠夫和寄生虫的身体逐渐虚化,最后只剩一小圈羊皮丢在了地上。 楚飞羽上前轻轻将其展开, “12114号执行者,发现记忆碎片, 攻略度+200” 楚飞羽一怔,他还以为爆出来了什么装备。 面前的空地上开始以屠夫的视角播放一段记忆, “塔西路多也!” 一个光头大胡子站在高台大声宣讲,他的左眼应该是只假眼,血红色空洞洞的。 “嘿” 屠夫混在居民中高声应和。 “呀戴!” 随着大胡子一声令下,村民们扛着铁锹浩浩荡荡进入一处矿洞。 接着村民们似乎挖出了什么,向上报告后,有群穿着长袍的蒙面人到来带走了它。 “普拉卡,榻度等哈亿欧” 最后的画面是屠夫蹲在墙角不断呓语,四周的村民们如幽魂般围了上来。 哈? 说得啥玩意? 楚飞羽吃了没有文化的亏。 “有没有汉化啊?” “噗” 烛樱嗤笑一声,道:“主神空间倒可以兑换语言精通。” “这不相当于没说……” “那个大胡子是村长,他们应该奉了某个城主的命令去挖掘一件东西。” “屠夫的最后一句话翻译过来就是:普拉卡,我们释放出了魔鬼。” “也就是说这种寄生虫名叫普拉卡?” “嗯,普拉卡应该就是他们从地下玩出来的东西,不过原体已经被别人带走。” “算了,先去教堂找到离开的钥匙吧。” 每次面对这些解密问题,他都感觉智商不够用。 嗡嗡, “哈西死来!” 楚飞羽扛着屠夫的大电锯,一路上横冲直撞,随手一挥,就有一个村身首分离。 脑浆血液溅得他满身都是,活像地域里爬出的恶鬼。 哐当, 他一脚踹开的教堂大门。 “吼” 里面居然还有十几个感染村民藏身其中。 “看来这是老窝” 楚飞羽狞笑一声,不退反进,就这么卡在教堂大门,铁据挥舞。 嗡嗡嗡, 狰狞的电锯如收麦子一般收割,感染者根根而倒。 “呼呼” 随着最后一个村民被切断脖子,楚飞羽也累脱在地。 砰, 他随手把沾满骨渣电锯丢下,这玩意虽然威力大,但扛着太耗费体力,不实用。 教堂虽然是西式风格,但并不供奉耶稣。 而是雕绘一个无面人形象,无面人身着长袍,手中高高托举着一个太阳模样的东西。 “这估计就是所谓的邪神” 不过楚飞羽不信教,这些神神叨叨的玩意对他来讲都一样。 教堂的修饰很简陋,甚至连椅子都没有。 楚飞羽在大堂搜索了会,并无任何发现。 “不对,肯定还有人。” 之前的几次钟声不可能是村民或者屠夫敲的,最大的可能是有人偷偷藏在教堂,用钟声控制它们。 “这么想来神像下似乎还没有搜过……” 楚飞羽瞄了一眼那里,越看越不对劲。 “出来,我看到你了。” …… “还装?” 楚飞羽快步过去,一把掀开了神座下的幕布。 幕布下面覆盖着低矮的供桌,此时里面果然躲着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出来吧你” 身影裹着件黑色的长袍,体型消瘦,楚飞羽一把就把他揪了出来。 “哈西多累?”他尝试着问道。 “呜呜” 长袍人仰着一张枯瘦的脸,不住比划。 “哑巴?” 长袍人似乎一愣,显然没听懂什么意思,只是不断指着自己的喉咙。 “你知道钥匙吗?” 楚飞羽比划出个开锁的动作。 “呜呜” 长袍男子只是不断摇头。 楚飞羽指了指满地的尸首,“那你知道这些怪物吗?” “呜呜” 长袍人眼睛微不可查的一缩,随即连连摆手,做出惊恐的神色。 “哈?” 楚飞羽都气笑了,若不是得到了屠夫的记忆碎片,知道异边的背后站着这个诡异教会,他都要被这老小子骗过去。 “既然不会说话就别说了!” 楚飞羽厉呵一声,猛地锢住长袍人脖子。 “嗬……嗬” 长袍人眼中现惊骇哀求神色。 “我给过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喀嚓, 砰, 楚飞羽把软倒下来的尸体丢到了地上。 也顾不上恶心,当即在他的身上一阵摸索。 “果然耍我” 在其身上竟然摸出了个形状古怪的钥匙和一份信。 楚飞羽摊开信,对烛樱道:“你翻译下这是什么意思?” “亲爱的弗瑞德: 我要把这个小碧池带到到城主大人那里去。 哦,该死!要不是主教点名要她,我一定会先尝尝总统女儿的滋味。 不过等她为我们光明教奉献之后,我相信主教会把她赏赐给我。如果那老色鬼不愿意,我就去求教主,弗瑞德我知道你也有这个心思,到时候你要帮我。 对了,控制好这群野兽,不要让他们乱跑,政府已经注意到我们了。 村长:艾萨克” 美国总统女儿…… 他有点哭笑不得,这邪教倒是有点能耐,连美国总统女儿都能绑来。 “这么说阿什莉被送到城里去了。” 楚飞羽想起了第一段记忆中城门射出的火舌,连美军直升机都能击落,显然是龙潭虎穴。 咕, 忙一下午,现在天色转暗,楚飞羽的肚子也有点饿了。 当下也不急着连夜赶路,趁着还有点亮光,去村子里搜刮了些食物。 晚上他也不避讳,就在教堂后面的床上休息了一夜。 第二天。 天刚蒙蒙亮就他出发了,身后背着一大包搜刮的食物。 “我这怎么有点像三光政策,就差烧光了……” “等等,说不定真得放把火”楚飞羽摩挲着下巴想到。 经过昨天的扫荡,他确定这座村子没有任何活口,但还有没有普拉卡寄生虫,倒是说不准。 就算没有病毒,这一堆尸体就这么晾着,搞不好还会引发瘟疫。 所以楚大善人临走时大发善心,送了小村一把火。 “淦,不会烧到林子吧?”他缩了缩脖子。 已经走出了两里地,依然可以看见冲天火光。 这样的恶行放到华夏,最少也得判个放火烧山罪。 楚飞羽拄个大铁叉,顺着小路快速逃离。 随着前进,道路越来越窄。 这条小道修建在石头山腰上,一侧是峭壁,一侧是悬崖。 而且随着小道的蜿蜒,距离山下越来越高,甚至看一眼就让人胆寒。 太阳渐渐升起,一些晚上凝结的露珠被蒸发升腾而起,形成厚重的浓雾,让人看不清前方的道路。 “草”,一种植物。 楚飞羽把铁叉束在背后,腾出一只手来握住那把格 洛克,另一只手紧紧抓住里侧石头,踱步而行。 不知走了多久,小道不见变宽,浓雾倒是越来越重。 “啊啊啊!” “啊” 一阵惨嚎突然从远处传来,回荡在山间。 咔, 楚飞羽脸色变了变,松开石头,两只手握住了枪。 淅淅索索, 这般仔细一听,似乎前方有异响。 喀嚓, 砰! 一只感染村民刚从迷雾里探出身来,就被楚飞羽一枪轰烂了半颗脑袋。 “米利坚的装备果然给力” 饶是楚飞羽强化级的力量,也不禁被巨大的后坐力震的双手发麻。 淅淅索索, 仿佛被枪声惊醒,更多异响扑来。 楚飞羽干脆解下铁叉,半蹲着来稳定重心。 枪口稳稳指住身前迷雾。 砰砰砰, 五米之内楚飞羽可谓是百发百中。 “吼” 一只感染者猛地扑出来,楚飞羽屁股坐在小道上往前一滑,同时单腿伸出,一记兔子蹬鹰狠狠踹在它的心窝。 感染者竟被这势大力沉的一脚直接踹下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