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躲在暗处的下属看得差点憋不住了。 那婶子看邵瑾瑜不让家格骂骂咧咧的说了几句,咣当一声把木门关了起来,邵瑾瑜看那木门关上后,不明所以的摸了摸自己的头,演的那活是活灵活现的。 邵瑾瑜又继续挑起挑子叫了起来:“卖饴糖,头绳,绣线,针头线脑,有什么需要出来看一看啊!” “卖饴糖,头绳,绣线,针头线脑,有什么需要出来看一看啊!” 他边走边叫,这村子不大,就是有点偏,不过他们交通还算便利。 他叫着走出了村子,到了无人的地方,他放下了挑子,坐在树下休息,现在天也不热,这样走走还正好不冷不热。 这时从树林里窜出来了几个男子,邵瑾瑜听见声音连屁股都没挪动一下:“头可以啊!你还是挺有做生意的潜质的哈。” 邵瑾瑜听到这里,抓起一把树叶丢了过去,说话那人慌忙躲避。 “叫你去你又不去”邵瑾瑜气愤的骂道。 那几人也不生气,都向着邵瑾瑜围了过来: “头,别生气,打赌不是你输了吗?当时说好了谁输谁上的,在说了让小的几个去你放心吗?肯定没你卖的这么这么好。” 他们说完还哈哈笑了起来。 邵瑾瑜听到这里更是气:“说谁卖呢,说谁卖呢!”他拿起根细棍子对他们一人打了一下。” 刚刚说话那人听到邵瑾瑜说谁卖呢!又笑开了: “没说你卖,是说你卖货卖的好,瞧瞧刚刚你说,便宜了回家母老虎该揪耳朵了。” 那人说完还学着邵瑾瑜揉了揉耳朵,又把众人逗得一阵笑。 邵瑾瑜看着这些兄弟开心的模样都不忍心骂他们了,宫里失窃之物一直没什么线索,皇上天天施压,害得他们这些日子吃饭都吃不好。 “头有没有什么发现。”其中一个男子问着邵瑾瑜。 提到公事所有人都正经起来,邵瑾瑜想了想说道: “进村子第三户不对劲,我打听了一下,说是他们最近收留了几个远房亲戚,经常大鱼大肉不说,还关门闭户。” 听到这里一个叫虎子的下属:“头你怎么知道人家大鱼大肉。”说完他还吞了吞口水。 邵瑾瑜看他那馋样: “这还得感谢他隔壁那个王寡妇呢,她没事老偷爬墙头往人家家里头看,爷我可是用了一些绣线,针头布条,外加两根头绳,给她便宜些打听来的。” 邵瑾瑜说完还得意忘形的抬了抬头。 说完他又严肃说道:“我们得轮流看首才行,万一他们狡兔三窟我们就都完了,虎子你和黑炭留下。” “怎么又是我留下,头我想回家洗个澡看看媳妇。”他说完还一副害羞的样子。 虎子取笑他:“黑子哥,黑就是你的优点,晚上天一黑,哪个找得到你,瞧瞧你要是不笑,晚上谁看得到你,回家问问嫂子,晚上她是不是要叫你笑笑,嫂子才看得见你呢!。” 虎子说完大跳一步远离了黑子。 等邵瑾瑜安排妥当后,虎子和黑子继续潜回了村子。 其余人回了城内继续到皇宫搜查。 侯府这边,邵佳怡看着白云领来的这些物件,气急败坏又全部打砸了一通。 白云看着一地的瓷器,她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个小姐,从小要强掐尖,可偏偏是个急性子,一激就发怒。 现在少夫人掌家,她们下人也为难,才刚刚领回来的物件被打砸了个遍,等下在去领,她自己都感觉没脸。 白云想归想还是又去领了一套回来,这次邵佳怡不砸了,她看都不看那些物件: “不用摆了,这些个破烂有什么好摆的。”她摸了摸自己的指甲,刚刚不小心差点断了一棵,可把她心疼坏了。 就这样又过了几日。 郭府府邸 秦氏正在老夫人院里陪着老夫人说话:“母亲,儿媳想着茹姐儿又没什么心事,不适合在高门大户。” 老夫人闭着眼睛,点了点头:“确实,依老婆子的想法,就找个差不多的就可以了,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才是。” 秦氏听老夫人这么说,心里也松了口气,侯府里大女儿没了之后,她对唯一一个郭府姑娘郭宛茹的婆家是千挑万选,她只往低处选,想着在怎么说过的应该不会差才是。 老夫人还是闭着眼睛继续问道:“你可是看好哪家了。” 秦氏听到这里想了想才说出口:“御史中丞之子刘志斌,现年刚刚二十,现在清何书院任夫子。” 秦氏说完抬头看了看上首的老夫人,见她还是闭着眼睛,她没有在开口。 老夫人在秦氏移开目光后,她睁开了眼睛: “御史中丞,在京也可以了,可这御史是个得罪人的差事,而且这个刘锐刚正不啊,不然早该升了才是。” 旁边的夏嬷嬷看老夫人睁开了眼,把茶盏递了过去,老夫人接起喝了一口,她静静的喝着茶水不说话了,在这后宅之中,女子最是难过,她在做姑娘时就见多了。 秦氏听完老夫人说的,这些她也是知道的: “媳妇差人打听了,刘家家风清正,男子四十无子方可纳妾,或是从族中过继都可。” 秦氏慢慢和老夫人说着她打听来的消息。 老夫人放下茶盏,重新挪了下坐姿:“老了,坐久了都难受。” 秦氏马上起身扶起老夫人,夏嬷嬷会意,加了个软垫,老夫人扶着秦氏的手又坐了上去。 老夫人舒舒服服的坐下考虑了一下: “这倒是个不错的家风,不过谁给你提的刘家。” 这刘家和郭府又没什么交际,秦氏怎么会好端端提起,还一副千好万好的样子。 秦氏看了看老夫人:“母亲,是刘家托了我娘家嫂子过来提的,她们的儿子在花会上见过茹姐儿一面。” 老夫人才笑了起来: “怪不得,我就说茹姐儿的婚事不急,给她找个她喜欢又对她好的才行。” 老夫人听到是刘府请了秦氏娘家嫂子先来说和,她心里顺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