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亚四季如夏。 尤其是国内正处于夏季的时候,这里的气温更加炎热了。 紫外线很强,晒的这里人的肤色普遍黝黑。 江洋一边抽烟,一边坐在红旗车的引擎盖上悠哉的等候着。 “是这儿吗?” 江洋看了一眼板寸:“别搞错了。” 板寸用力点头:“哥,绝对错不了。” “他们还不知道我们是来找陈城的,这么点时间,应该还不会把人转移了。” 板寸指了指右侧大象身后的方向:“赌厅园区里北面有个后花园,那我确定。” “知道了。” 江洋若无其事点点头。 祖胜东的对讲机响起,低头说了些什么,走到江洋身旁。 “老板,咱们的兄弟到齐了,都在周边候着。不算跟着咱的这二十个,待命特战人员共计128人。” 江洋点头,没说什么。 大门终于开了。 其中一个士兵看着江洋道:“老板请你们进去。” 江洋轻笑一声,抱拳:“感谢。” 说罢弯腰坐进了红旗车。 车队再次启动,浩浩荡荡进了园区。 喷泉处有个室外停车区域,很大。 可以随便停,并没有画上停车位。 里面摆放不少豪车,以奔驰和丰田的越野车居多。 当这个车队进来的时候,其他的车子显得不那么够看了。 赌厅的主建筑门口,站着一个四十岁出头,西装裤白衬衫的中年男人。 男人气度非凡,天庭饱满 ,一表人才。 见车队停下,马上走下台阶笑脸相迎。 “欢迎欢迎。” 徐奎满脸笑意,伸出右手。 柳欣跟在他的身后,当看到红旗车里的人下来之时,脸色顿时大变,随后立刻转过身去。 生怕被江洋看到了一般。 江洋见徐奎热情,也是伸出右手,跟他轻轻握了握。 “鄙人姓徐,徐奎。” 徐奎站的笔直,言谈笑意:“大满贯有兄弟的到来,显得是蓬荜生辉啊。” 江洋负手而立,看着徐奎微微一笑。 徐奎继续道:“不知兄弟如何称呼,突然下临小厅,是熟人介绍还是另有其事啊?” “江。” 江洋依旧皮笑肉不笑,看着徐奎道。 “江先生。” 徐奎再次伸手:“有失远迎啊。” 江洋很是配合的再次跟他握手。 呼啦啦的脚步声响起,黑鹰特战员全部从越野车上跳了下来。 嘁哩喀喳的枪械声,子弹清点声,上膛声络绎不绝,让徐奎脸上的肌肉动了动。 徐奎看了一眼江洋身后的特战员们,依旧保持微笑:“江先生,这是?” 江洋回头看了一眼,恍然大悟。 训斥道:“小点动静。” 特战员们听话的把声音放小,但动作并未停下。 江洋这才满意,转身看向徐奎:“都是帮粗人,没吓着你吧?” 徐奎歪嘴轻笑:“倒不至于。” 江洋手指点了点徐奎:“不愧是在金三角混的大哥,真是沉得住气。” 说罢不顾徐奎,径直朝着赌厅里走去。 徐奎眯起 眼睛盯着江洋的背景,眼神中出现一抹狠厉。 两秒钟后,调整呼吸跟了上去。 “江先生,来玩的?” 徐奎紧跟了两步,站在江洋身侧问。 江洋依旧负手,回头:“不然呢?” “你开赌厅的,我到这来不赌还能干什么?” “吃早餐啊?” 江洋面无表情,看着徐奎淡淡的道。 徐奎似乎并未生气,看着江洋轻笑:“那江先生就看看喜欢玩什么。” “来了大满贯,来这里你想玩什么,就给你玩什么。” “只要你有钱。” 徐奎还是那个笑意,最后重点补充了一句。 在他看来,这个江洋是国内某个大财阀的公子哥没错了。 这种人他见多了。 到了国外,尤其是一些小国家,恨不得把自己显摆的跟大领导人一样。 实则不过是有两个臭钱罢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 徐奎干的这种买卖,伺候的就是这些有钱人。 但这种伺候往往都是暂时的。 绝大多数的这种阔少爷,在刚刚来的时候都是鼻子比脸高的货色,拽的不能再拽了。 按照赌厅的套路下去,几个回合就会让他们兜里的子弹打的干干净净。 一旦没了钱,再从他们这里借了钱。 枪杆子顶在他们的脑门上以后,谁伺候谁就说不好了。 所以对于江洋的这种态度,徐奎可以说是司空见惯了。 他甚至已经想好,等到把他的钱弄干净以后,该如何收拾他。 江洋抬起右手,食指在上唇上轻轻摩挲着道:“巧 了。” “我这个人别的东西没有,就是钱多。” “钱多的花都花不完。” 江洋笑道:“我不怕花钱,就怕你这个大满贯装不下那么多的钱。” 徐奎听后哈哈大笑,看着江洋道:“那刚好,我这个大满贯啊,就没有不能消费的东西。” “只要你想花钱,想消费,我这里应有尽有。” “我倒是不担心我的服务跟不上。” 徐奎微微一笑,靠在江洋的耳边轻声道:“就怕啊,你腰里的子弹不够打……” “够打。” 江洋听后立刻表示:“把整个老挝打下来都够了,还打不下一个赌厅吗?” 徐奎微微一怔,随后笑道:“年轻人就是有魄力,我喜欢!” 心中却是把江洋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 见过装的,没见过那么装的。 只要沾上了赌,就没有输不完的钱。 还打下一整个老挝,你咋不上天呢! 白眼在心底翻了无数次,但徐奎依旧是笑脸相迎。 毕竟外面的车队以及那帮人,足以证明眼前这个年轻男人的实力还是有的。 至于有没有他说的那么夸张,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在徐奎的心中,已经把江洋当成了另一种“猪仔”,而且是很肥的那种猪仔。 在徐奎的带领下,江洋很快被带到了一个巨大且豪华无比的大厅内。 厅内呈椭圆形的构造,直径足有六米宽的水晶吊灯气势磅礴,垂直而下,照亮了整个厅内的环境。 不少头发梳理油亮,或者是面 相富态气质非凡的男人们坐在一张张的桌子上,玩着一种特殊的赌博游戏。 徐奎站在二楼看着 “大满贯厅。” 徐奎看向江洋:“者官员们。” “身世显赫,名门贵族。” “也只有资产达到一定级别的人,才有资格坐在这个厅里。” 徐奎自信一笑,言语中甚至有些自豪:“他们玩的这个游戏,也只有来到了老挝,到了我大满贯赌厅才有。” “只不过玩的太大,一般的有钱人连碰都碰不起。” “二十八个人开一场,二十八个牌花,赌注500万起步。” 徐奎伸出三根手指:“入注的注数决定了收益的倍数,轮数上不封顶,下一轮跟不上注数的人直接出局,钱留在桌面上。” “五分钟,最低投资一柱,但最低收益就是一个亿。” “二十八个人,每场只有一个赢家,绝对是赌场最豪横,而且最刺激的一种玩法。” 徐奎眉头一挑,脸上带着玩味的笑意,看着江洋道:“而这个游戏的名字就叫做……” “大满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