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涛知道徐县长就是靠着身边的风水大师沐大师起家的,我也是在沐大师的安排下,第一次碰到了庞二丫的,而这些江海涛也是执行者之一,所以江海涛对这些风水灵异鬼怪神仙的东西都深信不疑。虽然他没有看到过,但身边确实有这样的邪乎事。 所以江海涛当然不敢对瞿思思怠慢,连忙双手十合的对瞿思思说:“请瞿大仙放心,我江海涛对神明发誓,我所说的一切都是发自肺腑之言,胆敢有半点欺瞒大仙的意思,必遭天打五雷轰!” 我勒个去,这个毒誓发的可不小啊,看来江海涛还真是真心的,不然刘椿,瞿思思这些异人在这,他说出这句话来,还不当头一个响雷劈开他? 瞿思思倒是笑了笑,说:“看你发了这么毒的誓,我就信你了,回去我回跟韩露她们家人说明你的心意,就看韩露和她们家人怎么理解你了。” 江海涛说:“那就先谢谢瞿大仙了,我在心里结了三年的疙瘩,终于能解开了。唐兄,这还得多多感谢你啊,要不是我们和解,你带着这两位大师来凤九居吃饭,又怎么会有今天的事呢?如果我和韩露的事真的有好的结果的话,你还是我江海涛的恩人呢。” 我一听,连忙摆手说:“恩人这两个字真是不敢当啊,我只是运气好罢了,你要谢,还是谢谢林阳吧,是他想带刘椿和瞿思思来凤九居吃饭的。” 一直都没有说话的林阳,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之间就说让江海涛谢他,林阳能不惶恐吗?好说林阳也是凤城生意场上的人,怎么会不知道江家的名声?这可是江家的大公子江海涛。 但是林阳是多聪明的人,还没等江海涛开口,林阳便说:“大家能坐在一起,就是缘分,什么谢不谢的,就不用说了,其实我还不知道你们之间说的是什么事,就怎么能跟感谢扯到一起呢。” 江海涛笑了笑说:“林大哥真不愧是出去混过大世面的人,说话都不一般,对了,林大哥,你是做什么生意的?” 林阳说:“哦,我是做家装的,以前在南方的时候还有个工程队,现在回凤城后只是自己做了。” 江海涛说:“这么巧,我们其实也跟家装靠点边,我们在凤城是做房产的,如果哪家买了我们的房子,再有要装修的客户,肯定直接介绍给你过去。我们这边也有几个干装修的哥们儿,哪天他们给你招几个人,你就在凤城重新建个工程队吧!” 林阳一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要知道,这可是江家的大公子江海涛啊,他要是肯帮助自己,那可比自己在外面混十年二十年还要轻松。毕竟江家在凤城家大业大,人多脉广,能攀上这根高枝,那可是凤城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 所以林阳当然不能放过这次机会,连忙起来给江海涛倒了一杯酒说:“江公子,如果林某能得到江公子的帮助,林某这辈子上刀山下油锅也在所不辞!” 江海涛连忙接过酒瓶,说:“林大哥,你是我大哥啊,我怎么能让你敬酒,来来,我们一起来一杯,能一起坐在这里就是缘分,以后还得靠大家多多帮助我呢。” 说着,江海涛就把一杯酒干了。江海涛一干,我们也都随着一起把杯里的酒都喝了。 这时,没怎么说话的江小涵突然问我,说:“唐哥,你现在就是一边学习一边学法术吗?” 我点点头说:“是啊,好在现在学习不是那么累了,可以腾出更多的时间来学法术了。” 江小涵一脸羡慕的说:“真的啊,我感觉那些会法术的人都好厉害,你有空能不能教教我?” 我笑了笑,说:“其实我自己还是个初学者呢,又怎么能教得了你法术?不过我倒是可以推荐一个人教你,而且他学的可是正宗的道家法术。” 刘椿一听,连忙在一旁做了个暂停的手势,说:“打住,打住,我跟你说,我现在还不到二十呢,我可不收任何徒弟,尤其是女徒弟,你别往我身上揽活啊!” 江小涵装作委屈的样子,说:“哼,你们都是这样,一听说我要学法术,不是推三阻四的,就跟踢皮球一样踢来踢去的。” 我连忙解释,说:“别这么说,我可没有这个意思,你要是真想学,刘椿这边不方便收徒弟的话,我倒是可以先教你一些最基本的常理。等你有基础了,我再给你介绍个大师教你。” 江小涵这才转嗔为喜,说:“好啊,唐哥,这可是你说的,我可等着啦。” 江海涛在一旁推了一下江小涵,说:“小涵,别闹了,我们现在谈正事呢。” 