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高嫁名门,疯批王爷对我蓄谋已久

第60章 很痛?

   深山老林。    虞乐找到一个山洞,却不敢肆意妄为,她怕蟒蛇或者别的飞禽走兽。    在洞外,她疲惫的将男人放好,在地上找东西。因为身上什么都没有,只能就地取材,慢慢地钻木取火。    暗夜里,摩擦声反反复复,虞乐累的手酸,气得扔掉,又不得不乖乖捡回来继续,不知捯饬多久,终于有星星点点的火光,枯叶渐渐冒烟。    虞乐惊喜又紧张,小心翼翼地将其护好,直到彻底燃起火光。    可算是松了口气,无力地瘫坐在地,慢慢的添枝加火,借势将周围看清,将小臂粗的树枝放进火堆里,烧起来后起身到洞口观察。    秉持着对自然生灵的敬畏之心,虞乐鼓足勇气,一点点的向里靠近,确认没有走兽后,果断在里头生火,把何慕带进来。    也是这时她才注意,何慕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她伸手去探他的额头,竟然不冷了,不过......怎么变得这么烫!    虞乐心里烦乱,站起来左右踱步,最后拿起火把出去,在寒冷刺骨的夜里四处寻找水源,磕磕绊绊好几次,终于找到一条河,她用野生叶子装起少许水,急急忙忙的跑回去,替他擦拭脸颊与手掌。    事后,她四仰八叉的躺在旁侧,她真的尽力了。    困意席卷而来,虞乐沉沉的睡过去,一夜到天明。    何慕终于有了动静,他吃力的睁眼,伤口隐隐作痛,他捂住腰腹撑起身体,手背青筋分明。    警惕地扫量四周,昨日的记忆浮于脑海,是他晕倒了。    转眸瞧见地上蜷缩成一团的虞乐,何慕不顾腹部伤痛,抱起虞乐检查,发觉她浑身冰凉,不由将人搂紧一寸,急道:“虞乐,醒醒!”    正害怕昨日那药无用时,虞乐一手抡在他脸上,皱眉睁眼。    “你有病吧!”    何慕惊喜,心里大石落下,“还好,还好你醒了,你感觉怎么样?”    虞乐坐起身子,奇怪的扫量他,“你还是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何慕腹部的痛感传来,却是咬牙忍着,一脸歉意的看向虞乐,双手捧住她的脸左右检查,急着确认:“别管我,快说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虞乐扒开他的手,爬起来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眼神古怪:“你姐姐我好得很,要不是你这个拖油瓶,我早走了!”    看她还像从前那样精神,何慕彻彻底底放心,将手捂紧腹部,起身动作不太利索。    虞乐看他这鬼样,审问:“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情况?”    “为什么我们会在林子里?为什么你一身伤?”    何慕头疼,晕晕的,他整个人脆弱得像朵欲落未落的玉兰花。    软弱道:“我好疼,你莫着急。”    虞乐郁闷,大男人说话怎么这样恶心,真是个娇生惯养的臭少爷,她又不是她的奶娘,搞哪样。    还是在意他的伤,勉为其难的答应:“哦,你怎么受伤了?”    何慕正色不少,解释:“有人给你下药,令你无法苏醒,随后将你带到他们的地盘,我跟过来找你,奈何他们人多,疏忽大意就挨了一箭。”    虞乐明了,是她的旧怨。不曾想牵连了无辜,她心里多少过意不去,却又不肯拉下脸皮,眼神飘忽:“那啥,打不过就打不过,还疏忽大意。”    何慕笑笑,盯着她看,“你没事就好。”    “那我怎么醒的?”    “我拿到了解药。”    好吧。    虞乐看向他的腹部,“你还能走吗?”    何慕忍痛点头,冲她莞尔,“小事情。”    虞乐面上嫌弃,心里踏实不少。    “那走吧,我们趁早回去。”    何慕应声道好,两人一齐离开走出山洞,在林子里寻找出路。    虞乐观察四周环境,树木高大粗壮,抬头全是树枝阴翳,几乎不见天光。    地上荆棘丛生,虞乐提醒他小心。    “你离开村子后走的哪个方向?”    何慕仔细回忆:“坐船走的河道,我见有涨水之势,不过一刻钟就停靠左岸,一路走的西方,后来没力气,晕了过去。”    虞乐静下心思想了想,目光落在宽敞的河床,“很抱歉,昨夜什么也没看清,不知道走的哪方,不过就眼前情况来说,我们应当在东南方位,偏离了南中。”    “怎么会,边境防守尤其重要。”    虞乐解释:“你看这条河,它源头在我们脚下土地的西北方高原,从北到南纵横交错整片森林。好巧不巧,就隔绝了南中,所以子书氏的人都在河对面镇守。”    “我们将南中占领,彻底划分了蛮夷与汉人的地界,他们有一部分的人选择留下,有一部分则迁徙到这片森林。绑走我们的人就是曾经南中王的属下,他们的村子正好在南中边缘,靠近水源,很难解决。你上岸靠左,我们就已经错了。”    何慕惊于她的能力,愧于自己的鲁莽,“抱歉,我一时失策。”    虞乐不以为然,“不打紧,我们游过去就是了。”    何慕讶然,“游出经验了是吧?”    虞乐冷冷瞥他一眼,双手叉腰的走向岸边。    何慕立时正经,上前抓住她小臂:“这里可不比大江,你自己看看,水流速度有多快,不准胡来。”    虞乐晦气的甩开,“我又不是没游过!再说,我也没打算现在就游。”    何慕察觉不对,“你何时游过?”    虞乐调头往林子里走,漫不经心道:“以前不小心被抓过来,我自己游回去的。”    何慕说不出话,沉默着望向她的背影。    孤独又决绝,像一只努力振翅的鹰。    他突然觉得她神秘,像一团抓不住剥不开的雾,一次次地将他卷进她的苦难旋涡。    她到底......    何慕好奇,又止于好奇。    虞乐奇怪的回头,“你很痛?”    何慕耸肩,“我还好。”    虞乐满脸鄙夷:真能装啊。    “那你干嘛一副很痛的表情,杵在那里不动?”    何慕收起自己的想法,朝她靠近,“我们现在去哪儿?”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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