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至安笑眯眯的说着,眼底带着一丝讨好。 他的心中何尝不清楚,自己必须得讨好贵族,才能够获得更多的资金。 这些资金他可并没有用来做研究,全部都用于武装自己的势力了。 他要用贵族的力量打败贵族。 罗三叶和容志安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而就在这个时候,风玉琴也找了上门,此刻的风玉琴对于那些能够发大财的研究很感兴趣。 就算是近几日有些身体不适,也无法阻止她前来此地和对方探讨一下接下来的进展。 “这件事你可得好好的和我说说!” 她的脸上闪过一丝兴奋,没有什么是比变成能力者更加诱惑人心的了,就算他们是高高在上的贵族,也难逃这些东西的吸引。 “来的正好,这是研究所的容志安博士,这一次的研究也正是他负责。” 说完这话,他微微一笑,指了指容志安。 这女人的态度倒是不错,毕竟眼前这人也不是荒人,而是拥有着真凭实料的博士,自己没有必要给对方摆任何的脸色。 “我现在只是暂时的研究出了一些东西罢了,以至于具体的情况还需要再做研究。” 容志安看了一眼这个女人,眼底闪过了一丝厌恶,不知道为什么,这女人总给他一种极其恶心的感觉。 “那可真是太好了,我希望你能够早日把这些东西研究出来,我也想要感受一下成为能力者的感觉,只有我们贵族在成为了能力者以后,才能够更好的掌控这个堡垒中的秩序。” 这女人居高临下的开口说着,这高高在上的姿态,让容志安感到极其恶心。 随意的聊了几句,罗三叶就去忙碌了,留下容志安和风玉琴两人在此地对坐。 容志安有些尴尬,敷衍了几句后就打算离开。 而此刻,风玉琴却拦在了容志安的面前。 “容博士我看你的这个样子,应该也只有二三十岁吧?” “年纪轻轻就能够拥有这样的能力,不愧是研究所的精英呢!” 听见风玉琴的夸赞,容志安只觉得浑身不舒服。 似乎这个女人对自己有着什么非分之想。 这女人作为贵族,倒是打扮的不错,可是奢侈的化妆品,并没有办法遮盖住她略微有些苍老的面容。 不过三四十岁的年纪,却老态尽显。 “我可以给你追加一些投资,不过么,这总归是需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容志安神色一凝,他当然听懂了对方是个什么意思。 “我想,我现在的资金应该是足够了,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会过来找您的。” 说完这话,容志安微微一笑,直接转身离开了此地,他的心中何尝不清楚,这女人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此时,刘胖子也回到了住所地。 他的屁股受了伤,现在走路都有些别扭。 再加上他和风玉琴住在同一栋别墅中,周围的贵族们看向刘胖子的表情也变得有些耐人寻味了。 “各位,我被钉子给扎了,打了破伤风!”刘胖子嘿嘿的开口解释了一句,脸上带尴尬的神色,他大概知道这群人想的是什么。 不过周围的贵族们可不会轻易的相信他所说的话,只是默默的微笑着,脸上带着看好戏的神色。 “妈的,蓬宇安,老子一定要找人杀了你。” 刘胖子气的不行,带着残疾的身子,直接就找到了自己的一个护卫兄弟。 这人的实力可不差,虽然只是一个护卫而已,但他手底下有着不少能够为他卖命的兄弟。 “陈哥,接下来这件事情可就靠你了,这家伙把你兄弟给弄的可是生不如死。”刘胖子很是烦躁的开口说着,他的脸上带着愤怒的神色,不停的吐槽着蓬宇安。 陈子豪听见刘胖子的话,微微一笑。 “不过就是一个荒人而已,贵族那边改变了游戏的规则,就算你不动这个荒人,接下来他也没有几天可活的了,会有人收拾他的。” 他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刘胖子,这家伙想要找自己办事,居然连东西都不提点过来,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 “我已经等不及了,这个荒人的实力不弱,想要等他死,估计得很长一段时间才行。” 刘胖子纠结再三,从兜里摸出来了百枚骨币,直接递给了陈子豪。 “这个钱你先拿着,算是定金,我的身上没带这么多钱,事成之后,给你三千骨币。” 这个价钱可不算低了。 陈子豪听到这话以后,默默的叹了口气,没有想到这家伙最终还是理解了自己的良苦用心,他正是这个意思。 “既然钱已经到位了,那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接下来我会联系几个厉害的兄弟帮你去解决,他就算他现在被研究所的人罩着,又能如何,你放心吧,只要是我出手了,那他绝对没有任何生还的可能性!” 陈子豪倒是不怕对方会赖账,刘胖子这个人一向都是很在乎脸面的,他们之间这些勾当要是传出去了,那刘胖子可就彻底的完蛋了。 所以他毫不担心这个家伙是否会赖自己这一笔钱。 “这件事可就拜托你了……” 在完成了交易过后,刘胖子的脸上带着急切兴奋的神色,他的心中很清楚,虽然这一次自己确实花了一些钱,但是能够达到目的就已经很满足了。 蓬宇安这家伙让自己丢尽了脸,他就要取了蓬宇安的狗命。 “小飞,你一会儿就在这里安心住下,小月姐会经常过来看你的。” 为了安全起见,蓬宇安和古小飞两人都是分开进入医院的。 他知道自己背后有很多的仇家,所以为了保护好古小飞,他必须要这么做。 护士看到古小飞过后虽然心中对此很是疑惑,不知道蓬宇安这是玩儿些什么花样,但是他可管不了这么多,收了钱和病人就算完事儿。 交了部分尾款,蓬宇安深呼一口气,准备独自返回别墅。 此刻已经到了晚饭时分,路上并没有太多人,只有几个行色匆匆的行人,似乎正在赶回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