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老院长再次震惊：“王，它，它能听懂您说话？”　　“啾？”　　鲛翻了个白眼。　　听懂人说话很难吗？　　太浅薄没见识了。　　东方境：“是的。”　　他说：“你把测试智商的程序打开。”　　康老院长忙不迭的点头。　　他们从前也不是没有为鲛鱼测试过智商。　　立刻就点开了一款专为鲛鱼测试智商的程序。　　东方境一看。　　第一道题竟然询问颜色的。　　这……　　这么简单，当他的小东西是弱智吗？　　他不满：“儿童测试智商的程序你没有？”　　康老院长很想委婉的提醒东方境，虽然这条小鲛鱼看着很聪明的样子，但智商远远没到儿童的智商水平。　　可是他其实也挺好奇的。　　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小声说：“我这里没有人类智商值测试的程序。”　　只有鲛鱼的。　　言绯：“啾！”　　怎么就没有？　　生气！　　东方境对她说：“华生那有，我让它调取，你可以玩玩。”　　他说完，将华生的碰触权限开了一部分给言绯。　　这样在华生念完题目后，言绯可以根据题目在屏幕上选择正确的答案。　　康老院长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　　小声对东方境说：“王，这是您的智脑，权限不应该……”　　不应该开放给一条鲛鱼，万一鲛鱼什么都不懂乱操作一通……　　东方境瞟了他一眼。　　康老院长接下来的半段话就生生咽了回去。　　言绯之前就对这世界里的智脑极有兴趣，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接触。　　现在竟然可以和华生一对一的交流，她整个人都兴奋了。　　连连点头：“啾！”　　好哒，我不玩，我只是要展示一下自己的智力，让你们这种平凡人膜拜膜拜。　　设置好后，东方境瞧到坐在他肩膀上的小东西在虚拟屏幕上点来点去，一脸新奇开心，小尾巴欢快地拍打在他的胸口处不自知。　　真是个容易被诱哄的小东西。　　他唇角扬了扬，这才抬眼望向康老院长。　　在抬眼这一瞬，他那表情又成了一贯的生人勿近般的冷肃：“我的精神力暴动等级怎么样？”　　呆愣着的康老院长还没从“王刚刚说话好轻柔温和”“王眼里好像温柔的要溢出水来”这种念头中恢复。　　“康老院长？”　　“啊，哦，哦，精神力。”　　康老院长一个激灵。　　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心脏。　　他的心脏这会一直在蹦跶。　　不是在被小鲛鱼刺激，就是在被自家的王刺激。　　他觉得自己今天受了很多刺激。　　每次都觉着这太刺激了的时候，就会有更刺激的事情发生。　　比方，王的精神力暴动等级问题。　　这简直就是史上从未有过的事件。　　“是的，王，您的精神力暴动等级降了，从10++降到了9+，这简直就是奇迹，还有您的精神力也增长了，我没想到您的精神力还能够增长，真的是奇迹。”　　他兴奋无比的说完，忧愁地又说：“但是王，也有一个不太好的消息要告诉您。”　　正在做选择题的言绯一直分心听着两人的对话。　　闻言尾巴一滞，立刻竖起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