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隋烟不是猎杀者,但她是个神经病,于茗看出来了,但于茗最不怕神经病,再神经还能有凌楚神经? “她留给我,我要切、碎她,一块,一块,喂我的狗。” 隋烟指着于茗,然后她又笑道:“他也留给我,别杀,我要他做我的男人。” 她指的是明信,她是疯,可是她喜欢好看的男人,明信符合她的喜好。 于茗看着隋烟,隋烟想杀了她,还想抢她的男人,可以,问问她手里的刀。 “她,我来。” 于茗只说了三个字,她亲自对付隋烟,她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有多疯,多厉害。 众人点头,没替于茗担心,其实于茗心理和正常人也是不一样的,不然你以为她凭什么能吸引凌楚这疯子?不然你以为她凭什么那么聪明,能想到别人想不到的? 那是因为于茗的思维和正常人不一样。 于茗和隋烟对上,其余的人也都挥刀开打,于茗知道隋烟的手下沾染了不少人的鲜血,他们并不无辜,所以死有余辜。 姓连的和隋烟一丘之貉,他只想掌握这个别墅区,不考虑普通人的生死,他们是想灭杀其他人的。 所以大家动手都没客气。 于茗一出手就知道隋烟的身手是不错,但比不上她,更别提和杨儒比了。 这女人靠的是狠,是神经,才让人怕她。 可狠? 她于茗最不怕疼,不怕狠。 隋烟是那种你砍她一刀,她笑着要捅你一下,在不就咬你一块肉下来,这样的人,很多人会害怕,会觉得她疯,不愿意和这样的人做对手,可于茗最不怕这些。 这不,于茗砍伤了隋烟,隋烟笑的阴森森的,一刀捅向于茗。 于茗手里的砍刀变成了断锯,现在她的武器可以随意切换形态,但她比较少使用断锯了,西瓜刀砍丧尸方便,可现在她换了,她觉得,对付隋烟,断锯更方便。 于茗一断锯挡住了隋烟的刀,另外一断锯砍向了隋烟的腰。 隋烟急忙躲闪,但腰还是被于茗的断锯擦伤了,血当时就下来了。 隋烟不怒反笑,笑的人更发麻了,而她的眼睛紧紧盯着于茗,那眼神让人心底发寒。 于茗的眼神还是那样,并没有害怕,这个叫隋烟的女人竟然有些精神力,是那种让人看到她心底就会生出恐惧情绪的精神力。 没想到还有这样的精神力,这个世界还真是…… 但于茗怕吗? 于茗在上个世界什么副本没经历过?她会怕隋烟这一点精神力? 隋烟想让于茗心底生出恐惧,于茗还真没什么好恐惧的,就算是真的有恐惧,于茗也不会表现出来。 隋烟觉得有些挫败,末世前她精神不太正常,末世以后,她更不正常了,但她知道她比别人厉害,别人看到她,会害怕,而别人越害怕,她也越兴奋,她也越厉害。 面前这个女人怎么回事?男人都怕她的,为什么她不怕? 隋烟放大自己的精神力,她不相信这个女人会不恐惧,她一定要这个女人满脸恐惧的跪倒在她的面前求饶,她会大笑着把这个女人给分、解了。 可于茗是吃素的? 于茗自己也有精神力,她能保护自己不受伤,而她的身手比隋烟更好,隋烟不怕疼,可不代表她的伤没事,没几下隋烟就被于茗伤了好几处。 “你不是个女人。” 隋烟咬牙,这女人怕也不是个正常的,肯定也有精神病,不然怎么会不怕自己。 “是不是你可定论不了。” 于茗回答的很平静,她是不是女人关对方什么事。 “我就不信,你,啊,你……” 隋烟本来是想说我就不信你不害怕,可没说完,于茗的断锯砍在了她的肩膀上,断锯入骨,怎可能会不疼,她吃疼,叫了一声,于茗却不停手,继续攻击。 隋烟刚叫完,又听到了惨叫,那是她的手下,她的手下被杀了,那是她忠实的手下,也是她其中一个男人,隋烟心里发狠,她不信她杀不了这个女人。 她确实杀不了,她真的不是于茗的对手,没一会儿身上全是血,于茗若是真心想杀她,她现在已经死了,但于茗没拼命,她不想为了这么一个女人刚回来就拼一身的伤,反正她可以杀掉的。 等隋烟转身的时候,于茗的断锯砍在了她的后背,隋烟就势往前扑了一下,她扑去的方向是明信,她杀不了那个女人,她要抱着这个男人同归于尽。 可明信是她能抱的? 在她扑过来的这刻,明信的脚利索的踢了出去,隋烟被明信的脚踢到了下巴,疼的她眼泪都不由自主的下来了,但她不甘心,她顾不得自己的伤,伸手抱明信的腿,她一定要抱住这个男人。 明信急忙收回了腿,他可不能被这个疯女人抱住了,他只能被于茗抱,但明信没再出手对付隋烟,因为他知道,于茗不想别人出手。 于茗在发现隋烟的意图的时候就冲了上去,她的男人,这个女人不能染指,在明信踢中隋烟的下巴,隋烟头往后仰的时候于茗从后面一把扯住了隋烟的头发。 隋烟满脸血后仰,她的脸上全是血,很狰狞,她的手在半空中抓空了,她抓不到明信的腿了,可她还在笑,她被于茗扯住头发,她的手不住去抓明信,因为她知道现在抓不到,她的手往后,抽出一把匕首往后捅,她要把于茗捅一个透心凉。 不得不说这女人真狠,任何时候她都想杀了对手。 于茗没再给她机会,她的断锯在隋烟手拿到匕首的那刻从隋烟的后心刺入。 隋烟的嘴里血不断的往下流,她眼内带着强烈的不甘,她还没杀了这个女人喂她的狗,她还没抱住哪个很好看的男人,她还没有得到她想得到的,她怎么能死了呢! 她不该就这样死了的,她应该在这个末世随心所欲的生活,谁不听话就杀谁,她要别人都怕她,她很厉害的,她怎么能死呢! 隋烟的胳膊不由得垂下,身子也软软的倒下,她的眼睛还睁着,可是她的眼睛再也看不到色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