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原配掌握老公规律后,当场堵住他,叫了两个姐妹,开他车去医学院门口守株待兔。 果然不久张怀冰就打扮得妖精一样,去钻她的车。 当场给三个如狼似虎的中年女人打得哭爹喊娘。 原以为可以分配去江明医院的,但是老男人根本不给她出面,最后分配到一个僻远的镇卫生院上班。 张怀冰给挨了打,工作又没有着落,她哪里甘心,她给老男人打电话,跟他哭泣自己年纪轻轻跟了他几年,到头来落得这个下场。 老男人内心当然还是舍不得放弃,利用白天视察工作的机会,跑去镇卫生院跟她见面。 张怀冰此时心里对他只有满满的恨意,因为老男人之前对他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 两人见面后,老男人当然又是满嘴的甜言蜜语,解释自己的处境。 因为当初他之所以能够仕途顺利,靠的是他老婆家的亲戚关系,若是撕破脸的话,他将会一无所有。 安抚张怀冰,让她给自己一点时间。 “隔段时间,她不会盯得紧了,我再将你调到好的医院去。” “要么我想办法让老陆出面,把你调到好的医院。不过,你要跟老陆搞好关系,他职位不会比我低,帮你调动岗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但是表面上要让别人知道,你跟我已经断绝了关系,是老陆包养的人才行。” 张怀冰冷声说:“我懂了,你意思是把我介绍给另一位男人呗,你们这些人还真的会玩,玩腻了可以介绍给熟悉的人。我们这种人就是物品……” 老男人说:“瞧你说的,还不是想帮你嘛。我若出手帮你,家里那个黄脸婆知道了,肯定不会放过我。老陆他不一样,他老婆从来不管他的事,他外面有再多女人,他老婆都不会管。当然,你若不同意,我肯定也不会勉强。” 张怀冰点头说:“好吧,就按你说的吧。” 老男人见她已经同意,当场又心猿意马对她动手动脚。 把车开到偏僻地方,试图在车上…… 张怀冰强忍怒火问他:“你都准备把我介绍给其他男人了,为什么现在又还要这样?” 老男人说:“毕竟我跟你已经是多年的关系了,即使把你介绍给了老陆,但是有机会的话,我们也可以好好利用的,对不对?” 张怀冰挎包里放了一个录音机,从头到尾她跟老男人的交谈他都录了下来。 她把老男人推开说:“既然你那么怕你家母老虎,以后我们就再也不用见面了。你说的让我去跟老陆,我也不同意。以后我要洁身自爱,不再跟你们这种老男人有半点纠葛。” 她转身就要推门下车,但是给老男人伸手抓住了。 “一段时间不见,竟然变得这么辣了,不过我喜欢。” 老男人开始强制她。 张怀冰瞪眼看他:“你这是强~” “我以前包养你几年,很多人都知道这件事,是老情人会面,怎么叫强~?” “以前是以前,但是我现在不愿意。你放开我,不要扯我衣服……” “你以前用了我多少钱,想轻易摆脱我,没那么容易。” “你放不放手?不要碰我,救命呀……” “在这穷乡僻壤,你就算喊破喉咙也没用。惹得我火起,我把你掐死,然后丢在这草丛埋了,保证直到你腐烂了都不一定有人找得到,我车上有一把锄头……” 张怀冰不知何时手上拿了一把水果刀,精准狠地把送到她嘴边的孽根,用力割了一下。 老男人惨叫一声,捂着裆部,哀嚎不断。 张怀冰冷静下了车,走到附近镇上派出所去报了警,并且把刚才的录音复制了一份,把其中一份交给了警察。 后来根据录音判定张怀冰是正当防卫,不用负担责任。 老男子在医院住了半年,后半生彻底跟女人绝缘了。 中年女杨言要要这个心狠手辣的小妖精灭了,张怀冰说别以为我好欺负,大不了一命抵一命,谁怕谁。 