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杜甫草堂
“哈喽大家好,我是悦悦,今天我特意起了个大早,主要我们行程比较满,我准备早上去杜甫草堂,下午去熊猫基地。 不过我对花花没什么执念,所以不会特意去看它,毕竟像我这么博爱的人当然是每一只熊猫都是我的心尖宝啦。 那趁现在人还不多,早上天气也还没那么热,我们就出发吧,懒得查公共交通了,我就直接打车了。” 俞悦难得起了个大早,她开播噼里啪啦地讲今天自己的旅游计划,古代观众们起得早,就把她当背景音,边听边该干嘛干嘛。 现代观众们这个点除了要上班的社畜都还在睡,俞悦也不管,反正一会儿他们就来了。 早上不想吃太辣的,俞悦就随便买了碗小米粥和一屉小笼包填了填肚子,吃完后她就直奔杜甫草堂了。 杜甫和李白这会儿还在上朝呢,李白捅了捅杜甫,小小声对杜甫说道:“子美,说你呢。” 杜甫被李白捅这一下好悬没把魂儿吓出来,他示意李白别搞小动作:“太白兄,先上朝,等会儿再说。” 李白安静不到三秒,又偷偷捅了捅杜甫:“哎,子美快看,你这草堂和我想象中不一样啊,更气派者。” 杜甫快崩溃了,他一边偷偷瞥了眼皇帝李亨一边敷衍李白:“嗯嗯嗯,可能是后世翻修的吧。” 李白:“那你说...” 没等李白说完,李亨忍无可忍,轻咳一声,以此委婉地提醒李白:上朝呢,能不能收敛点! 行吧,李白闭麦了。 杜甫就差以袖掩面了,救命,被偶像拉着当显眼包真的好无助! 俞悦:“这里就是杜甫草堂了,杜甫是在安史之乱后为避兵祸由甘肃颠沛流离到了成都,靠了友人的帮助在城西浣花溪畔营建了杜甫草堂。 他在这里居住了将近4年,写下了240多首诗篇。《春夜喜雨》、《茅屋为秋风所破歌》等就是在这里写的。 为了纪念这位伟大的诗人,北宋以来,就有人在诗人故居处建园立祠,供人瞻仰。 不过当年杜甫居住的草堂早已不存在了。现在的杜甫草堂,实际上是后人为纪念杜甫而建的一所优美园林。 杜甫草堂总面积为300亩,其间檐廊结构布局紧凑,位于诗史堂中的铜色杜甫像,恢宏古朴。 工部祠堂内供奉有杜甫的泥塑像,栩栩如生,让人顿生敬慕之情。草堂内,小桥、流水、梅园、竹林交错庭中。 另有春之梅,夏之荷,秋之菊,冬之兰可赏,置身其中,让人可发思古之幽思,又享大自然之浪漫。 杜甫草堂主要建筑自前至后有大廨、诗史堂、柴门、工部祠、''少陵草堂''碑亭等。 而且塔就在四川博物馆附近,大家来玩的话也可以去看一看。” 刚好这个点大家都陆陆续续进直播间了,俞悦就提了一嘴。 九州一色的霜:终于说到杜子美了,盛唐文坛双子星都好好哭。 草莓奶糖:李杜文章在,光焰万丈长! 明月松间照:唐朝文人真的一个比一个有魅力。 就要芋泥波波:热门的有李杜,元白,刘柳,小李杜,边塞f4,我每个都爱。 咪咪是只小猫:相对冷门的李贺,张九龄,孟浩然,崔颢每一个拎出来也都是大杀器。 俞悦:“这是真正意义上的人类群星闪耀时啊。 既然都来杜甫草堂了,那我们就说说杜甫吧。 杜甫,字子美,公元712年,杜甫出生在河南珙县,虽然他们这一脉不如远祖——西晋名将杜预那时候显赫至极,但也是官宦世家。 所以杜甫家经济条件还是很优渥的,而且杜审言虽然张狂,但他写诗确实行。杜甫就曾经说过:‘诗是吾家事,吾祖诗冠古。’ 狂得没边了,我们都说李白好像从未老去,杜甫好像从未年轻,但其实杜甫年轻的时候也是意气风发一身傲骨的。 杜审言去世后,虽然没留下什么遗产,但丰厚的诗坛名望对他的后辈本身就是一笔无形的财富了。 杜甫的童年没有什么忧愁,虽然母亲走得早,但是姑姑肩负起了母亲的责任,从小就悉心培养杜甫。 按现在的话来说,什么书法兴趣班,音乐兴趣班都给他安排上了。 五岁,他就看过唐朝顶级舞蹈家公孙大娘的剑器浑脱舞,他后来形容这是‘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除了公孙大娘,他后来又在岐王宅里,在崔九堂前听过当时唐朝顶级的大音乐家李龟年的演奏。 看的话都是吴道子的《五胜尊容》、《千关行列》,可以说是真正意义上的‘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这样的生长环境,导致他少年时性格十分跳脱,他后来回忆起年少时光,说是:‘忆年十五心尚孩,健如黄犊走复来。庭前八月梨枣熟,一日上树能千回。’ 等到了二十岁,他又开始四处游山玩水,要知道,在古代旅游这件事情是很烧钱的。 基本上都是他父亲杜闲给他兜底,杜甫啃老一直啃到三十多岁,李白都没啃那么久,因为三十岁的李白已经啃上老婆了。” 俞悦说到这里,觉得有点口渴,她从背包里抽出瓶娃哈哈,准备随便找了个阴凉的地方坐下接着说,毕竟现在日头已经开始晒了。 刚被满朝文武嘲笑的显眼包李杜:...... 其实你介绍个生平也不用详细到这种地步的,意思意思不就得了吗! 懂不懂什么叫千金散尽还复来啊!李白小声逼逼。 杜甫这回是真以袖掩面了,他没有偶像那么厚的脸皮,啊不是,那么处变不惊,现在就是觉得丢脸,非常丢脸。 他不要面子的吗! 这下李亨来兴趣了,他倒要听听这老杜怎么个事儿,以生平最快的速度处理完政事,李亨直接带着一票人去御花园游湖了。 吃瓜嘛,当然要有仪式感了,必须得坐下来慢慢品,还是当着当事人的面吃他的瓜,主打一个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