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尸姐姐的话,我自然是信的。 我连忙问她有什么解决的法子。 女尸姐姐却摇了摇头:“除非把体内的厉鬼炼化除掉,或者将她弄出来,不然,终究时时有隐患。”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我不甘心的问。 女尸姐姐不说话,只是直愣愣的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慌。 我摸了摸脸,我这是脸上沾了什么东西? 这时,女尸姐姐把眼闭上了,冲我摆摆手:“行了,现在想这些没什么用,你媳妇儿也睡了不少时间了,去喊她起来,免得她又出什么岔子。” 一听这话,我心里立马紧张起来。 傻娘儿们的“病症”,可折磨我好几次了,现在一听她说困,一看她合眼,我这心就静不下来。 我连忙起身,告别女尸姐姐,朝房间走去。 一进屋,我就见白娘娘四仰八叉躺床上,被子也不盖,睡相很是粗犷。 我走近之后,下意识的伸出手指,朝她鼻子探去。 下一秒,我的手突然被抓住。 白娘娘睁开眼,一脸不耐烦的看着我:“你干嘛?” 我实话实说:“看你是不是又昏过去了。” 白娘娘冷笑一声,满脸不忿,像是觉得我小觑了她。 她张开嘴,就要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停了下来,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没一会儿,她展颜一笑,另一只手招了招,声音轻柔无比:“你过来。” 我没有多想,真的坐到床沿,身子微微俯下去,以为她要跟我说什么隐秘的东西。 没成想,她突然伸手箍住我的脖颈子。 我眼前一黑,好险没被憋死,正要挣扎,脖子上突然传来一阵温润酥痒,吓得我脖子一缩。 好不容易扭过头,就见这疯娘儿们正扒拉着我的头发,搁我脖子上找位置。 见她眼冒精光,时不时舔着舌头,一副如饥似渴的模样,我哪儿还不知道,她这是又打我鲜血的主意呢。 眼瞅着她张开嘴,就要咬上来,我连忙伸手,摁住她的脑袋,往后一推。 “你属狗的吧,见人就咬。”我没好气的说。 白娘娘仍不放弃,将我的手扒拉开,脑袋朝我脖子不断拱。 不仅如此,她还故作柔弱的哼哼:“哎呀,人家现在头昏眼花,快撑不住了,得亏你来了,不然我又要昏过去了。快,让我喝一口。” 话是这么说,她手上这劲头,堪称龙精虎猛。 就这力气,甭说快昏迷了,说快死了都没人信。 我直接捂住她的嘴巴,一边将她往外推,一边找机会开溜。 可这娘儿们却看出了我的心思,整个人都缠了上来。 这下子,我俩又厮打起来。 可最后,还是她更厉害。 我被她摁在床上,俯身向下,双手反剪。 而她呢,正大喇喇坐我身上,咯咯直笑。 我一边挣扎,一边说:“你别乱来啊,我也才今天刚醒,身上气血还没补回来呢。你这一口下去,没准我得死你前头。” 白娘娘一听,一脸失望,也不压着我了,一骨碌滚到边上,眼里都没了光。 这一番扭打,可给我累得不行,现在她主动放弃,我也没再想着开溜,就躺在她边上。 结果她没能得手,哪儿哪儿看我都不顺眼,满脸的嫌弃。 最后,她甚至踹了我一脚,将我踹倒了地上。 “滚!别在我跟前晃悠,烦!” 我满脸无语。 这娘儿们真个属狗的,没好处就乱咬人。 我嘟囔着说:“我这可是担心你才来看你,你怎么好赖不分呢?” 白娘娘也不说话,脸冲墙,把后背冲向我。 我也不生气,反而心里乐的不行。 我可很少在这疯娘儿们手里占到上风,现在不得好好气一气她? 我往她边上一躺,发出一声畅快的长叹。 “啊!” 咯吱一声,白娘娘又转了过来,瞪大眼睛盯着我,牙齿磨得咯咯作响。 但她终究也没闹腾,重新躺平,闭上了眼睛。 