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刘渊大师这么说了,我也就随时听刘渊的安排了回到了村口,看到我的车,无比亲切啊,没想到老子还能有命再回来开它,虽然现在这车还在杨天鹏的名下,但这已经是我的座驾了。 原来刘渊大师也是开车来的,刘椿很识趣的去跟刘渊大师坐一个车走了,而剩下了我跟瞿思思还有路冰冰,瞿思思抢先一步,坐在了副驾的位置,我不免感到好笑,抢到了我身边的副驾座位,就这么得意了? 路冰冰可是什么都没说,就坐在了后边了,虽然瞿思思抢到了一个我旁边的副驾位置,不过在回兴龙镇的路上,我却一脑袋糨糊,一直在想,到底是谁绑架了姐夫,又是谁把他放在了陡岭子村废弃的山神庙中。还有,为什么那只吸血的红鬼没有把姐夫怎么样,只是他被绑了起来而已? 而且,沐老头能控制陡岭子村的全部孤魂野鬼,是不是也控制了这只吸血红鬼了呢?难道说,是沐老头设的局,绑架了姐夫,本来这里就有吸血红鬼的传言,所以我们便仓促进入陡岭子村去救姐夫。 然后沐老头用引雷惊魂的法术,引出了十方恶鬼阵,把我和刘椿他们给分割开来,最后他所做的一切,都只为了一个终极目标,那就是逼我就范,让我交出身上的护身符,还有青冥箭。 只不过沐老头却没有想到我会出其不意的中伤了他的下体,虽然沐老头说即使这样他也能轻松弄死我,不过在刘椿他们返回来之后,沐老头却匆匆逃离。 说明这老头被我伤的还是不轻的,就算蛋没有碎,估计也得够他缓上一阵子了。我不知道沐老头在这种状态下,还怎么跟我们这么些人斗,他怎么会不跑? 如果如此分析的话,那么陡岭子村和东山后山一样,都成了沐家人养尸炼魂的基地了。不过现在的人都讲究火化,所以养尸变得越来越棘手,陡岭子村的这些孤魂野鬼,就成了沐老头奴隶了,真是一个心狠手辣的邪术师,那么多人的魂魄被他控制,得不到解脱,也无法转世投胎,这是有违天道的啊! 一路上,瞿思思或许是知道我有心事一样,并没有跟我说什么,只是时不时的看着我。只是我的手机收到了一条信息。 我一看,倒是瞿思思发过来的,她问我为什么一言不发,是有心事,还是嫌我身边坐着的人是她,不想说啥。 我看完冲瞿思思笑了笑,说:“你想多了,其实我是在想这几天发生的事。现在我们可以肯定的一件事是,沐家的人确实从日本回来了,那老头跟我说了他姓沐,而且在做一件大事。” 瞿思思看了看我,说:“原来你会说话啊,我还以为你从陡岭子村出来,变哑巴了呢,依我看,你说的这个沐老头,很可能就是帮着徐县长一家做风水龙脉的那个风水师,可能他们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交易呢。” 我点了点头,说:“说得对,我完全同意你的看法,快到兴龙镇了,我们还是先去看看姐夫吧,有的事情,等我们回凤城再说。” 又开了一会车,我们就到了兴龙镇,又回到了路大爷的那个花圈寿衣店。进了屋,我发现屋里好热闹,很多人啊,刘渊大师跟刘椿早已经到了。 刘椿跟我说:“你这车是怎么开的,这么近的路,你足足比我爸慢了二十分钟。” 瞿思思说:“别提了,谁坐他的车谁着急,慢的跟蜗牛似的。” 我倒是没有理会这两个人的一唱一和,而是看到了姐夫平安归来,我感到无比高兴,毕竟是一家人,亲戚。 姐夫看到我们,先我一步走了过来,跟我说:“清明,谢谢你啊,为了救姐夫,听说你险些身陷重围了。” 我激动的说:“姐夫,看你说的,我们是一家人,我有事的时候,你不是也冒着被处分的危险出私警救我吗?” 老姐也走了过来,有些带着泪说:“是啊,清明说的对,一家人就不要说见外的话了,只要人回来就好,只要人回来就好。” 说着,老姐捂着嘴哭了起来,我知道这是一种激动的泪。 刘渊大师带着刘椿,跟我和老姐说:“唐家道友,看你们一家人平安团聚,我们也甚感欣慰,只是天已经不早了,我们还得赶回市里,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办。” 我跟老姐都很感谢刘家的父子一次一次的出手帮助我们,但既然人家有事,我们也不便强留,刘椿跟刘渊大师跟我们简单的说了一下,就开车离开了。临走的时候,刘渊大师跟我说如果他约到了那个重要的人,跟我和刘椿一起再来陡岭子村寻找那只吸血的红鬼,就让刘椿提前打电话告诉我。 