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拓跋氏的那小杂种,果然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现在反倒是祸害起我I罗生门来了!”石刃后悔当初没有除之而后快。 千羽听后怒气陡增,他紧接着又是一脚踹在石刃的小腹之上,这话听起来反倒是他说的义正言辞了。 蚀漠筋厥的毒性已经逐渐深入,经脉剧烈的疼痛已非常人所能忍受,甚至有些人已经失去意识处于癫狂状态。千羽享受在这哀嚎的呻吟之中,复仇带来的快感并不能减少他心中的愤怒。这些人在他眼里连土鸡瓦狗都不如,他随意的在其中虐杀。 “孙子,轮到你了!”千羽不想再磨叽,是时候拿他开肠破肚了,这些年自己经历很多也改变很多,唯一不变的就是他这颗复仇的心,都成了自己的一块心病。 “哈哈~~~”石刃突然笑的狰狞,让千羽十分不解。 “都他娘的要去跟黑白无常吃土了,笑几声就能壮胆?去和你那师爷吃屎吧你!”千羽一口碎痰吐在石刃身上,正欲一剑取了他狗命。 就在这时石刃一个挺身从地上跃起,突然照着千羽的胸口双掌齐出,极其霸道的掌风带着空气的撕裂之声呼啸而来。 “小心!”扶桑顿时花容失色。 千羽心惊,赶紧后退数步,好在自己刚才没有疏忽大意,要是这下挨着了可要去掉半条小命,原来这孙子一直倒在地上蓄力逼毒。 “乳臭未干的小杂种,老子混江湖的时候你娘都还在你外婆裤裆里吊着,就凭你这点小伎俩弄死我,还真以为这罗生门主是白我捡来的。”石刃言语里有些得意。 千羽倒是不以为然,他调皮的挑了一下眉毛,他不会是被石刃这一下吓傻了吧。 石刃气沉丹田,蓄力掌间。忽见他脸如猪肝,双额青筋暴出。 “滋!”一道水柱从石刃口中喷射而出,刚喝下去的酒原封不动的被他全部用气逼了出来,果真如他自己所说,这罗生门门主之位可是自己实实在在打下来的。 “区区点毒药能奈我何,还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石刃拔出自己的血池刃神情很是嚣张。 但千羽好像并没有吃惊,反觉得是意料之中,他玩味的笑了一下,嘴角上扬的弧度让石刃颇为不解。 “精彩!果真精彩!石大门主这身武艺即使去江湖上卖艺弄杂耍估计也能赚的个满盆金吧!”千羽拍着手掌一副很欣赏的模样。 “不过石大门主应该没忘刚才不久被绣花针刺中之事吧!可能令你失望我也在那针上也布满了毒药。刚才你一运功,这蚀漠筋厥的药效应该已经遍布全身了吧。如果真的仅仅是在您酒里下点料就妄想把你放倒,也未免对您太不尊重了。”他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兴奋的手舞足蹈。 “你,,,好卑鄙!”石刃根本没有想到这少年会是如此的心思缜密,这次是栽了而且是彻底的栽了,但他心有不甘,自己纵横江湖数十载,刀下冤魂无数最后竟是被一名不经传的黄毛小子灭门。 “哼!说到卑鄙!我就问问你一个赫赫有名的江湖门派能对手无寸铁的妇孺下杀手,那礼义廉耻应该怎么写?”千羽一听这话怒火中烧。 “嘭!”一招龙战旷野,千羽一掌结结实实的劈在石刃身上,他只觉如千军万马向自己袭来,五脏六腑如同火烧,胸中一闷摔出数丈之外。 千羽似乎并不急于置他于死地,如果就这样死了反倒是便宜了这恶棍,他想慢慢的把他折磨致死。 “小杂种力道还挺猛,都打断我几根肋骨了。”石刃喘着粗气,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千羽提着剑慢慢逼近他,心中在想一千种折磨他的方法,炮烙、腐刑、老虎凳、灌辣椒水、烹煮,就算各路酷刑齐上也难解他的心头之恨。 