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难怪都想当工人!
农忙暂且告一段落,便意味着农忙托儿所没有必要继续存在了,当天晚上便宣告解散,第二天,所有人都不送孩子去祠堂,高芸她们也不用去就行了。 没必要搞什么仪式浪费时间精力。 接下来便是忙交公粮的事。 这个过程其实用不着高芸,不过高芸出于好奇,出于对这方面信息基本没什么了解,还是特地凑了下热闹,在边上围观的同时,顺带着询问着大妞姐: “姐,他们这是怎么算的?怎么算来算去,最后就剩那么点了,咱们的农业税比例,不是只有百分之十五吗?” “农业税是百分之十五。 但是还有统购粮,现在粮食都是统一收购和统一销售,除了口粮和缴纳公粮外的余粮,全部都要按统购粮收走。 所以实际来讲,我们只能留下各家的口粮以及明年种植需要用到的种粮。 不过统购粮是会给钱的。 大概十三块三一百斤吧。 最近几年涨价了,我记得前两年的价格是,每百斤,才十一块二毛钱。” 王大妞可能也没想到高芸这小老妹啥也不懂,所以还特地解释的挺详细。 同时并未想太多,毕竟原来的高芸又不是一家之主,哪用得着教她这些东西,对这些信息不大了解,也很正常。 村里有些一家之主对这些情况同样不了解,只知道上面要交,那就交呗。 毕竟胳膊又拧不过大腿。 “哦,所以,咱们大队年底分红得到的钱,其实就是统购粮卖掉的钱!” 高芸好像有点明白了。 但王大妞则是直接摇头,否认道: “不是,统购粮卖掉的钱基本拿不到手,如果丰收可能还有些剩余,如果减产,统购粮卖的钱兴许还不够交三提五统,每年三提五统要交不少钱呢。” “三提五统是啥?” 好吧,又触及到了高芸知识盲区。 “三提,怎么解释来着?我想想。” “哦,对了,三提好像指生产大队提留出来的公积金,公益金和管理费。 公积金只能用来买生产工具。 比如大队里面的牛、驴、抽水机。 公益金是提供福利的,像供养五保户,给咱们村赤脚医生的补助,等交完公粮之后放大电影,用的就是这个钱。 管理费是大队长他们的津贴。” 因为当初收这个费的时候,上面有专门派人仔细宣传过,讲的可谓是清清楚楚,所以王大妞她记的也还算清楚: “五统是农村教育附加费,计划生育费,优抚费,民兵训练费,乡村道路修建费。用钱的地方很多,比如我们村到粮站那条路,就是用乡村道路修建费修的,民兵训练的钱也都是从这里出。 本来我们大队办个初小没问题。 按理讲也应该有个初小。 不过你也知道,我们大队土地本来就比别的大队少,然后肥沃程度也不如别的大队,水利方面同样稍微有点差。 再加上村里还有不少倒欠户。 所以这方面钱我们其实是有欠的。 公社的意思是,让大队长去找银行借,先把钱交上,然后我们大队自己慢慢还,不过大队长不愿意,一直拖着。 因为借银行钱不是还要利息吗? 欠公社那边的,就先欠着呗。” “有些必须要花的钱不能省,教育方面我们村自己人都不着急,所以就把本来应该平均分配的钱,全都暂时挪到了其他地方,教育附加费有较大缺口。 这些钱都属于专款专用。 不可能把别的大队上交的钱挪给我们,帮我们办学校请老师,所以我们村建初小的事情,就一直耽搁了下来,但好在没有多少人想上学,所以还好。” 边上一记分员也参与进来解释道。 教育附加费其实就是办学校和请老师的费用,如果村里收上来的这笔钱足够多,自然能够把学校建的好一点,多请几个老师,甚至于学费都可以适当减免,但如果不够多,情况也相当显然。 