刘渊大师带着刘椿走后,我们也跟路大爷和路冰冰作别了,我们一家人还要回凤城。虽然路冰冰跟路大爷都极力挽留,说不行就住在兴龙镇,但我们还是打算回凤城,毕竟一家人团聚,还是要回自己的家的。 走的时候,路冰冰特意送我送到开车,还让我有空来兴龙镇看她,那种场景,真比亲人分别还要感人。 瞿思思依然坐在了副驾上,老姐和姐夫坐在了后边。我开动了车子,路冰冰一直看着我们走远。 出了兴龙镇的镇中心,瞿思思才笑着跟我说:“唐清明,我发现你到哪还挺受女孩子欢迎的呢,先是救了我的姐妹汤佳琪,现在他成天跟我耳朵边上念叨你,今天看这个路冰冰,八成是对你有些意思呢。” 我瞪了一眼瞿思思,说:“你啊,唯恐天下不乱,有什么意思,我发现你才挺有意思,莫名其妙的对路冰冰醋劲儿那么大。” 瞿思思一瞪眼,说:“你,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我是看那丫头诚心装纯发嗲迷惑你,才处处拆她的台,我就看不上这样的女孩子,装什么装。” 我心说你有那么好心?啥时候对我开始关心起来了? 老子可没工夫跟你们勾心斗角的,我还得关心一下大事呢。 我开着车,跟姐夫说:“姐夫,你怎么被他们绑起来的啊,还记得吗?” 姐夫叹了口气,说:“很多都不记得了,当时我跟三个跟我一样是县里调过去的民警,和兴龙镇的两个当地片警进行搜查,那两个兴龙镇的片警跟我们说这是恶鬼作祟,叫我们别管,假装搜索两天就说没有线索,回去复命就行了。” 然后姐夫接着跟我说,他一听就急了,说这怎么行,就是有你们这些不负责任的民警,百姓的真正难题才得不到解决,光天化日之下,哪来的什么恶鬼,我们可都是党员,怎么能相信这些封建思想,无稽之谈。 毕竟姐夫是县里面派过来的队长,面子和地位当然都比他们两个要大得多,两个民警虽然极不情愿,但也还是跟着姐夫他们去了陡岭子村。 到了陡岭子村,就是晚上了,而且他们看到了陡岭子村的那个牌子,说前方施工,车辆绕行。 那两个片警告诉姐夫,就是因为陡岭子村不断的失踪人口,上面才把烈士陵园给封锁了,平时不让人进来,一旦有什么事,后果自负。所以这么长时间,虽然不断有百姓过来报案说自家的孩子失踪了,但镇里只是做了笔录,然后就跟那些人说会尽快找,最后了无音讯。如果家属还是不断的纠缠,他们就把案子抛给人贩子,说孩子被人贩子拐跑了,这打击人贩子是全国的事,他们也不能擅自行动。那些家属就只能等。 姐夫听了,气的直哆嗦,这不是镇派出所的不作为吗?这派出所的所长应该回家抱孩子去了。 那两个片警跟姐夫说,这次镇里实在是没办法了,才向县里求援的。他们也不能越级,直接向省里求援。 姐夫本想带着几个人,看看陡岭子村这些房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也许是孩子好奇,跑到陡岭子村玩,一时看到了墓碑什么的,害怕了,躲到那个屋子呢。 不过他们查了几间房之后,姐夫忽然就发现自己身边的人都不见了,而且自己也处在一个似乎只有一条路的路上,后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只有前面有条路。 姐夫虽然是个警察,但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不过自己的老婆是阴阳先生,虽然他不信,但架不住自己的老婆经常在耳边絮叨。姐夫的意识里可能感觉到自己遇到鬼了。不过他毕竟是警察,装着胆子,向唯一的那条路走,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结果姐夫走了很长时间也不见尽头,而且连周围也变得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了。 忽然姐夫就不知道被什么东西蒙住了头,然后感觉自己头很沉,身子很软,就倒下了,失去了意识。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就看到瞿思思和几个陌生人,跟他在一个破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