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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七章高手中高手

魔针 珠山原石 21309 2024-07-02 02:55
  金世遗跃身过去,几个土匪正烤的欢,不远处的石板上,还放着几只烤熟的野兔,山鸡,旁边放着十几坛酒。  金世遗悄悄摸近,掏出自己配置的毒药疯七散,这是以毒蜂的毒加花烂根,巴痒子,蛇藤花花粉七种毒炼制的这毒不会使人毙命,但中毒后一个时辰人就变得腹痛象拉稀跑肚子一样,但你却拉不出来堵的慌,后毒药进入神经中,使你心迷糊变的如疯狗一样开始乱咬乱叫,再后毒钻心,人无力,身体奇痒奇痛却要死死不了,要活却活不好。这样反复折腾七天七夜,毒消,但往往是没一人能被折磨七天后还好好的,真是不死也的神经,故这疯七煞后被人叫成七绝丹。她打开一坛酒,酒坛上写着红字:贡酒醉八仙,她把疯七煞倒进封上盖子,捡了一只野兔,两只山鸡又在另几只上撒上毒药轻轻的跃身回去。  唐研新进山洞一看,这里面不宽大,但确可挡风雨。洞中光滑象经常有人进来,一些洞壁上有刀砍,剑刺,斧劈的痕迹,这一定是打斗的结果他暗想看来这里有土匪。运功细听这山背后有谈话声,正是一帮土匪在山道上埋伏着准备打劫过往行人。  “研新哥哥,我回来了你看现成的山鸡,野兔,还有美酒。”金世遗在外边说道。  唐研新一看金世遗果抱着酒坛提着野味回来,他问道:“这从那里搞的,土匪手中吗?”  金世遗笑道:“看来一切都瞒住我们的天煞魔君,研新哥哥,这山后面有一群土匪正瞪着我们呢。这酒菜都是他们的我只是顺手拿来点,不过我还给他们加了一点佐料。”  唐研新道:“你下的啥毒,不会要人命吧?”  金世遗笑道:“不会,但不死也的脱一层皮。”  “啥毒?”  “疯七煞。”  “这还真没听说过,说来听听。”  金世遗把这毒配制的秘方作用告诉唐研新,唐研新笑道:“这样怪的毒还只有你才想的出。”  金世遗扮了扮怪脸,两人吃着野味喝着酒天黑净,两人在山洞中打坐调息。  半个时辰后,一队赶路的人走来,这行人共九人一看是一般百姓。  九人打着火把看见洞中有两人,一人悄声说了几句九人乘黑往山上走。  半个时辰后,一人翩翩跌跌的跑下来大吼道:“土匪,土匪快跑!”  唐研新闪身抓住他胳膊道:“不要跑,前面山口还有土匪堵着,走我们上山看看。”  金世遗跃身把马儿牵起,这时那跑下来的人才醒来原来两人有马匹,这人一晃就抓住自己一定有功夫跟着他们自是安全,想罢忙把在山垭口遇见十几个土匪拦道讲出。  唐研新叫他放心,他同路人也是安全的。三人走到那人说的山垭口,只见在一斜坡上倒着十几人,那同路的八人被绑着动不的,几个火把照的山路通亮。  金世遗笑道:“研新哥哥,你看我这毒如何。现在他们都如一滩软泥,等一下还会发疯发狂却想死都死不了。”  唐研新道:“你问一下他们是哪里的人,就饶他们少受点罪吧。”  金世遗道:“一看他们就是一帮惯匪,怎还饶的。”  “就是这位大侠他们在这狼吼山行劫已好几年,平日人多他们不劫,但今日定时这帮家伙输了钱,还是咋的夜里出来抢。”那跑下山的人说,其他被绑的也说放不的,放了这山道更不安生。  唐研新手一吸抓来一人问道:“你们是哪里人怎老干土匪抢劫之事。”  那人唉道:“不当土匪干啥,田地都给人霸占了。”  唐研新道:“那你们还是受害者了,但一直抢劫你们害了多少人?”  “我们只图钱财从不杀人。不信就算了。”  “你们有多少人?”  “共三十二人,都是山下村庄的人。家里无土地没的法只得上山想办法。”那人回道。  金世遗道:“你们白天抢劫,怎今晚上还要抢?”  那人道:“明天是我们老大老母过七十大寿故出来讨点红利。”  