所以很多事真不是无缘无故,确实是他们村不重视,也没其他村子富裕。 听到这,高芸不由沉默了。 难怪这年头农村人都十分向往城里人的生活,觉得一人当工人全家荣耀。 这么算一年到头也剩不了啥啊! 还得看天吃饭。 哪有做工人来的好,旱涝保收。 “等等,大妞姐,那村里每年年底分红分的钱,到底是从哪赚来的钱?” 感慨归感慨,好奇还是得问。 “咱们不是有养猪吗?每年交完任务猪,然后再留点各家分一点之外,剩下的猪卖来的钱,不就是年底结余。” “另外还有些杂粮是可以卖的,黄豆红薯之类都可以卖给收购站换钱,或者换点票卷物资,比如火柴煤油。统购粮好像也不是都换成钱,交三提五统。 也有一部分换成了票卷和物资。 另外倒欠户不是也要交钱吗?” 说到这,王大妞其实也挺感慨的: “我们大队就是总收入太少,工分价值太低,所以才会有那么多倒欠户。 要是我们村跟咱们公社最富裕的那个大队的工分价值一样多的话,根本没几个倒欠户,我们是两分钱一个工分。 即便满工分,一天最多两毛。 人家是四分钱一个工分。 干一样的活,挣一样的工分,最后人每年愣比我们多一倍的收入,工分价值不足以覆盖支出就成倒欠户了呗!” 工分价值是不固定的,得根据不同大队的总产值来进行计算,年产值十万的跟年产值一万的大队,最终计算下来的,每个工分的平均价值肯定不一样。 这就得提到副业和集体产业了。 比如某大队有鱼塘,有个水库,或者说有个什么价值不算很高,但也能卖点钱的石头矿、沙矿啥的,那他们大队的年产值,肯定比只种地的年产值高。 如果再有个产业就更不得了了。 譬如某大队很多人都会织比较珍贵的绸缎,绸缎能拿出去换外汇,大队组织人手搞了个绸缎工坊,收入能低吗? 个人织绸缎偷偷卖给个人不行,但是你把织的绸缎送收购站,或村里集体组织织并售卖,就是合法合规的事了。 他们高家村只种地,田还不肥,没有任何其他副业或者产业,能不穷吗? 公社的意思是,让大队长去找银行借,先把钱交上,然后我们大队自己慢慢还,不过大队长不愿意,一直拖着。 因为借银行钱不是还要利息吗? 欠公社那边的,就先欠着呗。” “有些必须要花的钱不能省,教育方面我们村自己人都不着急,所以就把本来应该平均分配的钱,全都暂时挪到了其他地方,教育附加费有较大缺口。 这些钱都属于专款专用。 不可能把别的大队上交的钱挪给我们,帮我们办学校请老师,所以我们村建初小的事情,就一直耽搁了下来,但好在没有多少人想上学,所以还好。” 边上一记分员也参与进来解释道。 教育附加费其实就是办学校和请老师的费用,如果村里收上来的这笔钱足够多,自然能够把学校建的好一点,多请几个老师,甚至于学费都可以适当减免,但如果不够多,情况也相当显然。 所以很多事真不是无缘无故,确实是他们村不重视,也没其他村子富裕。 听到这,高芸不由沉默了。 难怪这年头农村人都十分向往城里人的生活,觉得一人当工人全家荣耀。 这么算一年到头也剩不了啥啊! 还得看天吃饭。 哪有做工人来的好,旱涝保收。 “等等,大妞姐,那村里每年年底分红分的钱,到底是从哪赚来的钱?” 感慨归感慨,好奇还是得问。 “咱们不是有养猪吗?每年交完任务猪,然后再留点各家分一点之外,剩下的猪卖来的钱,不就是年底结余。” “另外还有些杂粮是可以卖的,黄豆红薯之类都可以卖给收购站换钱,或者换点票卷物资,比如火柴煤油。统购粮好像也不是都换成钱,交三提五统。 也有一部分换成了票卷和物资。 另外倒欠户不是也要交钱吗?” 