但是镇卫生院因为这件事也不敢留他了,有人说是那个老陆在施压,所有江明市卫生系统都不得聘用她。 张怀冰只好去进工厂打工,好在广东这些城市有不少的工人,手上没技术做不了技术工,做普工也可以找钱吃饭。 开诊所的杜医生一个人忙不过来,就在报纸上登了招聘广告,张怀怀就打电话应聘。 杜医生见她有医学院文凭,人也聪明,就录用了她,待遇也比进工厂做普工强多了。 她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黄馥珮,当然自己的事情当着杜医生的面,也不好全部说出来。 她说:“我现在给杜医生做助手,黄馥珮,你不是在医院上班么?怎么还来诊所看病?” 自己在医院上班的话,身体有毛病,肯定找本医院的医生治疗了,不可能再去外面小诊所看病的。 黄馥珮说:“我现在也没有在医院当医生了,在林婉婷老公开的木材批发中心,去海南那边收购黄花梨旧家具。” 张怀冰疑惑地问:“林婉婷,你们二班哪个林婉婷?她老公开了工厂?” 黄馥珮点头说:“就是她,她命好,找了一个金质男,她老公殷元不仅开工厂开公司,现在更是成了全国有名的大画家了。” 她看了看郑强,见他表情非常平静,她说:“唉,各人有各人的命,我这种人配这个胖子也算不错了。” 这时前面两个病患,杜医生给她们看过病后,开了处方,吩咐张怀冰取药。 郑母给杜医生说了儿媳的情况,才刚有孕就吐得有点厉害,需要开点药调理。 杜医生问了黄馥珮一些情况,知道她在海口找医生开过中药吃。 对她说:“既然有孕了,就不用再煎那中药吃了。” 杜医生也替他诊了脉,告诉她一切都正常,以后注意就行。 开了一些调理的药。 去拿药的时候,张怀冰要了她的联系号码,也要了林婉婷的号码。 回到家,黄馥珮打通了林婉婷的电话。 “你猜我刚才碰见谁了?” 林婉婷故意说:“你又碰见那个林全胜了?” 黄馥珮说她是那壶不开提那壶,那个烂人这一辈子都跟我没有半点关系了,对面碰上都会侧身而过,不会打招呼的。 她说:“我碰见那个五班的张怀冰了,那个给老男人原配打了一顿,她把老男人阉割的女同学,现在有印象了没有,她在农贸市场旁那个杜医生开的小诊所,给杜医生做助手。” 林婉婷当时也听过关于张怀冰的事,同学之间聊天,说起她,还佩服她的果断和勇气。 一般人还真的不一定敢这样做。 “不是说她被判刑了几年么?” 当时都是传她伤了老男人后被抓了起来,被判了几年时间。 黄馥珮说:“刚才我跟她简单聊了聊,好在她当时带了录音机,把老男人威胁她的话都录了下来,后来根据她提供的录音,法院判她属于正当自卫,不用负担刑事责任。只是她无法在那个镇卫生院上班了,于是她去工厂做普工,后来看见杜医生诊所招工,就去应聘做了助手。” 林婉婷又把这件事跟殷元说了。 殷元感慨地说:“路怎样走都是自己选的,怪不得别人。” 这个张怀冰之所以走到现在这个地步,完全是咎由自取的。 刚才林婉婷在跟黄馥珮打电话的时候,殷元也接到了陈树军的电话。 “殷总,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终于跟那个烂女人离了?” 殷元说:“你这家伙心真狠,人家邱海莲还为你生儿育女呢,你不考虑一下就坚决离了?” 陈树军气愤地说:“那个小的果然不是我的种,一诈她,她自己主动承认了,她把小的带走,大的女儿由我抚养。她还想分家产,我说你婚姻期间出轨,跟别的男人生育了孩子,闹到法院去要赔偿我的精神损失费,还有结婚我付给你家的礼金也要还回给我。烂女人自认理亏,就跟我去民政所开了离婚证。” 他说:“最伤心的还是我爸妈,他们知道这件事后,昨天到现在两个老的都吃不下饭,他们为孩子不是亲生的而伤心,另一方面也担心我以后找不到老婆。