说完,江海涛转过头,说:“唐兄,我知道一点你的底细,听说你们唐家,一直是以前凤城的风水世家,跟刘家,沐家,并称为凤城三大家,并排在凤城三大家之首,不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笑了笑,说:“既然江兄都知道了,我又何必再说是与不是?不过什么凤城三大家之首,只不过是个虚名罢了。” 江海涛说:“虽然你们和刘家并不在乎这个虚名,但有个沐家,却在乎这个虚名,他们一心想成为凤城三大家之首,就不断的暗算唐家和刘家,听说抗战时,就是这个沐家,引小日本鬼子进了唐家沟村,并屠杀了村里一百多口人。” 我叹了口气,说:“这都是陈年旧事了,还提他干嘛?当时在村外的唐家沟村的人,都不敢回村,直到赶走了日本鬼子,才纷纷回到唐家沟村重建家园的。现在的唐家沟村,只有一半的姓唐的了。” 江海涛说:“是啊,几十年前的汉奸,不仅出卖了唐家沟村,还出卖了整个凤城,后来竟然跟着战败的日本人去了日本,这些罪人,居然在日本呆了半个世纪,现在又堂而皇之,没那么回事儿一样的回来了。” 我一愣,心说江海涛果然知道沐老头的一些内幕,我想沐老头跟当年带着小日本进入唐家沟村的沐家,根本就是一家人。 所以我想这时候,应该进一步跟江海涛联合,挖出沐家扶持徐县长上台的核心目的是什么,才是上策。我假装一愣,说:“莫非江兄知道,这些从日本回来的沐家人的下落?” 江海涛笑了笑,说:“唐兄不用再诈我了,我既然这么跟你说了,就是希望跟你联手,我们江家对付徐县长家,你们对付沐家,假如真的把沐家和徐县长家都摆平了,这凤城的天下也就太平了。” 这时瞿思思在一旁说:“哟,我可听说你们江家可是徐县长家一手扶持起来的凤城第一大家族,怎么这会儿会拉外人一起对付自己的恩人呢?这是不是太不合乎情理了?” 江海涛说:“瞿大仙,这就是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实话跟你说吧,其实我们江家,只是商人,在乎的是钱,本来我们的生意就做的好好的,是徐县长家处处打压着我们江家,不让我们江家的势力太大,以免威胁到他们徐家在凤城的地位。” 瞿思思一愣,说:“这么说你们江家还是受害者了?” 江海涛说,那是当然了,这么说吧,在我知道的这十年里边,我爸几乎成了全凤城人痛恨的对象,其实,就是徐县长家把所有的坏名声,还有得罪人的事儿,都给我们江家干了,充当他们的炮灰! 果然,其实江海涛这么说,我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因为早在我们的和解宴上,我就看出来,江海涛有心事,只是当时沐子梅在,江海涛根本没法跟我说什么话。今天不过是碰巧,我们在没有沐家人的情况下,见面了。 瞿思思问道:“你们江家就甘愿听徐县长一家的使唤?跟他们对着干啊?” 江海涛叹了口气,这才说出了他们的苦衷。原来,江家早在十年前就来凤城淘金,干起了房地产生意。刚开始的两年生意顺风顺水,可以说凤城有一半以上的楼盘都是他们江家来做的。 过了两年,凤城的县长换了,换成了现在的徐县长,不但以前县里面对江家的政策没有了,而且楼盘还时不时的出事,而且净是些怪事。不是闹鬼就是死人。搞得江家一年就赔了几个亿的资产。 后来有个自称是风水大师的人,毛遂自荐,去跟江海涛的老爸谈,说这楼风水有问题,让他处理一下就可以了。 经过这个风水大师“处理”一番后,还真的相对太平了很长时间,只是这时候徐县长找上了门,说那些事都是他安排的,让他们江家想清楚,既然他能让他们江家无事,也能让他们江家什么也不是,乖乖的滚出凤城。至于怎么干,就看江家如何站队了。 这时候的江海涛的老爸明白了利害关系,江海涛的老爸也打听到,徐县长之所以能上位县长,就是因为身旁有一个牛逼的风水师,江海涛的老爸知道自己斗不过徐县长,又不想在凤城的生意付之一炬,这才跟着徐县长的后边,当起了徐县长家的炮灰。 江小涵这时突然在一旁说:“哥,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我说我在省城上学的时候,一说我是凤城的,姓江,大家就都不理我了,还说江家的人都是坏人。我当时真的好委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