说到这,王大妞其实也挺感慨的: “我们大队就是总收入太少,工分价值太低,所以才会有那么多倒欠户。 要是我们村跟咱们公社最富裕的那个大队的工分价值一样多的话,根本没几个倒欠户,我们是两分钱一个工分。 即便满工分,一天最多两毛。 人家是四分钱一个工分。 干一样的活,挣一样的工分,最后人每年愣比我们多一倍的收入,工分价值不足以覆盖支出就成倒欠户了呗!” 工分价值是不固定的,得根据不同大队的总产值来进行计算,年产值十万的跟年产值一万的大队,最终计算下来的,每个工分的平均价值肯定不一样。 这就得提到副业和集体产业了。 比如某大队有鱼塘,有个水库,或者说有个什么价值不算很高,但也能卖点钱的石头矿、沙矿啥的,那他们大队的年产值,肯定比只种地的年产值高。 如果再有个产业就更不得了了。 譬如某大队很多人都会织比较珍贵的绸缎,绸缎能拿出去换外汇,大队组织人手搞了个绸缎工坊,收入能低吗? 个人织绸缎偷偷卖给个人不行,但是你把织的绸缎送收购站,或村里集体组织织并售卖,就是合法合规的事了。 他们高家村只种地,田还不肥,没有任何其他副业或者产业,能不穷吗? 公社的意思是,让大队长去找银行借,先把钱交上,然后我们大队自己慢慢还,不过大队长不愿意,一直拖着。 因为借银行钱不是还要利息吗? 欠公社那边的,就先欠着呗。” “有些必须要花的钱不能省,教育方面我们村自己人都不着急,所以就把本来应该平均分配的钱,全都暂时挪到了其他地方,教育附加费有较大缺口。 这些钱都属于专款专用。 不可能把别的大队上交的钱挪给我们,帮我们办学校请老师,所以我们村建初小的事情,就一直耽搁了下来,但好在没有多少人想上学,所以还好。” 边上一记分员也参与进来解释道。 教育附加费其实就是办学校和请老师的费用,如果村里收上来的这笔钱足够多,自然能够把学校建的好一点,多请几个老师,甚至于学费都可以适当减免,但如果不够多,情况也相当显然。 所以很多事真不是无缘无故,确实是他们村不重视,也没其他村子富裕。 听到这,高芸不由沉默了。 难怪这年头农村人都十分向往城里人的生活,觉得一人当工人全家荣耀。 这么算一年到头也剩不了啥啊! 还得看天吃饭。 哪有做工人来的好,旱涝保收。 “等等,大妞姐,那村里每年年底分红分的钱,到底是从哪赚来的钱?” 感慨归感慨,好奇还是得问。 “咱们不是有养猪吗?每年交完任务猪,然后再留点各家分一点之外,剩下的猪卖来的钱,不就是年底结余。” “另外还有些杂粮是可以卖的,黄豆红薯之类都可以卖给收购站换钱,或者换点票卷物资,比如火柴煤油。统购粮好像也不是都换成钱,交三提五统。 也有一部分换成了票卷和物资。 另外倒欠户不是也要交钱吗?” 说到这,王大妞其实也挺感慨的: “我们大队就是总收入太少,工分价值太低,所以才会有那么多倒欠户。 要是我们村跟咱们公社最富裕的那个大队的工分价值一样多的话,根本没几个倒欠户,我们是两分钱一个工分。 即便满工分,一天最多两毛。 人家是四分钱一个工分。 干一样的活,挣一样的工分,最后人每年愣比我们多一倍的收入,工分价值不足以覆盖支出就成倒欠户了呗!” 工分价值是不固定的,得根据不同大队的总产值来进行计算,年产值十万的跟年产值一万的大队,最终计算下来的,每个工分的平均价值肯定不一样。 这就得提到副业和集体产业了。 比如某大队有鱼塘,有个水库,或者说有个什么价值不算很高,但也能卖点钱的石头矿、沙矿啥的,那他们大队的年产值,肯定比只种地的年产值高。 如果再有个产业就更不得了了。 