我现在考虑要不要把中奖的事情告诉他们。” 殷元说:“你把中奖的事告诉你父母,他们忍不住说出去,传到邱海莲耳朵里,你就等着她跟你打官司分你钱吧。现在她不计较分你的家产,是因为她知道你口袋没多少钱,家里那些破铜烂铁也值不了几个铜嘣,假如她知道你中奖四五十万,你看她会不会放过你。” 陈树军点头说:“还是你看事情比较通透,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我明天就过去你涂料厂宿舍住。” 殷元问他:“你大女儿呢,谁帮你照看?” 陈树军说:“让她跟我父母呗,又能有什么办法。女孩子反正以后都是要嫁人的,送她去读到初中毕业,以后不管她学习成绩是怎样,让她去打工赚钱养活自己就行。” 殷元说他:“你这家伙重男轻女的观念太重,女孩子从小开始培养,可能长大后也是会有出息的。” 他知道在老家,这种传统观念都是根深蒂固的。 陈树军刚才走到村后面水库边给殷元打的电话。 邱海莲跟他去民政所离完婚以后,回来要把小儿子带走。 他们两人在外面打工,都是把小孩丢给父母带的,包括哥嫂两个小孩也一样。 这个小的才八个多月就交给两老人带,费尽了心血,现在知道不是陈家的种。 两老人自然心里不是滋味。 邱海莲回去带孩子的时候,陈母还说要去撕扯她,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的儿子。 陈树军把父母劝住了。 “让她把野种带走,我以后娶一个更好的。” 旁边的陈树清和吕艳梅都认为他在画饼。 三十多岁了,又有一个拖油瓶,本来又是这种穷得叮当响的家,又有哪个女人愿意嫁给你。 再说就想有女孩子愿意嫁给你,几万块钱彩礼钱你去哪里找? 吕艳梅私下跟陈树清:“不要理他的事,反正是已经分家了,他打光掍是他的事,我们也没能力帮他了。做事又不认认真真去做,身上钱没有架子还那么重,看他以后怎么生活?” 她私下以为陈树军两人走到这一步,全部都是陈树军的原因。 陈树清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说:“难道邱海莲偷人也是树军的原因?” 吕艳梅肯定地说:“那肯定是他的原因,经常半夜跑到外面去赌钱,把一个女人丢在家里不管不顾,经常连伙食费都没有,只要碰到一个稍微有想法的男人,花言巧语就很容易把女子拐跑的。平时间你不对自己的老婆用心,别人就会对你老婆用心的。” 陈树清挠了挠头,觉得这问题有点烧脑。 这时陈母急匆匆找到陈树清,对他说:“你去找找你弟,刚才他朝后面那个水库走去了,你去看看,怕他想不到寻短见。” 陈树清说:“不至于,离婚是他自己要离的,怎么劝都不听,其实像邱海莲这种人,村里都不少,人家还不是一样过,就他死脑筋要争这口气。” 看着老妈一脸焦急的样子,他还是走到后面水库去找陈树军。 刚走出院门看见树军抽着烟走了过来,悠闲自得的样子。 哪里像伤心的样子,分明像摆脱了包袱一样。 陈树军说:“哥,我想明天就过江明去,上次已经跟殷总谈好了,过完年我不去种树了,去替他收旧家具。” 陈树清说他:“你做事一点定性都没有,种树明显还是比较赚钱的,现在又三心二意说不去了。” 陈树军想:现在跟你说收旧家具有多赚钱,你肯定不相信,等我收几车货后,告诉你赚了多少,你相信后才带你一起去做。 他说:“我那个组都是他们邱家兄弟姐妹,我跟她离婚了,肯定不可能再跟他们一起干活了。” 陈树清说:“你可以来我这一组,我去他们那一组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