唐研新道:“你们怎非要抢啊,有庄稼种也能活啊!老大叫啥?”  “老大外号叫程滥王,赌钱很的下手,只是手气有点背。村里的田土都给下沟镇的烂皮伞李白晶近两年给赢光了,不抢喝西北风哦,况我们只抢来够用就算了。”那人回道。  金世遗道:“我看你们都是抢来赌了吧,你们三十二人都一村的全是赌徒。输了钱就到山上想办法是不?”  一绑在地上的人道:“他们说谎,他们在这里行劫已三四年了,我走这路几次了,平日那下沟镇开赌局他们不来只要输了钱必抢,因此路人摸不透他们路数,但从来他们不在夜里行劫不知今咋的。说给老大老母过寿一定是假话,因一年多有几个武当侠客曾路过此地并抓了他们十几人这帮人就说是被官府逼的,侠客们见他们可怜就放了他们。”  金世遗怒道:“想骗小爷,门都没有。”说罢把绑的人放了,叫大家一起下山到村里看看,她抓了那说话的土匪,而其他土匪却留在山上,后毒药发作这三十一人是受尽折磨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金世遗的毒也被叫成七绝丹。  大家连夜下山,走两时辰在一山窝中出现一小村庄。那九人不敢进村他们平日走官道是沿村背后的山路走的从没来过,更对村中人不了解只是听下沟镇的一些熟人讲。  唐研新问那土匪道:“走进村,你家在那里?那程滥王的家在那里先去他家。”  那人颤道:“我,我家在村子尽头,老大家在村中。他家,家里没人了。”  金世遗道:“你撒谎也不看看,刚你不是说程滥王老母明天过大寿吗,你那句说的是真的?”  唐研新道:“来了,就去看看也无妨,走带路。”  那人不敢再说话,边走边喊痛。很快来到村中一栋院子外,这是一栋前后两院的房子在村子中是最好的了。  那土匪痛苦的指着院门道:“这就是老大的房子,求你们把毒给我解了吧。”  金世遗哼道:“解,得看你的表现,你使我们满意就给你解药。”  土匪忙道:“满意,一定满意。老大家有一个二十多点标致的媳妇,是几前年抢的还没生娃,家中还有老大一妹子没嫁人很彪悍常在村中,下沟镇打人惹事,都三十八了没人敢要,他们父母都是两兄妹气死的。”  唐研新道:“家中就两人吗?”  土匪道:“还有三丫环,两护院有点功夫但不及老大的,我们老大曾在武汉一家武馆学武三年,在下沟镇算是一高手了。他妹子就跟他学的,常惹事生非,全要老大给她撑腰不然早给人杀了。”  唐研新道:“你不是说,你们村都是没土地穷很吗,怎这村中房子都很漂亮整齐,家家都是瓦房院子的?”  土匪支吾道:“这,这都是老大教我们遇上麻烦,就照说的我为了保命不得不撒谎。”  金世遗道:“你们老大还真是一老油条。”  汪汪汪,院子中响起恶犬的叫声,这一叫,其他家中的狗也叫起,并有几条跑出家来到村街上对着一行人咬。  金世遗怒道:“人善被人欺,你这恶狗还来犯我找死。”话完正要挥手击打恶狗。  唐研新道:“小五,你怎没一点度量给狗过不去。怎还在江湖扬名立万?”  金世遗住手道:“好狗不挡路,给我爬远点,不然给你们一点毒药。”这几只狗吓得一下跑开。  “大哥,回来了吗,大哥今天抓猪仔还可以吧?”一泼辣的女人声从院子中传来。  前院一房中油灯点亮,传来一阵脚步声,这已是二更天。村中人都睡了,后院院门呀的一声一灯光亮起。  “小王,三尔,快起来大哥回来了。”是女人的声音。  “二姐,晓的了,晓的了。马上开门。”说话间前院一房门打开,一人提着灯笼与那女人一道三人向院门口来,。  呀。  门开,三人见唐研新,金世遗,还有那土匪惊住。  女人高大彪悍在灯笼照下一脸蛮肉显的很凶残,她大声问道:“你们是那个,来我家做啥?”  唐研新笑道:“我们没进你家门啊,只是路过,咋这样凶哦?”  女人吼道:“你们进村偷啥?不知道,这是混江龙的地盘吗,活够了。不对你不是将老四吗。你怎跟他们一起是一伙的?”  