譬如某大队很多人都会织比较珍贵的绸缎,绸缎能拿出去换外汇,大队组织人手搞了个绸缎工坊,收入能低吗? 个人织绸缎偷偷卖给个人不行,但是你把织的绸缎送收购站,或村里集体组织织并售卖,就是合法合规的事了。 他们高家村只种地,田还不肥,没有任何其他副业或者产业,能不穷吗? 公社的意思是,让大队长去找银行借,先把钱交上,然后我们大队自己慢慢还,不过大队长不愿意,一直拖着。 因为借银行钱不是还要利息吗? 欠公社那边的,就先欠着呗。” “有些必须要花的钱不能省,教育方面我们村自己人都不着急,所以就把本来应该平均分配的钱,全都暂时挪到了其他地方,教育附加费有较大缺口。 这些钱都属于专款专用。 不可能把别的大队上交的钱挪给我们,帮我们办学校请老师,所以我们村建初小的事情,就一直耽搁了下来,但好在没有多少人想上学,所以还好。” 边上一记分员也参与进来解释道。 教育附加费其实就是办学校和请老师的费用,如果村里收上来的这笔钱足够多,自然能够把学校建的好一点,多请几个老师,甚至于学费都可以适当减免,但如果不够多,情况也相当显然。 所以很多事真不是无缘无故,确实是他们村不重视,也没其他村子富裕。 听到这,高芸不由沉默了。 难怪这年头农村人都十分向往城里人的生活,觉得一人当工人全家荣耀。 这么算一年到头也剩不了啥啊! 还得看天吃饭。 哪有做工人来的好,旱涝保收。 “等等,大妞姐,那村里每年年底分红分的钱,到底是从哪赚来的钱?” 感慨归感慨,好奇还是得问。 “咱们不是有养猪吗?每年交完任务猪,然后再留点各家分一点之外,剩下的猪卖来的钱,不就是年底结余。” “另外还有些杂粮是可以卖的,黄豆红薯之类都可以卖给收购站换钱,或者换点票卷物资,比如火柴煤油。统购粮好像也不是都换成钱,交三提五统。 也有一部分换成了票卷和物资。 另外倒欠户不是也要交钱吗?” 说到这,王大妞其实也挺感慨的: “我们大队就是总收入太少,工分价值太低,所以才会有那么多倒欠户。 要是我们村跟咱们公社最富裕的那个大队的工分价值一样多的话,根本没几个倒欠户,我们是两分钱一个工分。 即便满工分,一天最多两毛。 人家是四分钱一个工分。 干一样的活,挣一样的工分,最后人每年愣比我们多一倍的收入,工分价值不足以覆盖支出就成倒欠户了呗!” 工分价值是不固定的,得根据不同大队的总产值来进行计算,年产值十万的跟年产值一万的大队,最终计算下来的,每个工分的平均价值肯定不一样。 这就得提到副业和集体产业了。 比如某大队有鱼塘,有个水库,或者说有个什么价值不算很高,但也能卖点钱的石头矿、沙矿啥的,那他们大队的年产值,肯定比只种地的年产值高。 如果再有个产业就更不得了了。 譬如某大队很多人都会织比较珍贵的绸缎,绸缎能拿出去换外汇,大队组织人手搞了个绸缎工坊,收入能低吗? 个人织绸缎偷偷卖给个人不行,但是你把织的绸缎送收购站,或村里集体组织织并售卖,就是合法合规的事了。 他们高家村只种地,田还不肥,没有任何其他副业或者产业,能不穷吗? 公社的意思是,让大队长去找银行借,先把钱交上,然后我们大队自己慢慢还,不过大队长不愿意,一直拖着。 因为借银行钱不是还要利息吗? 欠公社那边的,就先欠着呗。” “有些必须要花的钱不能省,教育方面我们村自己人都不着急,所以就把本来应该平均分配的钱,全都暂时挪到了其他地方,教育附加费有较大缺口。 这些钱都属于专款专用。 不可能把别的大队上交的钱挪给我们,帮我们办学校请老师,所以我们村建初小的事情,就一直耽搁了下来,但好在没有多少人想上学,所以还好。” 