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症监护室门外。 “医生,我朋友怎么样了?”我拉着医生的胳膊,急切的问道。 “病人已经脱离危险期,在观察两天,如果没问题的话就可以转普通病房了。”医生扫了一眼众人,开口说道。 “好!谢谢了。”柴旺在一旁开口说道。 我长出了一口气,身体有些疲惫的迈步走到了吸烟室,不断颤抖着的双手颤颤巍巍的从兜里缓缓的掏烟出来,把烟掏出来的时候,不小心掉在了地上,蹲下身子捡起来,打火机打了四五次终于把烟点着了,狠狠地裹了一口,坐下来靠着墙,看着吐出来的烟,瞬间全身心放松了,突然间笑了。 柴嘉茵迈步走了进来,轻皱着眉头,看着我,和我并排坐在地上,从我手中夺过去烟,吸了一口。 “咳……咳……咳……” “不会抽就别抽了,还学别人抽烟。”我把烟从柴嘉茵的手里拿了过来,拍着柴嘉茵的背,略带责怪的说道。 “……” 柴嘉茵没有说话,看着我把剩下的半根烟掐灭。 “你怎么过来了?”我扭过头,看着柴嘉茵笑了一下,问道。 “我在屋里听到你和爸爸的对话,我就赶了过来,就是想……就是想……”柴嘉茵说道最后,有些不好意思。 “想什么?!”我摸着柴嘉茵的秀发,开口问道。 “……”柴嘉茵红着脸,咬着嘴唇,欲言又止。 “恩?!”我微笑着看着柴嘉茵,问道。 “人家就是……就是想见见你嘛!”柴嘉茵说完这句话,连脖子都都红了,把脸埋在了自己的膝盖之间,不在说话。 我突然感觉到一种幸福,一种被人牵挂的幸福,也许是不受控制的把柴嘉茵搂在怀里。 “不是说外国人都很开放的啊!?”我笑着,看着柴嘉茵,问了一句。 “我只不过是在国外留过学,又不是外国人!”柴嘉茵抬起头,鼓着腮帮子,瞪着我,回了一句。 “呵呵……”此时的我,除了笑,没有任何表情可以表达自己心中的那种幸福感,开口说道,“你知道一句话不?” “什么话?”柴嘉茵轻皱着眉头,看着我,问道。 “不要形容一个女孩子可爱,形容一个女孩子可爱就是在骂一个女孩子。可以说她身材好,长的漂亮,不可以说她可爱。可是现在的你,我除了可爱真不知道还有什么形容词可以形容了。”我把柴嘉茵搂的更紧了,缓缓的开口说道。 “你知道还说?!”柴嘉茵白了我一眼,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那你说来我听听!”我温柔的看着柴嘉茵,说道。 “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柴嘉茵张口就来。 “哈哈……”我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似笑非笑的看着柴嘉茵,开口说道,“行了,回去吧,不然你爸以为我们在干嘛!” “原来你这么快啊!?”柴嘉茵一脸嫌弃的看着我,说了一句。 “……” 我有些无语的看着柴嘉茵,站起身,伸出手把柴嘉茵拉起来,顺势将柴嘉茵揽入怀中,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会让你知道快不快!” 柴嘉茵白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微微一笑,白嫩的脸蛋儿上出现了羞涩的红晕,挥起她那小拳头在我肩上来了两下。 “走吧。”我拉着柴嘉茵的手,迈步走出了吸烟室。 “我想去看电影!”走在走廊上,柴嘉茵突然开口说道。 “……”我顿了一下,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柴嘉茵那双大眼睛,正色道,“这一天,我陪你做你想做的事情。” “恩!”柴嘉茵笑着点了点头。 …… SZ,万隆洗浴内。 罗琦迈步走进了赌场,直接来到财务办公室。 “现在账上可以动的资金还有多少?”罗琦直接了当的问道。 “还有,一百五十多个。”财务查完帐之后,开口回道。 “现在我要一百五十个。分开装,一个箱子一百个,一个箱子五十个。”罗琦开口说道。 “好的!”财务应了一声后,转身开始整理。 十分钟后。 “琦哥,好了。”财务直接递给罗琦两个箱子。 罗琦点了点头,示意身后的左权拎起箱子,迈步走了出去。 “先去一趟子南家。”罗琦边有边说道。 “好的,哥。”左权点头应道。 左权开车来到一栋破旧的居民楼钱,停下了车罗琦下车后看着周围的环境,不断的皱着眉头。 左权带着罗琦进入其中的一个单元,到了子南家门前,左权伸手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妇女,看起来得有个六十多岁,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罗琦怔了一下。 “你们找谁啊?!”妇女看着门口这两个穿的板板正正的人,开口问道。 “这是子南家吗?我们是他的同事。”罗琦拦住刚要开口说话的左权,问道。 “这小子啊,好几天没回来了。”妇女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说了一句。 “我们不找他,我们找您。”罗琦说道。 “找我?这小子不会又惹什么事了吧?!”妇女有些惊恐的看着罗琦,张口问道。 “没有,他很好!”罗琦摇了摇头说道。 “老婆子,谁啊?咳咳……”屋内穿出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子南的同事!”子南的母亲,回了一句。 “进来坐吧。”子南的母亲,开口说道。 罗琦和左权迈步进屋,看着屋内陈旧的设施,电视还是以前那种用手换频道的老式电视,有些不忍。 “坐吧,找我什么事啊?”子南的母亲,看着罗琦问道。 “这个是给您的。”罗琦示意左权把箱子放在那里。 “什么啊?”这时子南的父亲走了出来,开口问道。 “公司给的奖金!”罗琦微笑着回了一句。 “他在外边干啥,我知道,你们就直说吧。”子南的父亲坐下后,摆摆手说道。 “……”罗琦沉默了半晌,咬着牙说道,“子南没了。” “啪!” 端着茶水出来的子南的母亲,听后直接把手里的茶水掉在了地上,杯子破碎的声音就好像子南家人心里破碎的声音,子南的母亲,捂着嘴,泪水不断的滴落。 “我说他别干这行了,他不听,说我的病需要钱,这行挣得多一点。现在好了,人没了。我说我不看了,等死就好,他不听,不听啊!”子南的父亲,从眼角留下一行浑泪,继续说道,“是我无能,让孩子为了撑起来这个家,让他走到这一步,非要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子南的父亲不断的用拳头打着自己的脑袋。 “本来我不想告诉您的,但是事情出了,谁都没办法。这里有一百万,您换个房子,治好病,这就是对子南最好的一种祭奠。节哀吧。”罗琦拦住了子南父亲的动作开口说道。 “子南和我是兄弟,他的父母就是我的父母,爸,妈!”左权说着跪在地上给子南的父母磕着头。 父母,是孩子的山,是孩子的依靠,只有说不心疼父母的孩子,没有说不心疼孩子的父母,不要因为小事去和父母吵闹,不要去和别人的家的父母做比较,父母给孩子的永远是他们能给的最好的,他们想给孩子一片江山,可能力在那,给不了好的背景,却拼了半辈子给你他们所能打下来的最好的江山,不要责怪父母。父母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心疼你的人,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包庇你所有过错的人,每一个父母都是最伟大的,他们可能要的不是你挣了多少钱,要的只是你时常的陪伴。 父母在,人生有归处,父母去,人生只剩下归途。多陪陪你还以为年轻的父母,看看他们染白的鬓角,看看岁月在他们脸上留下来的痕迹,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十分钟后,罗琦与左权下楼。 “摇人,血洗柴家。”罗琦出了单元门,开口说道。 左权点点头没有说话,掏出来手机不断的拨着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