金世遗怒道:“你这瓜婆娘,你没看到,这瓜货与你一样是瓜蛋吗?”  女人怒吼道:“你小子,找死。”一掌拍向金世遗。  啪。  砰。  女人飞进院子中摔的爬不起来,那两护院的大赫忙叫道:“风大,有闯山。”  唐研新笑道:“你这家还成刀山吗。”边说边一抓一吸,两人到手。  他提着两人进院子,金世遗抓了那中毒叫喊的土匪跟在后。  趴在院子中的彪悍女人,痛哭叫喊着。后院中的人听到叫喊声纷纷出门打着灯笼来看,一看院中情景顿不作声。  唐研新放下抓的两人问道:“你们是程滥王的家丁打手护院?”  两人忙回道:“我们是护院,护院只是讨点饭吃。”  唐研新点头道:“看来你们,还知趣,以你们这点功夫还真是赃了本少爷的手。你们主子叫啥名。把知道的说出来小爷饶你们一命。”  “那程滥王原名叫程辉,江湖外号混江龙,是下沟镇一霸。小女子是这恶霸抢来的,求两位大侠救我出苦海。”后院出来一少妇见两人是来找这家人麻烦的忙跪地说出。  金世遗身一晃来到少妇面前,手一扶少妇低下的头抬起她惊叫道:“好标致的一小娘子,研新哥哥,你看这就是一朵出水的芙蓉,水灵灵的!”  唐研新一看少妇跪在地上真还漂亮,轻叹道:“真是红颜薄命,美女请起,请起。”一用力那三四丈外的少妇身不由己的站起。  一丫环忙扶住少妇道:“小姐,看来我们可回家了,多谢菩萨,多谢菩萨!”  唐研新怒问那抓的土匪道:“你小子说,这是咋回事?”  那土匪痛苦道:“你先给我解药,我慢慢说,我又痛又痒的,好难受哦!”  金世遗接道:“谁叫你们作恶的,好人不做当土匪。”  那人辩解道:“我也不想啊,可有些事是身不由己。请姑奶奶减少我的痛苦吧。”  唐研新手一拂点了他的三穴,并对金世遗道:“给他解药,他不老实就给双倍的苦吃。”  那人忙道:“不敢,不敢。我全说。一定当好人,一定。”  金世遗走过来,手一弹一粒白色药丸落入这土匪口中,一会那土匪站起,一口气把他们行劫当土匪的经过讲出。  那爬在地上叫喊的女人对着这土匪大骂道:“将老四,你出卖大哥定把你娃挖心剥皮。”  金世遗笑道:“你这憨婆娘,你大哥现在是生不如死,你没吃点安逸的自是不知轻重,你姑奶奶就给尝一点。”说罢走到这彪悍女人面前,丢了一绿色药丸进她口中。  女人是药丸入口就大叫大哭,就地打滚,本就摔在地上动不了,这药丸入口却动起但更加痛苦,她哭叫一阵又狂笑,这一哭一笑听的人起鸡皮疙瘩。  她的叫喊声把村里其他人都惊醒,全村人穿衣,披夹出门来看热闹。  那少妇也把自己的遭遇说出,原来她叫顾玉蓉家在北边的黄石镇,因姑妈在武汉三年多前在三个护院两个家人还有一丫环陪同下,到姑妈家去相亲哪知走到半边天遇见混江龙,这混江龙年到四十也没混到一媳妇见这水灵灵的顾玉蓉就抢下。  他对顾家人道:“我今不杀你们,这媳妇我收下了,你们要来找只有一具尸首,老子杀人如麻多一两也不多。”说完消失在山林中,后顾家人虽托人来找却寻不出踪影,他们不知,这混江龙就是这山背后的人以为是远方的土匪。这抢了顾玉蓉后混江龙就在村中消失了一大半年见无风声才把顾玉蓉从外地带回家,顾玉蓉早被他给糟蹋,村中百姓大都惧怕混江龙程辉,又是同村的更不好说反给他隐瞒。后村中很多青年也跟他混,就更没人说他反与他为首一切听从程辉的,这程辉也很会做人,抢的钱财也按村中人来摊,这村就百来户人,每家都得了程辉好处,况很多家中男人都跟程辉,自家中也盖起房屋生活也好起学的程辉骗人,哄人招数因此官府衙门,还有武林正义之人曾多次来村中询问都无土匪结果反说自己村也常遭土匪。  程辉霸占顾玉蓉一直无孩子他就心堵的慌,开始去下沟镇堵钱,因心情不好一次输了三千多银子,被赌徒们嘲笑就得了一程滥王的称号,因爱赌成性,又烂赌他这一称号还真把原来外号混江龙这名被下沟镇人忘了。人们只知道他爱赌,常到武汉,黄石镇,及周边城镇做买卖以为他是一巨商而不知他却是大别山中的惯匪。  