边上一记分员也参与进来解释道。 教育附加费其实就是办学校和请老师的费用,如果村里收上来的这笔钱足够多,自然能够把学校建的好一点,多请几个老师,甚至于学费都可以适当减免,但如果不够多,情况也相当显然。 所以很多事真不是无缘无故,确实是他们村不重视,也没其他村子富裕。 听到这,高芸不由沉默了。 难怪这年头农村人都十分向往城里人的生活,觉得一人当工人全家荣耀。 这么算一年到头也剩不了啥啊! 还得看天吃饭。 哪有做工人来的好,旱涝保收。 “等等,大妞姐,那村里每年年底分红分的钱,到底是从哪赚来的钱?” 感慨归感慨,好奇还是得问。 “咱们不是有养猪吗?每年交完任务猪,然后再留点各家分一点之外,剩下的猪卖来的钱,不就是年底结余。” “另外还有些杂粮是可以卖的,黄豆红薯之类都可以卖给收购站换钱,或者换点票卷物资,比如火柴煤油。统购粮好像也不是都换成钱,交三提五统。 也有一部分换成了票卷和物资。 另外倒欠户不是也要交钱吗?” 说到这,王大妞其实也挺感慨的: “我们大队就是总收入太少,工分价值太低,所以才会有那么多倒欠户。 要是我们村跟咱们公社最富裕的那个大队的工分价值一样多的话,根本没几个倒欠户,我们是两分钱一个工分。 即便满工分,一天最多两毛。 人家是四分钱一个工分。 干一样的活,挣一样的工分,最后人每年愣比我们多一倍的收入,工分价值不足以覆盖支出就成倒欠户了呗!” 工分价值是不固定的,得根据不同大队的总产值来进行计算,年产值十万的跟年产值一万的大队,最终计算下来的,每个工分的平均价值肯定不一样。 这就得提到副业和集体产业了。 比如某大队有鱼塘,有个水库,或者说有个什么价值不算很高,但也能卖点钱的石头矿、沙矿啥的,那他们大队的年产值,肯定比只种地的年产值高。 如果再有个产业就更不得了了。 譬如某大队很多人都会织比较珍贵的绸缎,绸缎能拿出去换外汇,大队组织人手搞了个绸缎工坊,收入能低吗? 个人织绸缎偷偷卖给个人不行,但是你把织的绸缎送收购站,或村里集体组织织并售卖,就是合法合规的事了。 他们高家村只种地,田还不肥,没有任何其他副业或者产业,能不穷吗? 公社的意思是,让大队长去找银行借,先把钱交上,然后我们大队自己慢慢还,不过大队长不愿意,一直拖着。 因为借银行钱不是还要利息吗? 欠公社那边的,就先欠着呗。” “有些必须要花的钱不能省,教育方面我们村自己人都不着急,所以就把本来应该平均分配的钱,全都暂时挪到了其他地方,教育附加费有较大缺口。 这些钱都属于专款专用。 不可能把别的大队上交的钱挪给我们,帮我们办学校请老师,所以我们村建初小的事情,就一直耽搁了下来,但好在没有多少人想上学,所以还好。” 边上一记分员也参与进来解释道。 教育附加费其实就是办学校和请老师的费用,如果村里收上来的这笔钱足够多,自然能够把学校建的好一点,多请几个老师,甚至于学费都可以适当减免,但如果不够多,情况也相当显然。 所以很多事真不是无缘无故,确实是他们村不重视,也没其他村子富裕。 听到这,高芸不由沉默了。 难怪这年头农村人都十分向往城里人的生活,觉得一人当工人全家荣耀。 这么算一年到头也剩不了啥啊! 还得看天吃饭。 哪有做工人来的好,旱涝保收。 “等等,大妞姐,那村里每年年底分红分的钱,到底是从哪赚来的钱?” 感慨归感慨,好奇还是得问。 “咱们不是有养猪吗?