而此时的石刃竟又莫名其妙的大笑起来,古人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厮竟然死到临头竟是不言不语放声大笑令人不解。 “一个将死之人,你又笑什么?”这笑声倒是让千羽心里有了些许的不安,难不成他又要正处什么幺蛾子。 “我笑堂堂拓跋龙宇后裔,所谓的世代举世无双的大剑士的后人竟然成了绝命毒师,靠下三滥的手段给自己的族人复仇。不知道龙宇老儿泉下有知会不会气的从他的陵寝里爬出来。”石刃这时候倒是学会了嘲讽。 “下三滥?你罗生门用的下三滥手段何其之多,贼喊捉贼你倒是用的挺溜的。”千羽觉得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简直是莫大的笑话。 “我屠你拓跋氏可是光明正大的杀,更没什么卑劣手段。你就不同了,你拓跋氏历代以大剑士闻名,找我报仇竟然耍诈使毒,有能耐就靠真本事杀了我,就你这施毒的能耐也不怕污了你先祖之名。” “激将法用的挺溜,可惜本少就是不上当!不管白猫黑猫能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你管我做毒师还是大剑士?现在你不是像狗一样趴在地上任我凌辱吗?”千羽觉得石刃这番话简直挑战自己的智商,竟然妄想激怒自己和他单挑。 千羽也懒得跟他在罗嗦下去,他现在就提剑了结这厮性命,再一把火把这群罗生门的孽畜全部烧死为族人报仇。 可是当他举起手中的剑时却怎么也砍不下去,或许在他心里是默许石刃的说法,自己身体里流淌着拓跋氏大剑士的血液,当年让九黎一族闻风丧胆的弑心剑神的后裔,而自己复仇用的却是用的半路学来的阴毒之术确实让人不齿。 要复仇就靠武力堂堂正正的打败他,让他死的心服口服!而不是用和拓跋氏族毫不相干的毒术!一个声音在心底呐喊。而此时的千羽思想也开始动摇,觉得应该这样做。 “大胡子,你栽在我手里,看起来好像不是很服的样子啊。” 这特么不是废话吗?堂堂一江湖大派门主最后栽在一个黄毛小子的手里谁服?何况用的还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毒术。 “既然这样,那本少就给你个机会!我就解了你身上的毒,堂堂正正跟你打一场。把你这废物打到服为止,这样也就不污我先祖拓跋大剑士之威名。”千羽轻描淡写的说道,当然他还不忘在他脸上吐上几口碎痰。 是的等下万一打不过呢,不如先占点便宜,千羽猥琐的想。 “你疯了!”扶桑确信他说这样的话绝对是脑子被门挤了,这石刃少说也是君级实力,以千羽现在的实力跟他决斗简直是自寻死路。 “媳妇儿!这是男人间的事,你莫插嘴。”千羽言语低沉,他已经下定决心。 扶桑怔怔的站在原地,自己好歹一堂堂君级武者,寻常人平时跟她说话都是柔声细语,这少年竟然一开口竟是叫她闭嘴,这换做先前可是前所未有的事,但她还是立马默不作声似乎很温顺的听从。 女人还真就是不能惯着,这是千羽此时得出的结论。 石刃更是一脸懵逼,这不是在做梦吧?刚才还满脸狰狞大喊大叫要杀要剐的,现在突然说帮他解毒,要来场公平决斗,他捏了自己一把确信自己确实不是在做梦。难道自己死马当活马医的激将法还真起了效用。可是他丝毫不敢怠慢,这少年行事举止颇为怪异,鬼知道他葫芦里想卖什么药。 千羽看着喘着粗气张开大嘴露出大黄牙的石刃,心里顿时一阵恶心。这他娘等个解药都像个嗷嗷待哺的雏燕满目狰狞,他忍不住又往他身上踹上两脚,心里暗想先踹伤了打,后面省力些。 石刃心里直骂娘,道义呢?说好的道义呢?这毒还没解自己反倒是被他打了个半死,真是禽兽畜生啊! 给读者的话: **来了,先小小透露一下,小说即将进入新的篇章。。。往大家多多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