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现实。 苏辰却故意如此,因为他不可能无缘无故的相助剑穹宗,去对抗这些所谓的强者。 能够成为剑穹宗的敌人,想想都知道有多强大,平白无故给自己招惹强者,没有好处,自己又不是傻子。 剑之崖岂能不明白苏辰心中所想。 想了想,剑之崖说道:“我剑穹宗内,有着一柄来自宇宙的剑,要是你愿意帮我剑穹宗渡过这一劫,我可以承诺,你可以尝试拿走这柄剑,如何?” “可以。” 眼神顿时一亮,来自宇宙的宝物,苏辰当然不会错失。 至于是否会相助剑穹宗,出多少力,没有说。 自己甚至不用出手都没有任何问题。 先答应再说,要是自己无法顺利夺得这柄剑,那么他肯定不会随意相助剑穹宗。 “剑仙云巅的剑仙塔开启,还有十天时间,不如你随我现在返回剑穹宗。” “可以。” 有着猰貐,苏辰并不担心,只要澹台梵出关后,相信借助猰貐可以随时和自己联系。 想到这里的苏辰,笑着说道:“在前往剑穹宗之前,我想先去一个地方。” “苏先生想去哪里。” “要是剑兄有兴趣,可以一起前往。” “好。” 太焚宗。 连续数个时辰,夏无一直跪在宗门门口,嘴里说着道歉的话,因为他很清楚,连剑之崖都选择了妥协,太焚宗根本不敢招惹此人。 越想越是后悔,早知道连剑之崖都不行,他们之前就应该跪下道歉,也不至于变得现在如此被动。 后悔已经来不及,只能希望苏辰忘了太焚宗。 忘? 夏无当然知道,苏辰肯定不会忘了太焚宗,现在的他只是奢求,希望苏辰不要前来,饶太焚宗一命。 “父亲,苏辰来了,还有剑之崖。” 跪在宗门外的夏无,脑海里响起儿子的声音,身体狠狠地颤了颤,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现在的他,最害怕的就是苏辰前来,毕竟连剑之崖都惧怕的苏辰,更何况是太焚宗。 不敢多看,继续道歉。 不远处。 剑之崖没有说话,作为老狐狸的他,只需要看一眼,就已经能够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走吧。” 剑之崖点点头,随即两人离开。 苏辰没有出手,要是夏无没有下跪道歉,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出手,并且还会借助剑之崖的手。 但是现在,看到夏无真的跪在宗门面前,苏辰也不想赶尽杀绝。 “父亲,苏辰走了。” 夏焚的身影慢慢来到夏无面前,小声说道:“父亲,我们是不是没有事了。” 一声叹息,夏无很是无奈的说道:“三天时间,我们实在赌不起,罢了,我还是跪在这里三天即可。” 不敢赌,因为夏无不知道苏辰是否会躲在暗处,或者是找人盯着自己,一旦赌输,他和他背后的整个太焚宗都会跟着倒霉,甚至出现灭顶之灾,这样的结果是他无法承受的。 夏焚很是无奈,作为仙城的顶级宗门,竟然会遭受如此的羞辱,这是他之前根本不曾想到的事情。 自己招惹了不该惹的人。 路上。 剑之崖对于苏辰很是客气,宛如对待朋友一般,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不知道会如何想。 “苏先生,恕我直言,你是如何提前进入剑仙塔,并且获得剑仙塔认可的。” 要是换做其他事情,他肯定不会多问,毕竟剑之崖很清楚,什么事情该问,什么事情不该问。 唯独面对剑仙塔的事情,他实在是无法控制,因为他明白获得剑仙塔认可,得到剑源到底是什么概念。 要是他也能够得到剑规则,到时候便可以打破星空规则,不管是能够抗衡星空大道,还是前往宇宙,都是必不可少的。 多少的九九归一乾坤剑仙,包括其他的九九归一乾坤武者,都无法迈出这一步,被困在这片星空宇宙。 一看剑之崖脸上的表情,苏辰就已经猜到剑之崖心中所想,他也有些疑惑,为什么自己无法离开星空寰宇。 正常情况下。 当初以塔灵借助混沌吞噬塔的力量,相信绝对可以相助自己离开星空寰宇,前往万千宇宙。 结果却是,塔灵却说他根本无法离开星空寰宇,除非是能够突破到九九归一乾坤境,或者是镇压星空大道。 想来想去,最终得苏辰想出个原因。 根据他的猜测,自己之所以无法借助混沌吞噬塔离开星空寰宇,就是因为自己的前世和后世的布局,至于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他还是有些无法预测,不过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他都要联手前世和后世一起出手镇压星空大道。 “剑兄,我想先问你一句,要是你能够在剑仙塔内,获得剑道规则,你会如何报答我。” 听到此话,剑之崖的眼神顿时一亮,他当然很清楚苏辰此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其他人要是如此说,他肯定会嗤之以鼻,唯独说出此话的人是苏辰,一个能够得到剑仙塔认可,获得剑源的人。 没有立刻回答,因为剑之崖明白一件事,那就是此事绝对没有那么简单,毕竟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苏辰不可能愿意相助自己获得剑道规则。 死死的盯着面前的苏辰,不知道过了多久,剑之崖还是没有忍住,问道:“苏先生想要什么报酬。” “很简单,要是你能够获得剑道规则,无论是否能够打破星空规则,你都要守护我一亿年,一亿年后,我还你自由。” 听到这个条件,剑之崖心里顿时一沉,他明白一亿年的含义,也知道守护苏辰的概念。 很合理,毕竟苏辰能够让他获得剑道规则,而其他人无法做到,包括他自己在内都不行,所以苏辰有提出这样条件的资本。 自己要是不答应,不要说一亿年,就算是一百亿年,一万亿年,都不可能得到剑道规则,更加不要说有机会离开星空寰宇,连想都不要想的事情。 很是无奈,想要答应,又不愿意答应,毕竟他的身份摆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