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人睡得香甜,于清欢看着,五味杂陈,昨晚明明下定决心,要当个木头,绝不配合萧舒婉的。 于清欢觉得特别的丢人,甚至内心鄙视了自己好多次,怎么就,,,就迎合了人家呢。 最后还趴人家怀里,委屈吧啦的哭个什么鬼,鄙视,唾弃,于清欢骂自己犯贱,丢人现眼! 这个长着天使面孔的魔鬼,自己就该离她远一些,否则自己这条命,早晚会折她手上。 不能再看这张脸了,于清欢瞧了眼时间,已经早上九点多了,她要去看看学长,谢谢人家的帮助。 于清欢想着,应该让学长先走,以免萧舒婉又搭错了哪根神经,做出伤害学长的事情,伤及无辜。 “别走,谁准许你动的。” “你,你醒了。” 于清欢的计划落空了,刚起来的身子,又被捞了回去“时间不早了,我去弄些吃的来,你再睡会,我一会就回来。” “不许,陪我,再睡一会。” 萧舒婉沙哑又慵懒的嗓音特别的撩人,于清欢不想打破这人温顺的一面,选择乖乖的听话“好,我哪里都不去,你安心的睡吧。” 这几日实在是没怎么睡,萧舒婉脑袋又往里蹭了蹭,寻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呼吸均匀,看来,人又睡了,于清欢可就睡不了了,这让她怎么睡,谁家好人这么睡觉,她就不嫌挤的么!!! 一个姿势躺着,久了身体会麻麻的,于清欢就是这样的感觉,却又不敢乱动,以免吵到人家。 也不知过了多久,人也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于清欢是被肚子吵醒的,肚子咕咕直叫,拿起手机一看,已经中午十二点多了。 怀里的人还在睡? 于清欢有些无语,这人,到底是有多困! 一定不是因为自己,昨晚明明只活动了几次,她及时求饶,才被放过。 如今想来,不是被放过,而是这人太累了,所以才被放过。 趁着人熟睡,于清欢这次终于逃离了开来,换了身简单的运动装,遮挡脖颈处的痕迹,匆匆离开了房间。 隔壁没人,倒也是,都这个时间了,学长一定是出去了。 叫了客房服务,点了些萧舒婉爱吃的食物,于清欢犹豫,要不要先去大使馆一趟,把证件的事情处理了。 看着床上乖巧阿静的人,思来想去,还是算了,起来要是见不到自己,万一炸了毛,后果自己可有的受。 怀里空空的,被子上早已没了温度,萧舒婉瞬间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急忙起身寻人。 “你总算是醒了,还真是贪睡。” 沙发上的于清欢正忙活着这个新手机,需要弄的东西不少。 人在的,没丢! 萧舒婉这才放心,优雅的坐了起来“几点了。” “下午两点半。” “什么,我睡了那么久的时间?” 萧舒婉急忙拿起手机,看了眼信息,还好,曼迪没有发信息过来。 il正打算收购对手的公司,是做钢材生意的,一旦收购成功,萧舒婉在全球的富豪榜单中,又会上升好多位,不仅如此,在实体领域,更是一个新的霸主。 要不是因为来寻于清欢,萧舒婉是绝对不会把自己从工作中挖出来的。 “饿了吧,吃点东西。” 中午点的食物早就凉了,现在桌子上的食物,是于清欢重新点的,还是萧舒婉喜欢的口味。 “你,醒来有多久了?” 于清欢眉心微蹙,回道:“中午就醒了。” 不知萧舒婉的用意,直觉告诉于清欢,应该要回的小心谨慎,以免这人又搭错了神经。 “既然,你醒了,那我要出去一下,办些事情,很快就会回来。” “你去哪里?” 萧舒婉警惕的问了句,朝着离她很远的人,勾了勾手指,这种距离,不是她喜欢的。 习惯!于清欢是习惯了萧舒婉的命令,人家勾了勾手指,她甚至不会去想一下,只是服从的走过去,乖乖的坐在她的身边。 “怎么了?” 这狐狸有意的在与自己拉开距离,萧舒婉感觉的到,一把将人揽入怀中,所谓的怒火,自然是距离所产生的,当距离消失,一切就都会变得自然,就好比昨夜,合二为一,一切的隔阂间隙,自然就都不存在了。 “你,还在生气?” 温柔的萧舒婉?于清欢有些惊愕,挑了下眉心“萧总的态度,倒是让我迷茫了,哄我?” 狐狸就是狐狸,一颦一笑都在勾人,莹润的娇唇一开一合,怎能不让人动心,轻啄一下,会让心情变得不错。 “你,就当是董女士的命令吧。” 说萧舒婉死鸭子嘴硬,于清欢可不敢,也不会往那边去想,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才是于清欢的自然反应。 “萧总有事直说,我听着就是,不必如此殷勤,我会不安。” “你!” 萧舒婉微怒,甜味就在唇边,怒火自是烧不起来,反而起了征服的欲望“你就是不长记性。” “萧舒婉,你个色女,不要、、、、、、” 一场战斗结束,虽然很短暂,萧舒婉却十分的满足,化解了她所有的怒火,这几日辛劳的奔波,似乎全都忘了干净。 “你,要乖些,家里的人你都发了信息,偏偏少了我。” 萧舒婉抱怨,趴在于清欢的耳边抱怨,更像是受冷落的小媳妇似的,在与丈夫抱怨“你是翅膀硬了,竟敢背着我出来见男人,你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 于清欢嘴角抽了下,她不才是那个该委屈的人么! “萧总,你” 又是一个霸道的吻,落了下来,待得解脱,于清欢耳边就响起了充满着怒意的不满。 “你又叫错了,重来。” “舒婉”于清欢改了口,萧舒婉这才满意,又补了一口,这么多天的甜味缺失,她可是要补回来的。 “说吧,我听你的解释?” “解释什么?”于清欢不解,被质问的不该是她,发火的应该是她于清欢才对。 可是!可是她,似乎的确没什么资格质问人家,协议而已,就是拿出那个婚礼,自始至终只有她唱独角戏,她也是没资格质问的不是么! “我,,,没做什么,超出协议外的事情,我与学长,只是偶尔,仅此而已。” “只是偶遇那么简单?”萧舒婉质问,提了声调“你们,这几天都在一起,他一直在你的身边,别以为我不知道。” “那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