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们来到外面停车场,惊讶看见黄大师开了一辆颜色红彤彤的法拉利f355跑车。 殷元和林婉婷看了都惊讶得睁大了眼睛。 黄云裕咬着烟斗坐进驾驶室,夫人章梅坐进副驾驶座。 看见殷元两人发愣,黄云裕还笑呵呵地说:“上车吧,没有看过老头开跑车是不是?” 殷元拉开门,让婉婷抱儿子坐进后座,他也钻了进去。 他赞叹地说:“难怪老师与众不同,您这份洒脱的气质,一般年轻人都学不来。” 章梅说:“年轻人想学也没条件,这跑车一百多万,一般人哪里买得起?” 黄云裕笑道:“你看不起谁呢,人家小殷两口子几千万随时都拿得出,人家只是低调,不像我这个老头那么张扬吧。” 殷元说:“小车我也有,别墅我有两栋,开了几间厂,装修公司建筑公司,开发了一个小区楼盘,还种树种果园。” 黄云裕啧啧赞叹:“还是年轻人精力充沛,还能够做这么多的事业。” 他启动车辆,发出不一样的轰鸣声。 殷元说:“好车响声都不一样,不错。” 在公路上行走,所有人的眼光都投注到这辆红色的法拉利车身上,加上黄老头车速又开得慢。 有些司机还特意超过跑车,回头看老头开跑车。 有司机还跟他招手:“老头开跑车,你是第一人,超厉害。” 有人还朝他喊:“老头,你开的是跑车,不是拖拉机,麻烦你开快点。” 黄云裕跟他们招手,骂道:“我又不赶时间,开那么快干什么?你赶着投胎,你前面走,我又不挡你的路。” 章梅对殷元两人说:“这老头子每次开车都是这样,人家说他,他就骂别人,好在没人跟他计较。” 黄大师说:“跟我计较又怎样,干架我也不怕他们。” 不久回到了宾馆。 黄云裕说:“就小殷一个人上去拿,小林带儿子留在车上吧,不会担心我一个老头把你妻儿拐跑吧?” 章梅说:“看这老头又在胡说八道了。” 殷元去房间取画。 林婉婷跟他们两人坐在车上聊天。 章梅告诉她:我们也有一儿一女,不过现在他们都跑到外面去了。 她还特别羡慕他们有个乖巧的儿子。 “我家女儿已经三十多岁了,追她找男朋友,还说我们干涉她生活。一点不考虑父母抱孙辈的急切心态。” 黄云裕还伸手逗殷安帮。 “小朋友,叫什么名字呀?” “爷爷,我叫殷安邦,现在二岁了。” 黄云裕呵呵笑道:“哟,二岁了,还会抢答了哦。跟爷爷奶奶去家里好不好?” 殷安邦看了看妈妈说:“爸爸妈妈去,我就去。” 章梅说:“小弟弟这么聪明,没人可以拐走了。” 殷元把皮箱带回房间妥善保管好,取了三张画到了楼下,把画递给黄云裕。 “请老师指点。” “指点谈不上,你的画有自己的特色,在粤省来说算是出类拔萃的一个。说实话,你们省的管大师的画作,我看还不如你的画作有生活气息。” 十几分钟后,他带殷元一家到了国博馆几公里之外的一处山脚。 前面一条小溪经过,周围没有半点喧嚣吵闹。 几栋颇具特色的二层建筑,围墙有三米多高,院门古典古香。 他按了按喇叭,院门被一个中年男子打开。 老黄把车开进庭院。 远处一片荷塘,因为是冬季,所以只看见里面残花败荷。 刚才那中年男子应该是黄家管家角色之类的,院内还有二个中年妇女在打扫卫生,清除杂草之类工作。 章梅对一个妇女说:“小姜,多煮一点饭菜,有二个客人在家吃饭。” 她对林婉婷说:“在家吃过饭再走。” 黄云裕拉着殷元在分柝他三副专门绘画儿子童趣的画,指出其中有特色的地方,也指出某种细节上可以适当改进,画就更完美了。 殷元听了他的意见后,频频点头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老师的一番指点让我受益匪浅。” 黄云裕呵呵笑道:“我最讨厌玩虚的人,我说的不一定是正确的,或许你的画画到现在这个境界就是最完美的。若是按照我刚才说的去改进了,视界效果就完全不一样了。” 他带殷元进入书房,殷元看他书架上还有不少诗集,甚至有几本诗集作者还是他自己。 “想不到老师还是一个诗人,老师还出过几本诗集?” 黄云裕说:“我还是他们作家协会的会员呢,我的诗写得比他们的更有生活情趣,是艾大诗人对我诗作的评语。” 他从书架上拿了两本自己写的诗集递给殷元。 “看了以后觉得很烂,可以写篇评论骂醒我。” 殷元说:“我不懂写诗,看诗还是看过不少。” 他又从抽屉找出两版猴邮递给殷元。 “想当初这版邮票出来的时候,非常冷静,销售量低的可怜,他们付我版权费都没钱付,所以我就拿了他几百版邮票当版权费,还要我想门路给他们找门路。到现在好止,给我基本上处理干净了。” 黄云裕说起这版猴票出版后的遭遇不禁感慨万千。 “记得当时印刷了多少版来着?记不得了,后来还有一大半都销不出去,无奈只好销毁了一部分。直到第二年又出了一版大公鸡的邮票,那些集邮者似乎才明白过来,这是一套生肖邮票,有些人就开始寻找猴邮票了。随着后来其他生肖邮票的出现,我的猴邮票才水涨船高升起价来了。” 他总结说:“所以并不是我的猴票水平有多高,而是因为当初猴邮票销售得少,又销毁了一大半,造成后来存世数量少,所以就显得值钱了,物以稀为贵嘛。” 殷元觉得他分析得有道理。 黄云裕带殷元去看他的荷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