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镜见了,赶紧笑了,又随即安抚她了,在她耳帝一阵低语,李璇月才稍稍放了心! 等他们练完了,李璇月已斟上酒了,亲自送到张翠山手中,笑了:“相公,请喝酒,一会儿先安抚咱们的瑶儿哈!嘿嘿,瑶儿为你做了那么多事情,还有梦姐姐,你得把她们侍候好了!我嘛,咱们来日方长,反正我要随侍相公的!”说完,媚眼含春地先亲了他一下,才拉着盈盈郡主撤退了。 “咱们月儿就是这点最好,太体贴人了,哈哈,那瑶儿,咱们两个今天就好好侍候好哥哥了,不要辜负了月儿的好意!嘿嘿,不过,咱们时间有的是,过了正月,咱们再分手,好哥哥以为如何?”梦镜思索着说。 张翠山乐了,亲了她一下,才甜蜜地说:“随便你了,哈哈,你做主好了!我和月儿嘛,我们想去少林寺玩玩儿!好了,不说这些了,咱们开始享受人生,及时行乐,哈哈!”说完,已将韩瑶紧紧地抱在怀里亲吻了。 春色渐起,越来越浓,一下,盈盈郡主的府第已是春色春边了! 且说俞莲舟、张松溪他们一路跟随张翠山,一直到了酒楼,后来,又跟到了盈盈郡主府第,两人都一脸不可思议:这五弟怎么一下山就和蒙古人纠缠到一块了?那四个女人似乎和他关系都不浅,为什么?要不要回山告诉师父呢? 他们正在打眼色时,韩瑶出来了,直接就将两人轰走了!他们本想动手,偏偏武当的规矩是不能随便对女人出手,无奈之下,只得出城了,再商量几句,就连夜回武当山了。 一问,得知张三丰早睡下了,不敢惊挠,只得将事情告诉了宋远桥。他也一脸惊讶,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置,想了想,才说:“算了,还是等天明了,告诉师父,让他处置吧!这老五怎么回事儿?一下山就忘了本分,怎么成了酒色之徒了?这还怎么把咱们武当发扬光大?唉!”说着,他就重重地叹了口气。 “哼,我就知道老五不是好东西,瞧他那油头粉脸的,就知道一肚子花花肠子,这不,露馅了,我倒想听听师父怎么说!不如,咱们建议师父将他逐出师门好了!”俞岱岩显然心中仍有不满,因为张翠山不仅得宠,还重重地伤了他的面子,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创伤! 闻言,无论宋远桥,还是俞莲舟,以至于张松溪,都不觉瞪大了眼睛。 宋远桥叹了口气,皱眉了:“三弟,你这是什么话?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好了,咱们听过就算了,见了师父,这种话你一个字都不要提!人嘛,要大度点,要能容人,五弟是咱们的是师弟,师父已收他为徒了,他就是咱们的五弟,咱们爱惜还来不及呢,怎么能兄弟间互相争风吃醋呢?” “嗯,大师兄这话说得好,哈哈,四弟,三弟的这句话咱们就当没听过话!”俞莲舟笑了,似乎也很不满意俞岱岩的态度;张松溪听了,笑了笑,也就没说什么了。 这时,张三丰出来了,笑了:“很好,总算你们三个还成器,没枉我教导你们一场!岱岩,你怎么回事儿啊?大男人搞得像个女人似的,这鸡肠狗肚的,有意思吗?莲舟,把翠山的事情跟我说说!”显然,已很不满意俞岱岩的态度了。 那俞岱岩一听,脸顿时红了,想说话抗辩时,却已无从说起了,只得垂下了头,不敢再说一个字了。 俞莲舟,笑了,赶紧将他们的所见所闻又说了一遍,末了,笑了:“这五弟的事儿,如何处置?还请师父示下!” “嗯,你们都说说,该如何处置这件事情啊?”张三丰不置可否地说。 俞岱岩听了,这回,学乖了,不敢再说逐出师门的事儿,却赶紧建议:“不如将五弟召回来,让他去后山继续闭关,面壁思过,师父不是说要他闭关三年的吗?正好,再定定他的性子!”言下之意,这已算是很关照张翠山了,免得他继续乱来,辱没了武当的威名。 他一说,张松溪倒同意了,笑了:“师父,我瞧三师兄这回说得很对啊,不如,再说五弟定定性,免得他走上邪路了!跟蒙古人搅和在一块儿,有辱咱们武当的侠义名声!” 这回,连宋远桥、俞莲舟也同意,赶紧附和,表示同意他们的意见了。 张三丰瞧了他们一会儿,笑了:“换作以前,我也许会同意你们的意见!不过,之前没跟你们说清楚,翠山和那蒙古公主是有交情的,至于到了什么程度,我不知道!至于这男欢女爱的事情嘛,只要不涉及咱们武当的侠义精神,咱们就别管了!再说了,咱们不是和朝廷也有来往吗?所以,这事儿不用大惊小怪,哈哈,翠山的女人缘倒是不少,咱们就不必管他这方面的事情了!