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刻,秦若灵也骤然回首,眼中满是惊愕。 赵松暖的脸色苍白如纸,她的疑问在空气中弥漫:“为何会是萧云霞?我分明记得,是李师师才对。”赵松暖低头沉思,心中一片混乱。 赵松言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来:“今日我饮酒后回到房中,正欲休息,忽闻奴才来报,说是柳妃娘娘落水。我匆忙赶去,却发现并非柳妃,而是萧云霞。她已被救起,但全身湿透,寒意逼人。我见状,便让她至我屋中换衣,然而……然而我却……”他的声音逐渐低沉,似乎难以启齿,“我……我失控了,与她……此事,柳妃娘娘也亲眼所见,我,我……”他低下头,声音中充满了自责与无奈。 武安侯夫人眉头紧锁,目光锐利地扫过赵松言:“失控?你如何失控?是她在你眼前换衣,还是另有隐情?”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质问。 赵松言摇头,满脸困惑:“不,她并未换衣。我也不知为何,我今日……”他顿了顿,似乎在努力回想,“我只记得,那萧云霞,似乎并未给我吃过或喝过什么。也未曾在她身上闻到什么异味。” 武安侯夫人听后,心中已有了几分猜测。 她看向秦若灵,冷声问道:“你方才提及的李师师,是何人?” 秦若灵尚未开口,赵松言便代为回答:“李师师是秦若灵的堂妹,她今日与萧云霞同行,故而也称萧云霞为堂妹。” 武安侯夫人闻言,心中冷笑。 这傻儿子,连这点关系都弄不清楚。她不动声色地继续追问:“那这李师师,是你带去的吗?” 秦若灵点头,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是,是我带去给松言见的,想让她给松言请安。” “同辈之间,何来请安之说?真是多此一举!”武安侯夫人冷声呵斥。 此时,赵松言突然恍然大悟,指着秦若灵怒喝道:“那解酒茶是你端的,是不是你在茶里下了什么?我喝了那茶后,浑身燥热,难以自持!” 秦若灵连忙摆手,眼中含泪:“我没有,我怎敢如此?那茶是姑奶奶让我端的,姑奶奶的意思是……” “你还想狡辩!”赵松言怒火中烧,一巴掌挥去,秦若灵被打得头偏一侧,捂着脸痛哭起来,“此事与我无关,是姑奶奶的主意,她想让松言收了李师师为妾。” 赵松暖见状,心中更是愤怒难平,他狠狠瞪了秦若灵一眼,却又无可奈何。 他转向武安侯夫人,解释道:“母亲,我并非有意掺和此事。松言心仪萧云汐已久,您也是知道的。如今萧云汐已入门,若她先为赵家诞下子嗣,松言的地位岂不是岌岌可危?” 武安侯夫人冷冷地看着他,声音中充满了失望与愤怒:“我多次告诫你,不要插手娘家的事务,你为何总是置若罔闻?这一次,你又想做什么?” 赵松暖心中一凛,她知道母亲对赵松言的期望极高,不愿让她因私愤而误了大事。 她低头,语气中充满了无奈与恳求:“母亲,我并非有意为之。只是……只是……”她顿了顿,深吸一口气,“我只是想让松言得到他应有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