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谣提起裙摆走上台阶,顺手就把还活着的舞女全都杀了。 好好的几个美人,一刀毙命,也算是云谣发了善心。 “大皇子想让我怎么侍奉?” 大皇子迷迷瞪瞪地嘿嘿笑,放下酒杯,两只爪子朝着云瑶而来。 云谣笑容愈发迷人,手起刀落,直接斩断了大皇子的双手。 “啊!” 大皇子此时就算酒意再浓,剧烈的疼痛袭来,整个人也清醒了。 “云谣!” 大皇子瞪大了双眼,显然没想到云谣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他面前,甚至还砍断了他的双手。 “你疯了!” “或许吧。” 云谣笑了笑,“皇兄刚才不还要我来侍奉你?怎么现在害怕起我来了?” 大皇子的身子一个劲地往后缩,下一秒就想大喊大叫让人来救自己,只是他叫破了喉咙,也依然没有人冲进来救他。 “大皇兄这脑子是怎么活到现在的?”云谣同情地摇摇头,“我要对你动手,自然会有十足的把握,又怎么会放任他们进来救你呢?” “你,你敢!” 大皇子已经不敢再口出妄言,就怕云谣这个疯子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 “你到底想要如何?” “自然是杀了你啊。”云谣笑着将刀抵在了大皇子的脖子处,“我只需要轻轻这么划一下,你的脖子就会喷涌出很多的鲜血,热乎的鲜血贱到你被砍断的手臂上。” “那个画面一定会非常好看。” 云谣不再多说,也不去理会大皇子恐惧的眼神以及求饶的那些话。 刀锋划过,大皇子死不瞑目。 “说你蠢还不相信,一身实力全用在女人身上,都不知道反抗,只知道求饶。” 不过也正是如此,云谣杀起来才不费力。 “手又脏了。” 不过现在还不能擦,还有几个人没有处理完呢。 云谣仰头,闭上眼睛深呼吸,婢女死去的画面在脑海里又转了一圈。 “我会让他们统统给你陪葬。” 她好不容易拥有的一点温情,被她这几年的心慈手软给毁了。 现在,就是收账的时候。 云谣动手的速度很快,除了被抓偷情从而没有参与杀人的三皇子,其他的那几个废物全都死了。 死了一个也就罢了,死了这么多个,就算是魔皇有心忽略这件事,那些皇子皇女背后的母族可不同意。 “混账!” 魔皇把弹劾云谣的奏折尽数扔在她的脸上,整个人气的不行。 “不过就是死了一个婢女,你用得着如此大动干戈的替她报仇?你和临叙大人学了三百多年的为君之道,就是学出来这些东西?” “你知不知道牵一发动全身的道理?你自己现在倒是舒服了,可你有没有想过,哪怕你现在是王女,你日后的路也会非常难走!” 魔皇被云谣这个逆女气的不轻,如果不是要处理这件事,他真的不想看见她。 “父皇何必如此动怒?” 云谣笑着把地上的奏折捡起来,饶有趣味地一本又一本翻开来看,“写的还挺有意思,有鼻子有眼的。” “父皇不早就想动他们了?功高震主的道理,不用我来教父皇。他们仗着自己族群庞大,越发不把魔族正统放在眼里。我做这些事难道不是正好如了父皇的意,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吗?” 听了云谣的话,魔皇才终于平息怒火正视自己的这个女儿。 “我是想过动他们,可绝对不是这种激进的法子。” “如果像父皇这般温水煮青蛙下去,再过个几千年也成不了任何事。” 云谣轻哂,“不过就是死了一群废物而已,他们就敢如此弹劾本殿……我愿意做父皇手中的刀刃,替父皇解决了他们。” 云谣的话很令人动心,但魔皇终究是魔皇,他不可能如此冲动,到底还是心有顾虑。 “他们背后的族群根基庞大,岂是你说解决就能解决的?” “所以才需要父皇给我这个权力。” 云谣一步一步走近殿阶,冰冷的眼神直视魔皇,“父皇您可是皇啊,随便找个由头处理掉他们,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吗?” 云谣的眼神让魔皇愣了愣,有那么一瞬间,他竟然觉得这个不过才三四百来岁的姑娘已经有了能将他取而代之的君王气质。 “罢了。” “你想做什么就去做。” 魔皇把代表魔族至高无上权力的令牌丢给了云谣,“这事你要是做的漂亮,那你就可以直接来坐我的位置。” “但如果一着不慎……”魔皇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谣谣,你自己知道后果。” “这是自然。” 一着不慎,就是把所有的罪责都担在自己身上,然后以死谢罪,平息那些魔族世家的怒火。 “你做这些事之前,有没有问过你的老师?” 魔皇很尊敬临叙,自然不会想把他蒙在鼓里。 “我以为,这件事情只需要我和父皇你知我知便可。” “糊涂!” “你可知临叙大人是何人?如果你能得到他的帮助,解决那些世家不过是时间问题。” “他太喜欢计算时间了,我不喜欢。” 不成功,便成仁。 这才是云谣的行事准则。 “父皇想说便去说,我目前不太想和老师沟通这件事情。” 把话落下,云谣离开了魔皇大殿。 只是没想到,临叙来的速度比她想象的要快很多。 “你这是在做什么?”临叙强压着自己的怒火,整张脸严肃到不行。 “老师不是都亲眼看到了?”云谣依旧是那副乖乖的笑容,“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情,老师何必生气?” “看来你还是没有把我教导你的话放在心上。” “怎么会呢?”云谣装作无辜,“我的一切行动轨迹都是按照老师的计划来的,只不过是把所有的时间都往前挪了一下而已。” “其实时间的早晚又有什么关系?早做晚做都要做,不如我快一点,难免夜长梦多。” “那你可知你现在是惹火了他们?” 云谣耸了耸肩不置可否,“那这不是正好吗?” “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他们如果不生气不愤怒,不在失去理智的时候做出一些不太好的事情,她又如何能有“擒王”的理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