只要他不违背侠义道,协助蒙古鞑子残害咱们汉族同胞,就无所谓了!好了,看看再说,希望翠山这回能闯出咱们武当的名头来!” “啊!”听完了张三丰的处置意见,四大弟子都不约而同瞪大了眼睛:这样也可以?为什么?难道,老五做什么都是对的?要是他闯出来滔天大祸怎么办? 想到这里,宋远桥不约心跳加速了,他预感到武当将面临很大的挑战了:怎么办?要不要劝谏师父、管管老五呢? 见他面色凝重,张三丰皱眉了,却转眼就笑了:“远桥,你不同意我的意见?你是武当未来的掌门嘛,你究竟有什么意见?把话都说出来,咱们一起商量嘛!啊,这凡事也不一定就按照我的意思办嘛!“ “师父,我是觉得老五太过于率性而为了,我看他会在江湖上惹事生非的,如果事情闹大了,捅出滔天大祸,咱们怎么应付?还请师父示下!”宋远桥终于说出他的担忧。 其它三人听了,都不觉频频点头,显然,都赞同他的看法了。 张三丰听完了他的陈词,不觉哈哈大笑起来:“什么滔天大祸?无非是江湖朋友齐上武当山来闹事嘛,咱们迟早会遇到这种情况!既然如此,不如率性就让翠山好好玩儿好了!我瞧倒时候说不定还用不着咱们出手呢,翠山的那几个媳妇都厉害得很,尤其那个小丫头,剑术极高,我都没有绝对的把握可以赢她!有她们出面,咱们武当山越热闹,越好!哈哈,那才痛快呢!”显然,这似乎正是他期待中的事情。 “啊!”那四大弟子听了,又是一阵惊讶:师父这是怎么了?以前,他不是总规劝他们不要惹是生非吗?怎么,这回倒巴不得老五闯出大祸了?为什么? 张三丰见了,叹了口气,笑道:“以前嘛,是咱们机缘不够,所以,必须和各派和平相处!这回,有了翠山,又有他那些强援,咱们还怕什么呢?武当山要想拥有少林寺那样的名望,咱们就得打出自己的威风来,这是饶不过去的,否则,咱们凭什么名垂千古啊?” 言下之意,这次,就是要让武当成为天下第一派了,至少,要像少林那样,流传千古了! 四人听了,不觉都露出来钦佩之意,俞莲舟大笑道:“哈哈,咱们武当早该如此了!嘿嘿,以前师父将我们管得紧,咱们总是凡事都礼让三分,这回,咱们干脆就不忍让了!我们不嚣张,但也不怕事,事情来了,咱们一起扛!哈哈,希望老五弄得越热闹越好,我都有点手痒痒了,想出去出出气了!” “嗯,莲舟、松溪,你们可以下山,继续打探翠山的行为!只要他不违背侠义道,咱们就不管他的私事,就算他做得有点过分,也无所谓!咱们扛得起的!”张三丰的目光竟流露出不一样的神采,那自信,是他的弟子们从未见过的! 俞岱岩见了,自然眼红,笑了:“师父,弟子可不可以随二师兄他们一起下山?我也可以去江湖上行侠仗义的,求师父成全!” “唉,岱岩,你的功夫还没到家,下山去闯只怕力有不逮!不如,你继续跟你大师兄习武吧!”张三丰不觉叹了口气:这个三弟子,资质有限,努力又不够,奈何! 那俞岱岩又想开口时,宋远桥已抢先说了:“师父,不如让三弟也下山去闯闯如何?让二师弟他们多照应点他就是了!应该没事儿的,谁不知道师父的大名啊?哪敢为难咱们啊?” 张三丰沉吟片刻,才同意了,笑了:“我武当要在江湖上立足,弟子们多下山是必须的!唉,我派的武学讲求以静制动,尤其是太极拳、太极剑,更是如此!岱岩,一路上你要勤加苦练,跟莲舟好好学,凡事不要强出头,否则,你也许会有性命之忧的!”说完,他又叹了口气,感觉有点不爽快了,却又不好驳了宋远桥的面子。 俞岱岩终于如愿以偿,赶紧承诺:“师父放心,弟子一定会勤加苦练的,绝不辱没了武当山的威名!”说完,已开始摩拳擦掌了,那双眼睛更是充满了兴奋。 张三丰一瞧,又叹了口气,却又笑了:“岱岩,你好自为之!千万不要单独闯荡江湖,你武功底子比较弱,遇上少林弟子,最好礼让三分,否则,你要吃大亏的!” “是!谨遵师父教诲,徒儿知道了!”那俞岱岩听了,并不完全相信,他一直以为张三丰太过于偏袒其它弟子,故意压制他,所以,心中总有点不悦意。 俞莲舟听了,赶紧允诺:“师父放心,我和四弟会照顾好三师弟的!咱们都会勤奋练习太极拳、太极剑的!绝不让三师弟走单!” 听了他的话,张三丰才稍稍放了心,笑了:“嗯,好,我放心了!莲舟,遇上资质好的人才,尽可以大胆收入咱们武当门下!不过,先决条件还是要心术正,心术不正的,收回来也是**烦!哈哈,你们可别以为翠山心术不正哈,事实上他除了有那些红颜知己外,其他方面都是极好的!”说完,又得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