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136 大叔,你确定咩?2
136 “怎么?很难说?”戳一片苹果塞进她嘴里,沉声问道。 舒陌弩了弩嘴,嚼着苹果,摇了摇头,“也不是。就是不知道你会不会生气。” “跟我有关?”印天朝看着她,再塞一片苹果到她嘴里。 “那个,我说了,你别反应太大行不行?”舒陌往他身边挪了挪,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印天朝索性将她抱起,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双眸与她对视:“说吧,什么事。” 她双手往他脖子上一环,“那个,丁文雅今天到我们公司上班了,然后她现在是我的顶头上司,直接管我。” 舒陌几乎是一口气说完的,中间都不带停顿一下的,说完之后一眨不眨看着他,看他的反应。 “嗤!”印天朝发出一声不屑的轻笑,而且还是那种从鼻孔里发出来的冷哼。 舒陌很是不解的看着他,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她以为,他会生气的。可是,现在不止没有生气,而且还发出这么一声貌似于嗤之不屑的冷哼,那是个什么意思? “她?上班?到你们店铺?”一连三个大问号,很明显的表示他对丁文雅的嘲讽。 舒陌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继续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伸手捏捏她的脸颊,沉声说道:“怎么,她这是想用这样的方式来压你,还是想在工作上让你难看?不用理会她,她要是敢对你怎么样,你直接反击回去,一点情面都不用留。像她那样的,只会损不到别人却不利己。” 舒陌突然间勾起一抹坏坏的笑意,原本坐着的改用跪在他的腿上,用着阴阳怪气的语气说道:“咦,我怎么听着你好像挺了解她的呢?听着这意是,如果她不对我怎么样的话,我就要给她留情面,是不是这个意思?” 她此刻的表情是那种坏中带着一抹淘的,看着他的双眸弯成一道浅浅的弧度,那一条细细的眼缝里,透露出来的全是调皮。还有随着她改坐为跪,她的膝盖有意无意的左右滑动着,蹭着他的大腿。 她的脸颊在灯光的映射下,似乎镀上了一层淡黄色的朦胧,她的头发随意的披垂着,双唇娇艳柔嫩,似是在向他发着邀请。 自认识以来,她还比来没有在他面前展现出此刻这样的一面,坏意中带着一抹淘气的调皮,不似之前那般,一直给他的感觉就是成熟而又知性。 此刻的表情才更适合她这个年纪的,她也不过才二十出头而已。 一般像她这个年纪的有些都还在校园里过着学生生活,就算已经出了校园,那都还是父母呵在手心里明珠。过着无忧无虑,没有压力的生活。 约三两个朋友逛逛街,买买衣服,喝喝咖啡,是随意而又惬意的。 可是她却已经是一个六岁孩子的妈,过早的担负起了一个家庭的责任。她应该从来都没有过过那属于她本来年龄的生活吧? 她没有享受过父母的疼爱不说,还过早的扛起了重担,早早的失去了所有本该属于她的乐趣。 此刻,看到她展现出真性情的一面,印天朝突然之间感到一阵的心塞与心疼。 猛的,他的唇附上她的唇,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便是深深的攫住,狠狠的吸吮着。 双手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扣着她的后脑,不给她半点反抗的机会。 对于他突如其来的热吻,舒陌有些反应不过来,也有些懵。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他又突然之间这样了。 这吻不似之前那般狂扫,虽然也是很炽热,但总是给她一种心疼的感觉。 他这是怎么了? 难不成她刚才说错话了?说他和丁文雅有什么的刺到他了? 可,这只是她想开个玩笑而已。 她当然相信,他对丁文雅是没什么的。 哦,对了。男人,最讨厌的就是你把他和他以前的女人捆一块去。 舒陌,你真是脑子锈逗了进水了,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你不是说过,要好好的爱他,要对他好的吗?怎么就在他的伤口上撒把盐?这就是你所谓的爱他和对他好吗? 舒陌在心里将自己狠狠的责怪了一通。 怪不得他现在这样了。 舒陌后悔了,后悔刚才说那样的话了。就算只是开玩笑,她也后悔了。 她决定,以后在他面前,坚决不再提丁文雅这三个字。 “在想什么,这么不专心?”带着轻斥的声音响起,他的唇已经离开她的唇,双眸正炯炯有神的望着她。 “我……” “陌,以后在我面前别把自己装的那么深沉。”舒陌刚开口,印天朝打断了她的话,双手捧着她的脸颊,很是深情的看着她。 “嗯?”舒陌不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 两手指将她的鼻尖一夹又一捏,“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家家的,干什么非得把自己装的跟个中年妇女似的?以后就这么开开心心的过,过属于自己这个年龄段的日子。” 舒陌瞪大了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似乎他说的话是一种她完全听不懂的外星球话似的。 “哈哈哈……”突然之间舒陌大声的笑了出来,而且还是那种笑倒在他怀里的大笑,大笑特笑的那一种。 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家家? 这话扣着怎么那么别扭呢?怎么听怎么就给人一种怪怪的感觉。 拜托,她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还让她跟那些小丫头似的装天真,装可爱,甚至装嗲吗? “大叔,你确定咩?”朝着他扑闪扑闪的眨着自己的美目,继续跪于他的大腿上,用着居高临下般的眼神直勾次的望着他,这发嗲的声音绝对的比过林美人,已经到了令人竖起一身鸡皮疙瘩的程度。 但是,印天朝的注意力却没有在她这完全变异的嗲味上,而是捉住了“大叔”两个字。 大叔?! 他有这么老么?竟然让她这么喊他? “你说什么?”咬牙切齿的盯着她,那扣着她腰上的手加重了一分力道,那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