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他出现在原星罗宫,也就是现在的长夜圣龙宫第八分院。 正好这个时候,秦恒就在这里督工。 一个多月过去了,这第八分院还没有改建完成呢。 见到司空靖时,秦恒张大嘴巴,疑惑着问道:“阿靖,你不是要出征了吗?” 如今,知道司空靖要随长夜黑燃军出征的人并不多,秦恒则是其中之一。 司空靖摇摇头,直言说道:“秦副宫主,我要在龙印中闭关几天再出发,你帮我清一下龙印周围的工人什么的,暂时不要让任何人靠近。” 秦恒愣了下,随后没有犹豫地点了点头,虽然有疑惑但他并未多问。 就这样,秦恒便带着司空靖便来到了龙印处。 此刻,龙印的周围已经建起一座小楼给围住,入口处有一排字正是:上古龙印楼! 目送司空靖进去,秦恒便立即下令任何人不得靠近。 最后,秦恒当然又通知到沈轻夜。 后者同样不清楚司空靖要干嘛,而他们都有一个猜错,司空靖体内是难以揣摩的强大兽脉,或许他可以领悟上古妖龙爪印中的力量也说不定。 或许,司空靖又能给他们什么惊喜…… 上古龙印楼里面,司空靖盘膝而坐,意识进入万兽天狱中。 随后,金色神龙当着他的面放开了全身的经脉。 嗡! 当司空靖看向经脉时,差点直接入魔了…… 还好在这个时候,金色神龙刻意将其中一条经脉放亮开来,让里面的妖力流转并且完全呈现于司空靖的眼前。 深吸口气,司空靖调整心绪,静静领悟着这条经脉。 …… 就在司空靖闭关的时候。 大皇子府上,颜如玉见到了纪谈,忍不住问:“大殿下,长夜黑燃军已经出征了么?司空靖的岳父和大姨子,是否就在其中?” 问完,她眼中寒光阵阵,恨不得现在就弄死跟司空靖有关的所有人。 纪谈轻轻坐下,喝了口香茶后道:“颜如玉,如果你真的只在乎司空靖的话,那我恐怕不能留你在身边,我怕你会坏我的事。” 此话一出,颜如玉后背冷汗直流,咬着唇低下头。 下一瞬,纪谈又笑了起来,淡淡解释道:“听闻司空靖在被逐出长夜圣龙宫后,便偷偷将他的家人从长夜黑燃军中弄走,如今他们一家人统统不知所踪。” 话落,颜如玉全身巨震,粉拳微握。 “考你一下,你觉得他的家人会在哪里?”纪谈又笑着问道。 颜如玉眼中冷光一闪,缓缓开口:“长夜圣龙宫。” 五个字一出,纪谈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以他们的智慧,当然能够猜出长夜圣龙宫,就是刻意驱逐司空靖的。 这是,暂避锋芒的手段。 突然,纪谈摆了摆手再道:“暂时不谈司空靖,现在我有一个局需要你动动脑子,我想让北宫先锋……尽快死在幽原十二州。” “什么?”颜如玉瞪大了眼睛,不解地盯着纪谈。 北宫先锋是此次的统帅,关系到幽原十二州的归属,纪谈竟然想要让他死,为什么? “我父皇正值壮年,你说我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登上皇位?” 纪谈冷笑开口,又缓缓说道:“而我父皇身边最难缠的人物就是北宫先锋,这个老不死虽然老了,但身为问道境巅峰的强者,没准什么时候就达到金身境了。” “到时候他又可以活不少年,我不想等太久,你明白吗?” 颜如玉张了张嘴,身为苍龙小域大商皇朝的九公主,她当然明白了。 大皇子纪谈,是想要尽快清除掉北宫先锋这个最大碍障,从而弄死他的父皇啊。 纪谈,迫不及待地想要登上皇位。 想到这里,颜如玉眯着眼笑了起来:“奴家明白了,但奴家对战局并不了解,对战魂皇朝更是一头雾水的,恐怕暂时无法给出好的建议。” 说着,颜如玉眼中有阴风闪过…… “这么说来,你还有不太好的建议?说说看。”纪谈耸了耸肩道。 颜如玉也没有藏着:“还是司空靖,就说北宫先锋知道他的下落,这样战魂皇朝就会发疯,但并不是关键,关键在于圣龙总学宫乃至是星罗总学宫也想要他的命。” 闻言,纪谈立即明白颜如玉,想要干什么。 两大总学宫对司空靖肯定有恨意,但……纪谈摇摇头道:“无论司空靖还是陆鼎,在两大总学宫的眼里都是小人物,这件事你想当然了。” 颜如玉抽抽嘴角,她对东原北地还是不够了解,一时间也不知道有什么方法。 突然,纪谈眼前一亮,死死盯着颜如玉,看得后者突然有些慌乱。 颜如玉怕怕问道:“大殿下,你,你要干什么?” “哈哈哈,你提醒我了。”纪谈突然放声大笑,阴测测地道:“还记不记得,忘忧宗为何要攻击长夜圣龙宫,她们为何而来?” 此话一出,颜如玉全身巨震,双眼放光:“为了司空靖!” “对,虽然我们还不知道忘忧宗为何要见司空靖,但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我们就告诉忘忧宗的宗主漠慈,北宫先锋,很清楚司空靖的下落。” 纪谈说完,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笑意,眼中寒光阵阵,杀机滚滚。 而颜如玉也紧握拳头,露出狰狞无比的笑,虽然这方法不是自己想的,但至少是自己提醒的,自己总算在纪谈身上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 几天后,长夜帝国境内,忘优宗。 “噗……” 漠慈所在的宫殿内,她狠狠喷了口鲜血,眼中杀机浓郁到极点。 整个宫殿几乎所杀机所灌注,让周围的忘忧宗的人瑟瑟发抖。 突然,宫殿外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师父,忘歌求见。” 漠慈全身微震,缓缓收回杀机,说道:“进来吧。” 轻轻地脚步声响起,司空玲一步步走向漠慈,直接就问:“师父,听说您这次出行发生意外,不知是何事,忘情大师姐在哪?” 当最后一句话出现时,司空玲的声音如腊月冰霜,冷到极点。 师父漠慈于昨日归来,然而司空玲却没有找到忘情,没人知道她在哪里,都只知道宗主是一个人回来的,而且还身负重伤。 司空玲不在乎漠慈是怎么伤的,她现在只在乎“杀哥仇人”忘情,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