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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两人一身汗

剥皮匠,蛇娶妻 赤色 2917 2024-10-13 03:11
   兴许是祖师爷真的原谅了爷爷,也兴许是为了跟邪祖师怄气。总之这次拜师,祖师爷终究是没动怒,拜师的流程顺顺利利的结束。   吃过晚饭,我兴冲冲的回到屋里,盘腿坐在床上,翻开剥皮术的册子看了起来。   之前祖师爷不愿收我入门,这些东西我看了几十上百遍,可过后就会慢慢忘得一干二净。   这次我将册子上的东西看完,闭上眼睛仔细回忆,竟然发现那些东西记得清清楚楚,这让我兴奋得在床上直打滚。   我没有因此而捧着册子手不释卷,因为明天还有更让我激动的事等着我。   爷爷打算带我上山,手把手的教我这门手艺。   所以天黑没多久,我就放下册子乖乖躺了下去。   可或许是太兴奋的原因,我闭着眼睛在床上翻来覆去,横竖睡不着。   正当我期待着明天时,身上突然一哆嗦。   不知不觉中,屋子里的气温似乎一下子降低了几十度。   我一翻身,就见白娘娘站在床头。她不知道来了多久,也不说话,冷着一张脸,就这么静静的盯着我。   我先是吓了一跳,而后没把她当回事儿。   反正她也就能戏弄戏弄我,又没法害我的命。   所以我还往里边挪了挪,掀开被子拍了拍那半边的床:“你要上来吗?”   本以为白娘娘会笑嘻嘻的爬上来,然后对我动手动脚,故意惹我生气。   可这次她没有动,俏脸阴寒,冷声问道:“你今天去哪儿了?”   这种语气,让我很不舒服,转念一想,平日里都是她逗我生气,这次正好我也逗逗她。   于是我翻了个白眼,懒洋洋的说:“不告诉你。”   白娘娘笑了,却是气急而笑。   她趁我不注意,一把掀开被子,然后骑了上来。   我以为她也就这样了,只要我不挣扎,她过一会儿就会觉得无聊。   可没想到,她依然没停手,反而脑袋凑了上来,在我身上不断嗅着。   到最后,她甚至想扯开我身上的褂子。   这我可受不了,我再度挣扎起来,却被她一把抓住胳膊,放到头顶上,完全失去反抗的力气。   她跟条狗似的,将我身上闻了一遍,终于放开我。   我一把将她推到一边,慌张的穿好褂子,怒道:“你干嘛?”   白娘娘冷笑着反问:“这话该我问你,你今天到底去哪儿了,竟然惹了这么个厉害角色?”   我以为是我拜师成功,身上多了些特殊,被她给发现了。所以听到这话,我非但没有紧张,反而得意的笑了起来。   “你怕了。”   我这样嘲讽她,原以为她会因此而动怒,张牙舞爪的收拾我,可她没有,就那么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这眼神,让我觉得很不对劲,后背凉飕飕的。   我下意识的想把今天的事说出来,话到嘴边,我突然回神。   不对啊。   这娘儿们可是我的仇人,她的话就能信?   再说了,祖师爷还能害我不成?   当然,祖师爷有两个,可我拜的又不是邪祖师。   于是我翻了个身,后背对着她,嘀咕道:“我要睡了,你爱怎的怎的,就是别烦我。”   刚闭上眼,我身子突然飞了起来。眨眼之间,我变成正对着她,被她死死搂在怀里。   更关键的是,她姿势还极为不雅,手脚并用的将我紧紧锢着,好像要变成一把锁,一根链,把我完全缠住。   我很不舒服的扭了扭脖子,从一阵柔软中探出脑袋,正打算抱怨两句,正好看到她眉头微蹙,若有所思的神色。   想了想,我没继续逗她,闭着眼睛沉沉睡去。   这一晚,我睡得很不舒服,不是指身体上,而是精神上。   我又开始做噩梦了,梦里我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周围烟雾缭绕,死气沉沉的,看都看不清楚。一阵咿咿呀呀的怪异声音在我脑子里不断响起,那些烟雾不断翻涌,如同潮水般几欲将我吞没。   下一秒,我又回到了自己的屋里。   屋里挂满了红绸,窗上海贴着大大的“囍”字。   一转头,白娘娘站在我跟前。   她穿着一身大红嫁衣,说是要嫁给我。等我揭开红盖头,下面却是那幅血糊糊尊荣。   她死死掐住我的脖子,脸上带着狞笑,两颗眼珠子半挂在眼眶上,几乎要掉出来。   她的嘴角咧到耳后根,露出满口尖牙,蛇信子在我脸上不断的刮,指甲刺入我的脖子。   她说时候到了,要把我我的皮给剥下来。   我吓得浑身一颤,睁开眼睛。   光线透过窗户照到屋里,外面已经明晃晃的一片。   天亮了。   出了一身的汗,此时我感觉身上黏糊糊的非常难受,就想着起来冲个澡。   可刚动了一下,就发现身上压着东西。   扭头一看,竟然是白娘娘!   她今天没离开,反而搂着我睡了一夜!   眼睛往下一扫,我撇了撇嘴。   这疯娘儿们明明是条蛇,竟然也出了一身的汗,衣服都汗津津的贴在身上,脖子上还挂着汗珠。   我都觉得我出汗不是因为昨晚做了噩梦,而是被她搂的太紧,甚至我身上的汗都是她的。   想起昨晚的梦,我看着她白得发亮的脸,忍不住小心翼翼的伸手掐了掐。   很紧实,也很有弹性,没有被我扯下来,除了白了一点,就跟真的一样。   我刚打算收回手,白娘娘突然睁开眼睛,狭长的眼眸冷冷盯着我。   我愣了一下,尴尬的笑了笑。   她也笑了,却笑得很冷:“好摸吗?”   “我就是……”   没等我狡辩,她突然松开我,一脚将我踹下床。   我摔了一个屁墩,痛的我倒吸凉气,心想这疯娘儿们还真不亏是蛇,明明我跟她贴得那么紧,她竟然还能找到缝儿做出抬腿的动作。   抬头一看,白娘娘已经趁机消失了。   我也没在意,揉着屁股走出屋子。等冲过凉,我换了一身清爽的衣服,到厨房里忙活起来。   做好早饭,我端着碗筷朝院子走去。   一边走,我一边回忆剥皮术的知识。还好还好,这次真的记住了,哪怕过了一夜,也没有忘记。   笑呵呵的回过神,我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抬头一看,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走到了祖屋!   此时祖屋房门打开,像是在欢迎我,里面青烟袅袅,带着股子肃穆庄严的味道,仿佛我来的不是祖屋,而是到了什么神殿。   这次,祖屋干净了很多,没那么多烟气,可我却仍感觉到四肢僵硬,手脚冰凉。   家里就这么大,厨房到院子的路总共就那么几步,我不知道走了多少遍,闭着眼睛都能走对。   我怎么可能走错?   还走到了祖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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