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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舞蹈演员×画家(50)

   震动的手机不断催促着言善南离开,他没有立刻接起来,一边嘴上冲言朔说着什么,一边脚上的步子不停。   “午饭自己解决,我还有事......”   那声还未出口的挽留在言朔看到言善南的表情时生生被他咽了回去,他知道公司最近的效益很好,他有些忙,但再忙,饭还是要好好吃的。   “可是......您总该吃些饭......”   然而这句关心显然并未传递到言善南的耳朵里,他脚步未停,接起手机很快便消失在了楼梯口。   “少爷不用担心,言总已经吃过饭了。”   一句话让他的担忧彻底变成了一个笑话,言朔看着好意提醒他的胡伟立,难堪地勾起一抹笑。   只是那笑怎么看怎么觉得苦涩,合着他微颤的睫毛,好似要哭出来一般。   胡伟立了然地拍了拍言朔的肩膀,他在这个家里待了二十多年,很多事情,想装傻都难。   这孩子七岁被言善南收养,年龄有些大,程愉心闹了好几次也都不了了之。她这个名义上当妈的心里膈应,总觉得孩子会跟她不亲,因此始终对他不太在意。   可本想着主意极正的言善南合该对这孩子很上心才是,却没想到这位也是淡淡的,上学时候连必要的家长会都没有参加过。   外面的流言蜚语本来就不少,他们这样的冷漠态度更是让言朔在外一直抬不起头,他没什么朋友,连下人对他也十分漠视,有好几次,他都能看见言朔这孩子蹲在院子里对着那些花花草草自言自语。   后来孩子大了也知道怎么待人处事,只是对人总有些讨好取悦在里头,对父母如此,哪怕对他们这些下人也是如此。   瞧着言朔嘴边习惯性挂起的笑容,胡伟立轻轻叹了口气,也不知该如何安慰。   “我特地让厨房准备了几道您爱吃的菜,言总他工作忙,有时候只能抽空提前吃饭。”   他尝试替人解释,可还是没能将沉溺在情绪里的言朔救出来。无法,只能感慨着带人来到餐桌前。   言朔低头看着桌上琳琅满目的饭菜,突然想起刚才言善南第一次问他的问题:“吃过饭了吗?”   当时他还以为是他作为父亲的一句难得的关心,现在看来,他真的好像只是不经意地随口一问。   他的内心此刻已经感觉不到悲伤,有的只有满满的疑惑,疑惑他为何那么不喜欢他这个孩子,还是要强硬的将他带过来留下。   他更疑惑的,是他生而为人,却仿若被人遗忘的孤岛,没有人需要。   他于这世间,好像真的没有任何意义。   “快吃吧少爷,一会儿会有设计师带晚上的礼服过来,您吃过饭之后得收拾收拾准备着了......不用想些有的没的,至少现在您算是言家唯一的继承人......”   身边的胡伟立低头贴近他说这些什么,这些话断断续续的飘进他耳朵里,竟让他心中升腾起少许的兴奋与愉悦。   是啊,他是他唯一的孩子,哪怕他再厌恶再嫌弃,也改变不了这个既定的事实。   罪恶感渐渐抵消了先前由于言善南所带的伤感情绪,他想着他们讨厌又甩不掉自己的样子,莫名感到无限的畅快。   设计师来的很快,言朔站在镜子前的时候正好看到同样西装革履的言善南从门口走进来。   衣橱很大,言朔沉默地站在这头没去看他脸上的表情,他打量着镜中的自己,脑中想着的却是摸出手机给时惜拍一张照片。   她说喜欢他帅,他现在就很好看。   “衣服合身吗?”   冷不丁的一句话阻止了言朔的行动,他偏头对上言善南的眼,垂眸点了点头。   皮鞋在光滑的地板上发出了声音逐渐来到他的跟前,言朔不得不抬起头同他对视,意外看到了他眼中的稍许赞许。   “不错,很适合你,这是你妈妈给你选的。”   他将嘴角的笑扬起一个更大的弧度:“嗯。谢谢妈妈。”   见人转身,言朔稍稍缓了口气,然而那人却又突然回了头。   “你的......病......怎么样了?”   闻言,他的身子明显的一僵,一瞬间脑中做了无数次的争斗。   “没什么问题,我的药一直都在吃。”   他的病早已不算是个秘密,第一次发病的时候是在国外留学期间,满满一瓶的安眠药被他吞了下去,直到后来从抢救室出来才知道,是合租的室友发现他情况不对才打了急救电话。   那一次他没能瞒过去,学校通知了父母他们才重视起来,只不过重视的方式很特别,他从那之后便被人二十四小时监视起来。   一声轻蔑的冷哼从言善南那里传了过来,言朔看着他刚才还稍显喜色的眉梢再次被嘲讽所覆盖,无声地收回了视线。   “什么病不病,我看你不是挺好的吗?你就是矫情得厉害,跟你那个......跟个女人似的,天天要死要活的。”   他没有反驳言善南说的话,只是乖顺地点头,没有表露出任何不满。   只是言善南仍然没有离开,好像瞅准了机会一般,继续询问着。   “你不是谈了个女朋友吗?现在怎么样了?还处着吗?”   虽不知他的目的,言朔还是点了点头。   “就只是处着没什么别的打算吗?你都三十的人了,没想着结婚生个孩子?”   那张如玉的脸依旧没什么反应,他抿了抿嘴,考虑良久才做了回答。   “有想过,但是......”   “你是不是没告诉她你有病这回事?”   闻言,言朔的身子一僵,满是惊讶的对上了言善南好似已经看透一切的眼。他仓皇地低下了头,喉间轻滚,妄图狡辩。   “不......我只是不想用这种东西束缚她......”   回应他的依旧是一声冷笑,此刻,他觉得自己如同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鞭笞了一般,屈辱、恼怒、不甘。   “少说些这么冠冕堂皇的话,不过你有这个考量,说明你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   “哪家的姑娘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跟了你,那还真是......倒了大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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