唐研新与金世遗,包括那护院一听顾小姐与将老四把陈程辉的过去种种讲出,人人是长吁不予这程辉真是老巨奸猾,烂赌成性不可救药。  院外村民知道上山的三十一都被下毒向二人讨饶。  金世遗怒道:“你们都是人生父母养的,别人就不是,别人的命就不是命,你们的就是,你们就知道自己的珍贵天下那有这道理。你们村那家人没上山抢过站出来,给我看看。依我原来的性子,我把你们这村人全杀了也不为过,因你们就是杀人越货的主干的全是见不的天的事,家里人当土匪,你们还支持就是同罪知道吗?”  唐研新接道:“小五说的对,你们看看这顾小姐只是路过不但钱财劫了,那被人霸占,人家几年都无时无刻不想离开这里,可想你们这一村都一土匪窝。今上山乘夜抢劫也是报应不爽罪该如此,他们经历此难必悔改,如不改必将给这一村带来灭村之灾。”  村民们顿哑口无言,是自己家人不对怎还说的出口。  金世遗抓起地上的女子道:“你这悍妇,三十多了还嫁不脱,也是自找霉头。涨势欺人更是罪上加罪,看我不一掌劈了你。”说着右手扬起。  唐研新道:“小五子,不要。”  金世遗下劈的掌一摆对着院中的房子一掌拍出。  轰。  哗哗哗···,十丈外的三间瓦房倒下。  院里,院外人吓得不敢出大气,那女子不再叫喊而痛苦也忘了人吓傻了,后成一疯子。  那护院两人哪敢说啥,人呆呆的站着这功夫就是武当派的高手也不及一二。  唐研新见众人镇住,对顾小姐道:“小姐既然不愿意在这里自然可回娘家,那程辉已被我义妹下了毒不死也的脱一层皮,我想他以后决计不可害人了,况他的罪行自有官府和江湖中人来找他悔气,他也活了几天了。你回黄石镇,这里有多远怎么走?”  顾玉蓉哭泣道:“这里到我家大楷有一百多里,路途虽远,但除了这半边天应该也安全。”  金世遗道:“你一个弱女子不怕路上再遭土匪,强盗吗?”  顾玉蓉道:“我与家中人已三年多没音信了,家人怕我已不在人世。我找谁陪我回去啊。”  丫环拉着她手道:“小姐,小红陪你,就是再苦再难我们一道回家。”  唐研新道:“顾小姐,这程辉家资应当不少,不如你带上跟我们到下沟镇找一队保镖的护送你回老家更稳妥。”  顾玉蓉一想对啊,忙谢两人进屋收拾。  院外的人早躲的远远的,怕这两煞星找自己麻烦那还敢再说啥。有些精灵的忙上山找自己家人,并连夜躲到别村怕官府,江湖中人来找麻烦因这里就是一土匪窝自己干的坏事还不明白。  程家有马匹,马车,很快顾小姐与丫环小红收拾好行李出来,另两丫环是程辉找的这小红是顾小姐带在身边的顾家人。  金世遗见两人出来,问道:“研新哥哥,她们怎走,骑马坐马车?”  唐研新看了看道:“这院中有马车,把我们两马儿拴在马车后,你们坐里我赶马车到下沟镇。”金世遗点头,拉出马车叫两人坐上去,唐研新见天露出亮丝,这一闹腾天快亮了,他拉着马在前头走,村中人眼巴巴的看着,那将老四与老婆儿子追出村口。  他问唐研新道:“大侠,我中的啥毒,毒解完了吗?”  金世遗在马车中笑道:“气死三,你娃毒早解了,你最好马上带着婆娘娃儿跑,不然要遭大霉。”  将老四一听人吓得跪下问道:“那两位大侠咋称呼?”  唐研新笑道:“你娃忘了吗,飞龙直游九重天,一针度人生死间,魔针便是在下。哈哈哈!”马车消失在黑夜中。  将老四一家回到村中,那些村民便问山上情况,将老四简单把混江龙安排劫道,而他们不知不觉中了毒还在山道上抢的经过讲出。村民大赫问他是啥毒,将老四道:“七绝丹。厉害的很,使人防不慎防,你怎死的也不知道,你们中了毒没也不知道。”  村民吓得跑回家自是抱头大哭却不管山上家人死活,这就是土匪家人真是报应不爽,天亮后村中有人找回亲人但已是生不如死惨状不堪言。将老四却连夜带着婆娘娃儿,跑了从此不敢回村中。  