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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闲观儿媳们争奇斗艳 吴漾 1950 2024-07-01 20:55
   平时还能勉qiáng忍受,来月事那几天就完全不行。寒气侵染,我整夜整夜无法入睡,下/腹坠痛得像是有一把刀子在那里搅来搅去,连翻身和说话都变得困难。   都这样了,姜初照还来质问我为什么不去给孙太后请安。是的,他生母早已过世,于是他就把孙太妃尊为太后了。可笑的是,他自己都没怎么去看过孙太后,却要求我每天过去请安。   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欺负我。   我爬不动,也疼得说不出话,他还不体谅,以为我消极对待,就把手伸进被子,对我动手动脚,又捏又掐,虽然比起腹部那种疼来说他这些举动不过是挠痒痒,但却也让我很崩溃。   我记得那是我第一次对他哭,几乎是qiáng撑着一口气跟他开口:“要不就把我废掉吧,让我回家算了。我在家里住的地方地面下都是烧着炭的。这儿太冷了,我冻得难受。”   那时的他很诧异:“都快四月了,为什么还觉得冷?”   我揪住被子把自己裹起来,不想说自己染了寒症,怕他以为我故意讲这种话来讨他可怜。   但眼泪却不断往下淌,越想越觉得这皇后当得憋屈,呆在乔府一辈子嫁不出去都比呆在这儿qiáng,“让你们内官监给我挖几个烟道他们也不肯,整个皇宫都听你的,没人愿意听我吩咐。”   姜初照脸色很不好看,嗓音沉闷得像寒冬的隐雷一样:“你也知道他们都听朕的,但你就是不来找朕。”   我用手背抹了把脸,觉得他这话很气人也很可笑:“我找你你就能帮我吗?你巴不得我早点冻死,好把西疆带回来的女人立为皇后。”   “冻死你并不解气。朕有时候,恨不得一条白绫把你勒死。”   他说着,连人带被子把我卷起来,夹在怀里一路带到了他的成安殿。那处没了着落,血流下溢把被子弄得一塌糊涂,我坐在他chuáng上,被身/下的粘腻和被子上的血迹刺激得失控,以至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这样太脏了。”   他睨我一眼,往我怀里塞进一个手炉:“你也知道自己脏。”   在姜初照那儿住了半个月,炉火没断过,我也好转了不少,期间突然想起来成安殿后的汤池,就想去泡一泡。结果到那儿才发现,原本热气滚滚的汤池被填成了平地,连个泡影儿都找不着了。   我摸了摸发凉的后颈,问身旁的小宫娥:“是哪个混蛋这么糟践好东西?”   小宫娥被我这句话吓坏了,扑通一声跪地:“娘娘切莫胡说,是陛下命人填的。”   得。我就不该多嘴一问,姜初照这王八蛋脑子本来就有dòng。他兴许是怕泡汤时水进脑子,才把汤池填平。但汤池做错了什么,这王八蛋应该把自己脑子填平。   等我完全好了,他还不许我回丹栖宫,却也不搭理我。百无聊赖的时候,我就天天推算着他什么时候赐我白绫。   但我没等来白绫,却等来了能回自己寝宫的消息,还等来了挖好烟道能烧炭火的热气腾腾的丹栖宫。   我以为他改邪归正了,为此开心得不行,却在去成安殿跟他当面道谢的时候,隔着窗幕,听到他对西疆的女人说:“让人把这些东西,连同这chuáng,都烧了。”   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轻巧又不在乎。像是烧掉一张废纸,一片落叶那样漫不经心。   上一世的姜初照,一直是嫌我脏的。   *   耳边好像有人在叫我,把我从梦境中生生揪了出来。   睁开眼盯着面前这张祸水一样的脸看了几秒,又望向室内绰绰彤彤的烛火,有一瞬间有点分不清,我现在是在上一世,还是在这一世;他到底是我的夫君,还是我的皇儿。   姜初照坐在chuáng边的海棠绣墩上看着我,先开了口,眉眼被疑惑和苦闷浸得朦胧:“为什么嫁给我父皇?”   听他这么问,我心里便有了数。   当然不能说这是我主动要求的,于是就把过错全推在已故的他亲爹身上,反正死无对证:“圣恩难却,先帝看上了我的美貌,非要让我做他的皇后,我也不好拒绝的。”   他眼中光亮全无,嗓音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你在骗朕。”   我来了劲儿:“你怎么知道哀家在撒谎,你去先帝跟前问过?”   “乔不厌,”他眉头皱得极深,明明生了一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一张嫩得出水的小白脸,却偏偏走深沉的路子,说话的语气也像是我欠了他一条命似的,“父皇曾经跟我说,他想把你收为义女。”   嚯。好巧不巧。   我从枕头下面摸出墨书巷新出的小说本子,尽管七八天没看了,但还是准确无误地翻到那一页,指着其中的章回名,念道:“俊庄主雨夜归来,俏义女罗帐浮沉。新的玩法,你还年轻,不懂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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