每年交完任务猪,然后再留点各家分一点之外,剩下的猪卖来的钱,不就是年底结余。” “另外还有些杂粮是可以卖的,黄豆红薯之类都可以卖给收购站换钱,或者换点票卷物资,比如火柴煤油。统购粮好像也不是都换成钱,交三提五统。 也有一部分换成了票卷和物资。 另外倒欠户不是也要交钱吗?” 说到这,王大妞其实也挺感慨的: “我们大队就是总收入太少,工分价值太低,所以才会有那么多倒欠户。 要是我们村跟咱们公社最富裕的那个大队的工分价值一样多的话,根本没几个倒欠户,我们是两分钱一个工分。 即便满工分,一天最多两毛。 人家是四分钱一个工分。 干一样的活,挣一样的工分,最后人每年愣比我们多一倍的收入,工分价值不足以覆盖支出就成倒欠户了呗!” 工分价值是不固定的,得根据不同大队的总产值来进行计算,年产值十万的跟年产值一万的大队,最终计算下来的,每个工分的平均价值肯定不一样。 这就得提到副业和集体产业了。 比如某大队有鱼塘,有个水库,或者说有个什么价值不算很高,但也能卖点钱的石头矿、沙矿啥的,那他们大队的年产值,肯定比只种地的年产值高。 如果再有个产业就更不得了了。 譬如某大队很多人都会织比较珍贵的绸缎,绸缎能拿出去换外汇,大队组织人手搞了个绸缎工坊,收入能低吗? 个人织绸缎偷偷卖给个人不行,但是你把织的绸缎送收购站,或村里集体组织织并售卖,就是合法合规的事了。 他们高家村只种地,田还不肥,没有任何其他副业或者产业,能不穷吗? 公社的意思是,让大队长去找银行借,先把钱交上,然后我们大队自己慢慢还,不过大队长不愿意,一直拖着。 因为借银行钱不是还要利息吗? 欠公社那边的,就先欠着呗。” “有些必须要花的钱不能省,教育方面我们村自己人都不着急,所以就把本来应该平均分配的钱,全都暂时挪到了其他地方,教育附加费有较大缺口。 这些钱都属于专款专用。 不可能把别的大队上交的钱挪给我们,帮我们办学校请老师,所以我们村建初小的事情,就一直耽搁了下来,但好在没有多少人想上学,所以还好。” 边上一记分员也参与进来解释道。 教育附加费其实就是办学校和请老师的费用,如果村里收上来的这笔钱足够多,自然能够把学校建的好一点,多请几个老师,甚至于学费都可以适当减免,但如果不够多,情况也相当显然。 所以很多事真不是无缘无故,确实是他们村不重视,也没其他村子富裕。 听到这,高芸不由沉默了。 难怪这年头农村人都十分向往城里人的生活,觉得一人当工人全家荣耀。 这么算一年到头也剩不了啥啊! 还得看天吃饭。 哪有做工人来的好,旱涝保收。 “等等,大妞姐,那村里每年年底分红分的钱,到底是从哪赚来的钱?” 感慨归感慨,好奇还是得问。 “咱们不是有养猪吗?每年交完任务猪,然后再留点各家分一点之外,剩下的猪卖来的钱,不就是年底结余。” “另外还有些杂粮是可以卖的,黄豆红薯之类都可以卖给收购站换钱,或者换点票卷物资,比如火柴煤油。统购粮好像也不是都换成钱,交三提五统。 也有一部分换成了票卷和物资。 另外倒欠户不是也要交钱吗?” 说到这,王大妞其实也挺感慨的: “我们大队就是总收入太少,工分价值太低,所以才会有那么多倒欠户。 要是我们村跟咱们公社最富裕的那个大队的工分价值一样多的话,根本没几个倒欠户,我们是两分钱一个工分。 即便满工分,一天最多两毛。 人家是四分钱一个工分。 干一样的活,挣一样的工分,最后人每年愣比我们多一倍的收入,工分价值不足以覆盖支出就成倒欠户了呗!” 