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国公府好教养!
“站住,我让你们走了吗?”宋昭吃完最后一口饭,长鞭挥出,手腕一翻再往回一收,宋嫣然和莲心便被捆在一起拉到了她面前。 “大娘子,你到底想干嘛?若是主君问起来,奴婢一定会如实禀告的。” 莲心看着已经开始冒汗的宋嫣然,深知不能再耽误下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所以只好把宋斯年搬了出来。 宋昭起身款款走到这主仆二人面前,“宋嫣然,中合欢散的感觉如何?我这小院外,藏着的是谁啊?” “让我猜猜看,是街头又脏又臭的乞丐?还是那天将我从水里捞出的杀猪匠?亦或者是太子殿下?” “好热……”宋嫣然已经失去理智,根本不知道宋昭在说什么,只下意识地伸手要去扯自己的外袍。 她双眼开始迷离,使劲全身力气想要挣开捆着自己的鞭子。 “娘子,娘子,你没事吧娘子?”莲心担忧地看着宋嫣然,再看宋昭时眼神怨毒:“大娘子,你到底对我家娘子做……” 宋昭懒得听她狗叫,从怀里掏出一粒药丸喂她吃下之后,便收回了鞭子。 失去桎梏的宋嫣然开始解自己的衣服,莲心想带着人离开,却浑身无力瘫软在地,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她现在,只能怨毒的瞪着宋昭,什么都做不了。 宋昭撇了两人一眼,直接过去将角门打开,还担心外面的人听不到,故意弄出了很大的动静。 做完这一切后,她转身进了屋。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宋家人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就是不知道待会宋家人开门看到他们最疼爱的小女儿的香艳场面,会作何感想。 不过,她不关心。 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地从角门进来,看到院中的女娘衣衫半褪,他也没有多想,一边走还不忘一边解衣带。 宋嫣然全然没了理智,在碰到来人时只觉得通体舒畅,整个人立马贴了上去。 莲心在一旁看着,只能干着急。 “宋昭,你简直不要脸,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居然在闺房里行此苟且之事,你把我们镇国公府的脸面置于何地?你……” 宋泽宇的声音戛然而止,连同宋斯年夫妇脸上的怒气都尽数消散。 只见院中,宋嫣然春光尽泄,那雪白的山峰暴露在空气中上下晃动,而她身上的男人,衣衫褴褛,裤子已经褪下,那散发着异味的嘴在宋嫣然身上拱着。 宋泽宇双目通红,两步上前将人踹飞,又赶忙给她盖上衣服,秦氏将家仆关在院外,一盆水将迷离得不断往自己兄长身上蹭的宋嫣然浇醒。 “嫣然?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当然是耐不住寂寞,所以青天白日的趁着长姐休息,跑来长姐房里偷人咯?”宋昭从房内出来,嗤笑道。 “就是不知道,三妹妹做了这样不知廉耻的事,父亲和母亲是不是也要像对我一样,逼着她给人做妾或是自裁。” 她衣衫整洁,面色如常,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 “宋昭!国公府怎么会养出你这等孽障!居然陷害自己的妹妹,嫣然对你那么好,你还有没有心!”宋斯年率先发难,扬起手就要打她。 宋昭微微侧身,宋斯年扑了个空不说,还险些摔了个狗吃屎。 “父亲这话说得好没道理,是我叫你们来我这破院子的吗?是我教你们的好女儿自甘下贱,自己吃合欢散勾引乞丐白日宣淫的吗?” “平时三年五载不踏足一次,任我在这破院子里自生自灭,最近倒是跑得勤快得紧,你们今天进来看到和乞丐苟合的人不是我,一定很失望吧。” 这一家子人的心是偏的,她又见识了一次。 “好热……,好热……”清醒片刻的宋嫣然再次难受的叫出声,又有了去扯衣服的迹象。 “孽障,你到底做了什么!”宋斯年怒目圆瞪,“把解药交出来,否则别怪为父翻脸无情!” 宋泽宇狠下心,一个手刀将人打晕后打横抱起朝宁香苑走去,临出门前还不忘回头怒瞪一眼宋昭:“若三妹妹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整个国公府闹得鸡飞狗跳,府医号脉后,脸上青白交错,额头更是冷汗直流。 “周大夫,直说便是,莫非是我三妹妹这病情有什么难言之隐?”宋昭倚在柱子上,双臂环胸,一副吊儿郎当的做派。 她甚至还很贴心地,将那乞丐绑了来。 “到底怎么回事!”宋斯年已经没了耐心,蹙眉问道。 照常理来说,普通的合欢散被泼了冷水之后,也该清醒了。 这昏迷着还…… 他还是第一次见。 周大夫又抬起手抹了一把汗,四下看了一眼,欲言又止。 宋斯年心领神会,朝下人吩咐道:“都退下!” “三娘子中的这合欢散药性很强,应是宫廷密药,又中了别的毒,所以才会这样……,这合欢散还和那毒药相辅相成,老朽只能暂时替三娘子压制。” “至于这毒,老朽实在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只能找到下毒的人让她交出解药,三娘子方能得救。” 周大夫边说边用余光去瞥宋斯年的脸色。 “那你还等什么,赶紧动手啊!”宋斯年看着宋嫣然脸上开始冒红疹,忙催促道。 “宋昭!还不快把解药交出来!容颜对女子而言何其重要,你怎么这么恶毒!” 宋泽宇显然没吸取昨晚挨打的教训,伸手指着宋昭就骂。 “我恶毒?”宋昭气极反笑,踹了一脚地上趴着的乞丐,“你说说看,是谁找你来我院里的?” “是……,是这个小女娘找的我,让我进了院子之后对中药的女娘行不轨之事,事成之后给我一百贯钱。”他指着莲心,磕磕盼盼道。 宋昭挑眉:“父亲果然将这一双儿女教导得很好呢,一个动不动就指着长姐鼻子骂,宛如市井泼妇;一个不知廉耻,跑到长姐院子里偷人。” 宋斯年额头青筋直跳,“来人,把这个孽障给我押去祠堂,我今天就要好好教导教导她怎么为人子女,为人长姐!” 宋昭把玩着鞭子,眼神冷冷地扫过一众家仆。 抽出鞭子甩了漂亮的鞭花,还未来得及动手,一道奸细的声音从正院传来:“圣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