唐研新一行到辰时来到下沟镇,这镇子在山谷中,一条清水江流经场镇,因地势低洼又在山谷下方故叫下沟镇,镇子东面是清水江出场口有一码头坐船沿下游走六十里就与长江汇合,过江就是武汉城。  唐研新找了一卖早点的摊贩停下,大家下马车各要了一碗醪糟蛋,一碗汤圆。  唐研新向老板打听了这下沟镇的花市街有一家黄石镇顺兴镖局的分堂,他们生意很好从武汉押镖,护送,坐船到这镇上然后换马车去两百里外的黄石镇,这顺兴镖局收费也合理,在这一条道上从未出现过差错。  吃完早餐唐研新按老板说的来到顺兴镖局分堂。  师爷接待他们,唐研新见绍了顾小姐要镖局派人护送。  师爷笑道:“这护送人我们顺道,这样一百两银子今天下午武汉船来明天就走,顾小姐你们两人就在镖局休息。”  金世遗道:“这路上安全吗,你们走那条道,走半边天吗?”  唐研新道:“你们难道不走半边天?”  师爷道:“我们镖局因半边天闹土匪近年都该走这上游的花溪镇转道牛家铺这样虽多走几十百把里但安全路也大套好走。”  金世遗道:“原来你们怕半边天的土匪,看来你们的镖师功夫太差难道还不及土匪吗。那半边天土匪功夫并不好啊。”  师爷忙道:“你们从半边天下来的,那遇上土匪动手了?”  金世遗笑道:“土匪都给我们灭了,那混江龙就是土匪头,他们整个村就是土匪窝。”  师爷赫道:“混江龙原来是土匪,难怪他很有钱每次赌钱都很象一大户。”  唐研新忙拦道:“金小五,你咋就关不住你的嘴。”  金世遗道:“我说的是实事,顾小姐就是受害者。”  顾玉蓉道:“金妹子说的是实话,研新兄弟麻烦你们了,这样我请你们去镇子的酒馆吃了午饭你们再走。”  师爷忙接道:“对对,不知两位少侠姓啥?”  金世遗笑道:“天下赫闻的磨针,怪手毒魔,就我俩。师爷你们镖局可要照顾好我的姐姐,不然我把你们镖局灭了。”  师爷一愣露出不信的样子,金世遗脚在地上一蹬,镖局客厅上的石板是五尺大小的三尺厚正方形石板铺的,厅中顿抖了起来。  金世遗拉着顾玉蓉道:“走姐姐去街上吃顿酒。”  大厅中人以为是要地动但听了一下却没动静,等唐研新几人出门,刚才金世遗站的石板整整塌陷了三尺石板却没裂开,镖局人吓得不知所措。  一行四人在镇上一边逛街一边找酒馆,突在一繁华的街面上一群人议论着。  “昨晚那李白晶霉的很,但独独烂赌王程滥王却没来,我们哥几个都赢了百多两银子。要是那家伙来了不赢惨!”  “就是,就是我们几个本钱不大,这押的多吃的多,李白晶昨晚至少输了千多两银子。”  “哥几个,这开赌还早,不如我们去喝一杯?”  “要的,要的。”  “但要碗头开花哈。”  这一行六人边说边走,唐研新一想这帮家伙与程辉是赌场上的朋友,这赌场真有那大的魔力使人入迷。  金世遗在旁道:“哥,这几人是赌徒,还认识程滥王。”  唐研新道:“你想去看看。”  金世遗笑道:“小妹已好几年没进过赌场了,不是我吹天下还没我佩服的赌徒,因他们的赌技太差。”  唐研新道:“哦,看不出你还是赌场高手,那今就让我开开眼见。”  金世遗高兴的拉着顾玉蓉,丫环小红的手道:“我们跟着那帮人去赌场看看,时间还早你们去不。”两人有两高手相陪那还怕。  那几个赌徒走了一段街进了一家叫香味居的酒楼,四人也进去见那几人在大厅一角,也靠近坐下点了酒菜来吃。  那帮人是划拳,猜谜的酒足饭饱后出的酒楼,四人出门这帮赌徒看看已是午后就走进一巷子。不远处院门上挂着一招牌,乐翻天。  金世遗指着乐翻天道:“那就是赌场走,进去看看。”  走进大门,里面就传来吆喝声,四人进去是院子,院子中有六名守卫见四人进来。  一人吆喝道:“四位大爷到,请大爷里面坐!”  四人不回话径直走进一热闹的大厅中,里面正在开大小赌局。  “快来卖,快来押了,今李老板坐庄要下的快啊,押的多得多。押的少吃谷草!”那在酒楼的赌徒也围着桌子看。  