我等了好一会儿,觉得没劲,就打算起身离开。 这时候,白娘娘突然睁眼,一脸严肃的说:“先前,我做梦了。” 我心里一惊,腾的一声坐了起来,神色凝重的问:“你梦到什么了?” 不怪我反应大。 普通人做梦很正常,可这娘儿们魂魄出了问题,身上有隐患。 她既然特意提及,就说明这梦很不寻常。 白娘娘也不笑话我,直愣愣的盯着屋顶,说:“我梦到有东西从山里出来了,朝这儿来的,还抬了不少东西。” 我追问道:“什么东西?” 白娘娘扭头看向我,目光幽幽。 良久,她说道:“彩礼。” 听到这两个字,我有些没反应过来,一脸迷糊的问:“什么意思?” 白娘娘噗嗤一声笑了出:“小坏种,有人要过来跟你抢媳妇儿了。” 我眨了眨眼,有些愣神。 好一会儿,我倒吸一口凉气,手指哆哆嗦嗦的指着她,难以置信的说:“你是说,有人要来娶你?” “昂!”白娘娘得意的一抬下巴。 见她一脸骄傲的模样,我还是觉得难以置信,仍不住说:“就你?” 白娘娘脸色一沉,眉眼含煞,俏脸都变得狰狞起来。 “你什么意思?娘娘我不漂亮吗?有人看上我,难道不正常吗?也就你这小王八蛋,嫌这嫌那的,半点都没拿我当回事儿。” 我点点头,感觉气得肺疼:“正常,可太正常了。” 下一秒,我质问道:“哪个狗娘养的?” 甭管我跟白娘娘感情如何,再怎么说,她也是我媳妇儿。 有人看上她,还敢抬着东西来我家“提亲”,这要骑我头上拉屎,还朝我要纸! 我要是不来点狠的,还真以为我好欺负呢。 见我这样,白娘娘咯咯直笑,撑着脑袋说:“还能是谁,山里那头病猫呗。” 我恍然大悟。 是那头虎妖。 可我想不通:“你俩不是仇人吗?都恨不得把对方皮给扒了。” 白娘娘冷哼一声,毫不惊讶:“有仇归有仇,又不妨碍我长得漂亮。再说了,鬼知道它怎么想的,没准脑子得了病。” 得,都这时候了,她还臭美呢。 不过她话里话外,无不透露着嫌弃,想来,她单纯就是想逗逗我,至于那老虎,在她眼里怕只是个笑话。 女尸姐姐的话,我自然是信的。 我连忙问她有什么解决的法子。 女尸姐姐却摇了摇头:“除非把体内的厉鬼炼化除掉,或者将她弄出来,不然,终究时时有隐患。”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我不甘心的问。 女尸姐姐不说话,只是直愣愣的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慌。 我摸了摸脸,我这是脸上沾了什么东西? 这时,女尸姐姐把眼闭上了,冲我摆摆手:“行了,现在想这些没什么用,你媳妇儿也睡了不少时间了,去喊她起来,免得她又出什么岔子。” 一听这话,我心里立马紧张起来。 傻娘儿们的“病症”,可折磨我好几次了,现在一听她说困,一看她合眼,我这心就静不下来。 我连忙起身,告别女尸姐姐,朝房间走去。 一进屋,我就见白娘娘四仰八叉躺床上,被子也不盖,睡相很是粗犷。 我走近之后,下意识的伸出手指,朝她鼻子探去。 下一秒,我的手突然被抓住。 白娘娘睁开眼,一脸不耐烦的看着我:“你干嘛?” 我实话实说:“看你是不是又昏过去了。” 白娘娘冷笑一声,满脸不忿,像是觉得我小觑了她。 她张开嘴,就要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停了下来,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没一会儿,她展颜一笑,另一只手招了招,声音轻柔无比:“你过来。” 我没有多想,真的坐到床沿,身子微微俯下去,以为她要跟我说什么隐秘的东西。 没成想,她突然伸手箍住我的脖颈子。 我眼前一黑,好险没被憋死,正要挣扎,脖子上突然传来一阵温润酥痒,吓得我脖子一缩。 好不容易扭过头,就见这疯娘儿们正扒拉着我的头发,搁我脖子上找位置。 