工分价值是不固定的,得根据不同大队的总产值来进行计算,年产值十万的跟年产值一万的大队,最终计算下来的,每个工分的平均价值肯定不一样。 这就得提到副业和集体产业了。 比如某大队有鱼塘,有个水库,或者说有个什么价值不算很高,但也能卖点钱的石头矿、沙矿啥的,那他们大队的年产值,肯定比只种地的年产值高。 如果再有个产业就更不得了了。 譬如某大队很多人都会织比较珍贵的绸缎,绸缎能拿出去换外汇,大队组织人手搞了个绸缎工坊,收入能低吗? 个人织绸缎偷偷卖给个人不行,但是你把织的绸缎送收购站,或村里集体组织织并售卖,就是合法合规的事了。 他们高家村只种地,田还不肥,没有任何其他副业或者产业,能不穷吗? 公社的意思是,让大队长去找银行借,先把钱交上,然后我们大队自己慢慢还,不过大队长不愿意,一直拖着。 因为借银行钱不是还要利息吗? 欠公社那边的,就先欠着呗。” “有些必须要花的钱不能省,教育方面我们村自己人都不着急,所以就把本来应该平均分配的钱,全都暂时挪到了其他地方,教育附加费有较大缺口。 这些钱都属于专款专用。 不可能把别的大队上交的钱挪给我们,帮我们办学校请老师,所以我们村建初小的事情,就一直耽搁了下来,但好在没有多少人想上学,所以还好。” 边上一记分员也参与进来解释道。 教育附加费其实就是办学校和请老师的费用,如果村里收上来的这笔钱足够多,自然能够把学校建的好一点,多请几个老师,甚至于学费都可以适当减免,但如果不够多,情况也相当显然。 所以很多事真不是无缘无故,确实是他们村不重视,也没其他村子富裕。 听到这,高芸不由沉默了。 难怪这年头农村人都十分向往城里人的生活,觉得一人当工人全家荣耀。 这么算一年到头也剩不了啥啊! 还得看天吃饭。 哪有做工人来的好,旱涝保收。 “等等,大妞姐,那村里每年年底分红分的钱,到底是从哪赚来的钱?” 感慨归感慨,好奇还是得问。 “咱们不是有养猪吗?每年交完任务猪,然后再留点各家分一点之外,剩下的猪卖来的钱,不就是年底结余。” “另外还有些杂粮是可以卖的,黄豆红薯之类都可以卖给收购站换钱,或者换点票卷物资,比如火柴煤油。统购粮好像也不是都换成钱,交三提五统。 也有一部分换成了票卷和物资。 另外倒欠户不是也要交钱吗?” 说到这,王大妞其实也挺感慨的: “我们大队就是总收入太少,工分价值太低,所以才会有那么多倒欠户。 要是我们村跟咱们公社最富裕的那个大队的工分价值一样多的话,根本没几个倒欠户,我们是两分钱一个工分。 即便满工分,一天最多两毛。 人家是四分钱一个工分。 干一样的活,挣一样的工分,最后人每年愣比我们多一倍的收入,工分价值不足以覆盖支出就成倒欠户了呗!” 工分价值是不固定的,得根据不同大队的总产值来进行计算,年产值十万的跟年产值一万的大队,最终计算下来的,每个工分的平均价值肯定不一样。 这就得提到副业和集体产业了。 比如某大队有鱼塘,有个水库,或者说有个什么价值不算很高,但也能卖点钱的石头矿、沙矿啥的,那他们大队的年产值,肯定比只种地的年产值高。 如果再有个产业就更不得了了。 譬如某大队很多人都会织比较珍贵的绸缎,绸缎能拿出去换外汇,大队组织人手搞了个绸缎工坊,收入能低吗? 个人织绸缎偷偷卖给个人不行,但是你把织的绸缎送收购站,或村里集体组织织并售卖,就是合法合规的事了。 他们高家村只种地,田还不肥,没有任何其他副业或者产业,能不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