那坐庄的是一文弱女子,怎么看也不像赌徒,年纪在四十多高六尺三四,清瘦脸面虽不是很标致但也看的过,扎了一发髻,穿着白色绸衣,红色的肚兜都露出,只是胸部平旦不然定会招来赌徒窥视。  她叼着一三尺长烟杆,一边吸一遍注视着桌子边的人。旁边站着两七尺大汉,抱着双手看着众人,这是她两打手,另一干瘦人戴着眼睛在旁按着一箱子象是她师爷。  大厅中人越来越多,那吆喝的人站在不远处一桌子上,见人多了,就下来轻声对着女子道:“李老板,这人差不多了开吗?”  这女子大吸口旱烟道:“各位朋友,昨晚我李白晶来洪水开大利输了点银子,今又来望大家多捧场!”说完抱着烟杆向四周作揖。  那进来的赌徒中一人笑道:“李老板客气,客气。今你还坐庄不怕再遭吗?”  女子笑道:“王二娃,好说,好说。输了钱的人都很乖,那程滥王不知今天来不来,他不来我真还赌着没兴趣。”  桌子边一人道:“李老板是嫌赌小了不过瘾?”  女子吸着旱烟叹道:“这下沟镇,真还是程滥王与我赌才叫过瘾,你们只是玩玩。”  那刚说话的人回道:“李老板赢程滥王的钱都可买下这下沟镇半条街了,你老才是正真的赌王。”  女子取下烟杆在桌子上敲了敲道:“错,赌王不敢当只是好赌罢了。来来我们开局。”说完一拉桌子的盖布一画好的押大小的赌图在桌子上显出,这大厅中的气氛顿热闹起来。  师爷打开箱子,里面全是元宝,这女子正是下沟镇赌王李白晶,她叫赌场的跑堂拿色子来。  跑堂的忙把一副新的色子拿来这一副共四颗每颗都刻着点数最小一点最大六点,另一面是四点,一面是五点。  金世遗把这色子四面点数不一,怎么赌讲给三人听,把色子放在色子桶中摇大家凭眼力猜大小,四颗点数超出合计二十点为大小于二十点为小。押的小开小就得押的多少银子得,反之就输。  唐研新在唐门听人讲过天下各赌技,当时他并不在意更没心思学就没当一回事,听金世遗讲里面的学问还多,忙一看桌子上果放着一五寸高,三寸粗的木桶。  李白晶拿起四颗色子看了看又递给桌子四周其他赌徒看,金世遗细声道:“这场子看来是正赌,这就是要靠个人的本事眼力了。研新哥哥你内力高深自可控制色子点数。”  唐研新小声道:“怎控制。”  金世遗道:“你用内力等摇了色子后那桶中四颗你自用功可换点数,这李白晶有赌技还有功夫,不信你看着我等一下给她赌。”唐研新将信将疑大家只等着看。  色子检查完后没假,李白晶把色子丢进木桶中使劲摇,师爷吆喝道:“押注,押注,看稳当哦,赢的惯输的惯,输了不要叫唤!”  大家都盯着李白晶的手,她摇了一会把木桶轻轻放下,那四颗色子顿在桌子上打转,她拿起桌子上的一大青碗,色子转慢要停下,她突盖上。大家大嘘一声,纷纷掏银子出来押。  有人押大的,有人押小的,这一般赌徒自是凭感觉加运气。  金世遗见李白晶盖上大碗就对唐研新道:“哥,你看是几点?”  唐研新回道:“四,一,五,一。”  金世遗道:“那是小了,就买小。”说完拿出十两银子放在小上。  赌场一看场大汉吆喝道:“快下,快下马上开宝了,马上开宝了。”  桌子上大小点放了近五百多两银子,李白晶见无人下注,对师爷叫道:“张师爷,你来开头一宝。”  师爷看了看桌子四周赌徒,赌徒们顿喊起:“开,开。”  “大,大····。”  “小,小····。”  张师爷拍了拍手,大家停下,他揭开大青碗四颗色子,两个一点,一个四点,一个五点。  赌场大汉叫道:“四五一,十一点小,小的赢,大的输。”  桌子上押小的少,押大的多,那李白晶这次就赢了三百多两银子。  顾玉蓉不解道:“这样庄家不是只赚不赔吗,那还输的了。”  旁一赌徒道:“错,这庄家手气霉押的小的多她就赔善。”  金世遗接过赔的十两银子拿在手中抛了抛道:“老板,这样赌不过瘾,不如我们来摇点子比大小,那个大就赢钱如何?”  李白晶打量他一翻道:“赌多大?”  金世遗笑道:“客随主便。”  李白晶笑道:“好,好豪爽的小哥。