见她眼冒精光,时不时舔着舌头,一副如饥似渴的模样,我哪儿还不知道,她这是又打我鲜血的主意呢。 眼瞅着她张开嘴,就要咬上来,我连忙伸手,摁住她的脑袋,往后一推。 “你属狗的吧,见人就咬。”我没好气的说。 白娘娘仍不放弃,将我的手扒拉开,脑袋朝我脖子不断拱。 不仅如此,她还故作柔弱的哼哼:“哎呀,人家现在头昏眼花,快撑不住了,得亏你来了,不然我又要昏过去了。快,让我喝一口。” 话是这么说,她手上这劲头,堪称龙精虎猛。 就这力气,甭说快昏迷了,说快死了都没人信。 我直接捂住她的嘴巴,一边将她往外推,一边找机会开溜。 可这娘儿们却看出了我的心思,整个人都缠了上来。 这下子,我俩又厮打起来。 可最后,还是她更厉害。 我被她摁在床上,俯身向下,双手反剪。 而她呢,正大喇喇坐我身上,咯咯直笑。 我一边挣扎,一边说:“你别乱来啊,我也才今天刚醒,身上气血还没补回来呢。你这一口下去,没准我得死你前头。” 白娘娘一听,一脸失望,也不压着我了,一骨碌滚到边上,眼里都没了光。 这一番扭打,可给我累得不行,现在她主动放弃,我也没再想着开溜,就躺在她边上。 结果她没能得手,哪儿哪儿看我都不顺眼,满脸的嫌弃。 最后,她甚至踹了我一脚,将我踹倒了地上。 “滚!别在我跟前晃悠,烦!” 我满脸无语。 这娘儿们真个属狗的,没好处就乱咬人。 我嘟囔着说:“我这可是担心你才来看你,你怎么好赖不分呢?” 白娘娘也不说话,脸冲墙,把后背冲向我。 我也不生气,反而心里乐的不行。 我可很少在这疯娘儿们手里占到上风,现在不得好好气一气她? 我往她边上一躺,发出一声畅快的长叹。 “啊!” 咯吱一声,白娘娘又转了过来,瞪大眼睛盯着我,牙齿磨得咯咯作响。 但她终究也没闹腾,重新躺平,闭上了眼睛。 我等了好一会儿,觉得没劲,就打算起身离开。 这时候,白娘娘突然睁眼,一脸严肃的说:“先前,我做梦了。” 我心里一惊,腾的一声坐了起来,神色凝重的问:“你梦到什么了?” 不怪我反应大。 普通人做梦很正常,可这娘儿们魂魄出了问题,身上有隐患。 她既然特意提及,就说明这梦很不寻常。 白娘娘也不笑话我,直愣愣的盯着屋顶,说:“我梦到有东西从山里出来了,朝这儿来的,还抬了不少东西。” 我追问道:“什么东西?” 白娘娘扭头看向我,目光幽幽。 良久,她说道:“彩礼。” 听到这两个字,我有些没反应过来,一脸迷糊的问:“什么意思?” 白娘娘噗嗤一声笑了出:“小坏种,有人要过来跟你抢媳妇儿了。” 我眨了眨眼,有些愣神。 好一会儿,我倒吸一口凉气,手指哆哆嗦嗦的指着她,难以置信的说:“你是说,有人要来娶你?” “昂!”白娘娘得意的一抬下巴。 见她一脸骄傲的模样,我还是觉得难以置信,仍不住说:“就你?” 白娘娘脸色一沉,眉眼含煞,俏脸都变得狰狞起来。 “你什么意思?娘娘我不漂亮吗?有人看上我,难道不正常吗?也就你这小王八蛋,嫌这嫌那的,半点都没拿我当回事儿。” 我点点头,感觉气得肺疼:“正常,可太正常了。” 下一秒,我质问道:“哪个狗娘养的?” 甭管我跟白娘娘感情如何,再怎么说,她也是我媳妇儿。 有人看上她,还敢抬着东西来我家“提亲”,这要骑我头上拉屎,还朝我要纸! 我要是不来点狠的,还真以为我好欺负呢。 见我这样,白娘娘咯咯直笑,撑着脑袋说:“还能是谁,山里那头病猫呗。” 我恍然大悟。 是那头虎妖。 可我想不通:“你俩不是仇人吗?都恨不得把对方皮给扒了。” 白娘娘冷哼一声,毫不惊讶:“有仇归有仇,又不妨碍我长得漂亮。再说了,鬼知道它怎么想的,没准脑子得了病。” 得,都这时候了,她还臭美呢。 不过她话里话外,无不透露着嫌弃,想来,她单纯就是想逗逗我,至于那老虎,在她眼里怕只是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