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要叫的人,当然是万州的绝杀小面瘫,姜软的腿部挂件,不怕死第一人,惊蛰是也。 谁知花意浓根本不为所动,“别叫了,惊蛰来还不如去对付姬栩。” 起码这样她还能和姬栩过上两招,也不用顾着同伴的身份害怕弄死。 比起和惊蛰打,和姬栩打,要更痛快些。 车很了解花意浓,他的手机自然也没有拨出去号。 笑了下,车收回手机,笑着过去挎过花意浓的肩膀,“花姐,怎么着啊,哥们们帮帮你?” 花意浓狐疑地看向车,眉头一皱,将车搭在她肩上的胳膊甩掉,不屑道,“就你?能想到什么好主意,不馊就算好的了。” 车不高兴的翻了个白眼,极度傲娇的转身回到沙发边,“你不找我,就凭你,想想你在外面的名声,想接近姜软,要么你杀了姬栩,要么姬栩杀了你,你自己想想吧。” 车敢打包票,但凡是个真心为姜软好的,都不会想让她接触花意浓这个有名的黑寡妇。 单说他一个,要不是对花意浓知根知底,他也不会想让姜软这么个娇娇软软的小姑娘跟花意浓混在一起。 花意浓额角爆起青筋,闭上眼深呼吸了几口,咬牙切齿道,“车!你!再!给!我!说一遍!我名声怎么了?” 背对着花意浓的车背上汗毛一炸,飞快的溜到窗户边,颤着嘴皮子,“我......你别过来啊,我,我要从这跳下去了啊!” 花意浓粲然一笑,绝美的脸上凉意森森,“你跳啊,跳完我就捎着你的尸体回去做化肥,正好我刚带回来的花还没喂呢。” 车:“......”卖惨失败,今天也为自己的碎嘴付出了代价。 这个屋热热闹闹,姜软那屋可就没这么痛快了。 “吃饭吧,”姬栩回来后很冷静,什么都没问。 姜软一颗心忐忑无比,又不知道自己要从哪里开口,只能听话坐下吃饭。 钟声晚察觉到二人之间气流的汹涌澎湃,但她并不表现,而是借着饭碗的遮挡,勾勾嘴角,很享受的咽下口中的饭。 看来有些事,也不需要她再做点什么了。 一顿饭吃的暗潮汹涌,姬栩不开口,姜软也不开口,钟声晚更不可能帮着姬栩和姜软沟通。 直到吃完饭收拾好之后,姬栩也没跟姜软说一句话。 钟声晚知道今天晚上是个挑拨离间的好机会,不过她并没有任何动作。 在她还不清澈这两位究竟为什么吵架时,她不会做任何轻举妄动的事情。 不然做了炮灰,自己没得利,还让这两位和解,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次日早 姜软今天是自己起来的。 姬栩没来叫她。 眼睛一睁,姜软便慌了神。 “栩栩!”也顾不得自己为数不多的脸面,姜软光着脚溜到姬栩房间里。 房间整理的很干净,被子叠的方方正正,要不是橱柜里的衣服,姜软都要以为这个房间压根没住过人了。 房间里没人,姜软又跑到厨房里。 厨房里只有正在煎鸡蛋的钟声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