今我开局赢钱是好兆头,小妇人就陪你玩玩。”  她说完把箱子一倒,一箱银子堆在桌子上,她道:“我这箱子里是两千两加上刚赢的共两千三百七十三两,小哥你···?”  金世遗笑道:“好说,好说。”从衣兜中摸出三锭金子一锭百两,三锭就是三千两再从里摸出一张千两银票放在上面。  赌场人顿惊住,看这两人豪赌,这还是下沟镇从来没有一次赌这大的。  李白晶眼睁的大大,想一把把这多金子,银票抓到自己手中。她拿起色子道:“小哥,你先来摇。”  金世遗点头拿起色子向木桶丢进,手笨拙的摇了几下一下翻盖在桌子上。  大家一愣,赌场大汉吆喝道:“开宝了,开宝了!”  李白晶嘲笑道:“小哥你这点数不大要输哦。”  金世遗一愣道:“还没开,你怎知道,况你还没摇啊。”  李白晶道:“一四,四,六,这点不大。不信你开。”  金世遗揭开木桶果是这四点,李白晶接过也摇了几下把木桶放在桌子上她也叫师爷开。  木桶揭开大家惊住,一,四,四,五。小一点,金世遗高兴大叫,顾玉蓉与小红直捶胸口大叫好险,好险。  李白晶不服又叫师爷取出一箱子,也是两千两银子,这次金世遗大她三点,她蒙住了,但带的银子没了。  她拿着烟杆在桌子上敲道:“伙计,伙计给我五千两现银,我还不信今遇到啥了。”场上人都议论起来说她手气太背,因当歇歇。  一会儿赌场伙计抬着一箱子来到桌子旁,李白晶叫人倒出来,银子堆成小山。  李白晶对金世遗道:“我们一把定输赢,我赢了你的全归我。”  金世遗笑道:“这怕不公平吧,你这区区五千两怎够?”  众人一惊你这小子有好多货咋说话这大,就手气好嘛也不要冲大嘛。  张师爷怒道:“你小子不要狂,我们老板看的起你才这样给你说话的不然····!”李白晶向他使眼色,他顿停住话。  金世遗冷冷道:“难道我赢了还带不走银子不成,你们是土匪还是强盗?”  赌场一老者拱手道:“这小哥说笑话了不管谁来我们赌场赢的再多都自由带走的绝无,你说的那样。”  金世遗笑道:“那我就放心了,但这老板的钱却是太少,不信我把身上的拿出了,她说要我全部是不是不公平。”说完把衣兜,怀中的金子,银票,珠宝,玉石,首饰取出。  众人赫住就是唐研新也吓住,她何时带这多财宝,金锭二十锭,银票五十张,珠宝,首饰,玉石手镯无数放了大半桌子。  李白晶吓得不敢开腔了这是她一生见过最多的一赌徒了,她知道这人不好惹,更不好赢今自己走霉运还是收手罢了。  她叫师爷收起箱子准备回家,哪知赌徒们起哄说她没脾气不敢应战。  李白晶脸一阵红,一阵青,但确实自己没这多钱财就是有这一次输赢几万十万两银子自己也不敢干啊!  她只得低头走出赌场,后面传来嘘声与嘲笑声,她是无地自容,两打手也低着头跟在她后面。李白晶武汉城外一地主家小女,读过私塾精通算数自小就在家打理产业,被父母视为掌中宝。十八岁经一亲戚见绍嫁到下沟镇首富夏家,夏家经营着蚕茧,丝绸,米庄,绸缎庄在下沟镇,武汉都开的有铺子。  李白晶嫁到下沟镇后先后给夏家生了一儿,一女并把夏家的产业更加壮大。一次她从武汉回来遇见一乞丐在码头被一帮地痞欺负,她出面救了这乞丐。后乞丐来到下沟镇教授李白晶一些防身功夫,还把他得意赌技传给她。李白晶从二十六岁开始进入赌场,几乎是场场都赢,并把乐翻天赢下,其实这乐翻天就是她开的,她还在武汉开了一钱庄夏家的生意是越做越大都是她当家说了算。  今李白晶栽了一跟头心里是堵的慌更是惊恐不安,她师傅曾跟她说,他的赌技只算江湖中的三流混点饭吃,防止被小人骗还是可以的但登不上大雅,如遇高手必招杀身之祸要她见好就收。哪知今遇上一毛头小子,她也练了几年功夫一看金世遗内力已是登峰造极之境自己再不走怕就像师傅说的命不保,况对方是四人舍点银子算了。  “李老板请等一下。”李白晶耳边传来一男子声音,她一愣转头回看却不见人招呼就又转身前走,刚走一步一人影如鬼魅一样站在自己面前。  李白晶一赫抬头一看,这人五尺九,短发一身布衣,脸面红润,身材匀称是一十足的帅小伙,这人就是与自己赌钱的伙伴。  唐研新见李白晶愣住忙道:“李老板小弟有事问一下。程滥王你可了解吗?”  李白晶道:“我与他只是赌钱别的还真不了解。”  唐研新摇头道:“李老板是大户人家,那混江龙程辉不过江湖下三流的土匪,你最好不与他深交,否则要惹火烧身。”说完转身走开。  李白晶一愣程滥王原来是混江龙真还是自己走眼,那两打手一听忙与她说起混江龙的事,三人边走边聊很快走到她家开的米庄铺子上。  一伙计一看老板来了忙高声叫道:“东家来了,东家请里屋坐。”  李白晶点头刚进铺子掌柜李九叔就跑来道:“东家,东家下沟镇出大事了?”  “咋,我输了钱怎传的这快?”  李九叔道:“那是,东家程滥王原来是半边天的土匪,就连他们村也是土匪窝,我道他们村人人都很有钱原来都是土匪。”  李白晶大赫道:“啥子,程滥王是土匪谁说的?九叔你可不要乱说这要惹祸的。”  李九叔道:“东家,现在官府都去涟子弯抓人了。消息是顺兴镖局的伙计说的并报官还得了银子,听伙计讲程滥王的婆娘顾小姐就是程滥王几年前抢的,她昨晚跟到魔针大侠来到下沟镇的。她到镖局是找人送她回黄石镇,是魔针同路的啥,啥人无意讲给师爷的。”  旁一伙计接道:“怪手毒魔,对就是这人。程滥王一等土匪本想在半边天劫魔针一等的道,哪知却被人下毒不知间就成人家案板上的肉想咋就咋。”  李白晶惊讶道:“你们咋知道这清楚。”  李九叔道:“我也不信,这不今早我的侄儿张三疤一早从淮北回来。他妈我妹子就上街买香蜡纸钱从这里经过,我就拦住她买来作甚这不是初一十五的,我妹子说张三娃昨晚回来九人一路在半边天的山坳中遇上土匪,后被叫魔针还有怪手毒魔的两少侠救了,叫她买点纸去庙里拜拜菩萨以谢人家的救命之恩。东家你说这怎假的。”  李白晶一听念道:“混江龙是程滥王,程滥王是土匪。唉,不好那刚来赌场的四人中两人就是魔针两。啊!天了我输给天下两绝世高手值了,值啊!”  “小六儿,汪浩,你两快到赌场想办法把这两尊神给我留下,我马上来当面请他们以后在江湖自是多几条路。”李白晶说完就进铺子打扮,两人马上跑回赌场可四人已不见,这时李白晶也来不见人,她带着一群人又到顺兴镖局,师爷伙计告诉他们人走了,连他们护镖也不请了,李白晶无奈回到家。其实四人根本没回镖局而是住进客栈等明天一早去镖局按原来说的,因下沟镇街面,巷子传遍魔针昨晚擒了半边天的土匪程滥王,官府已去他村中抓人,唐研新不想招麻烦就带着大家住进客栈李白晶一等自一时找不到。  当天下沟镇传闻官府一去涟子弯,一见村中人跑了不少留下的也是走不动的老弱,那程滥王兄妹已疯掉,三十二个土匪还有二十三人中毒其他中毒却被家人带走去外地,当官的见此状就收了程滥王与这帮土匪的家,从家中收了两万多两银子还有珠宝,古董丝绸,布匹,茶叶,美酒等十几车只得将此村封为匪窝,后外边的人知道不与这村人交往慢慢的就成一死村。  第二天一早唐研新与金世遗带着顾小姐与小红来到顺兴镖局,伙计一看四人就恭恭敬敬的请大家大厅坐并请出镖师和师爷。  两人交代后出的门来到码头坐上船去武汉,顾小姐回家后再也没嫁人而是在黄石镇茶馆唱小曲讲魔针行侠的故事。  船顺水下行一天后船到长江边,这时节长江涨水,水涨到两丈高要过江自是要大船,但船家早早就把船拉入码头不肯出工。  两人看着滔滔不绝的洪峰,唐研新是大叹这咋过江,时间已耽误很久。他已一年多没回唐门更没听见陈悦的声音,没与父母见面了,只有过了江到武汉码头就可租一大船逆水回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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