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苏洛说完了这些话,紧接着这些文字便出现在了羊皮纸上,还是由金色的墨水谱写而成,散发着淡淡幽蓝的光芒。 穿着蕾丝裙的少女微笑,看起来这是一个为了研究他身体而做的契约,其实真正的目的是想让苏洛跟他们签订和平条约,要让这个男人与自己谱系的所有女巫永远保持和平。 魂系女巫是必须团结也必须照料打点彼此,这是墨守成规的,所以魂祭和魂主都是为了保证自己谱系的女巫安然无恙。 就算这个男人将来再强的所向披靡,残忍伤害的任何生灵,包括其他谱系的女巫,但他永远不会与魂系女巫为敌。 这就是她们魂系女巫的魂祭最想要确保的。 所有魂系女巫的安危。 而这个男人本来就极具危险性,巫师长老都要让他练到伊元级,可想而知这个男人会带来怎样的破坏力。 并且他现在在徒手就可以破坏掉哥洛斯魂球,如果她不让这个男巫尽早签订一下契约的话,他还有可能破坏掉更多魂系女巫的哥洛斯魂球。 那么就会导致魂系巫师的覆灭,这是她们最不想看到的。现在她们可以放心的历练这个男人了,因为他不论多强,他永远都不会伤害魂系女巫了。 只有魂系女巫才拥有这种至高无上绝对服从的契约魔力,这也就是她们最别致最强又可以最能确保自身安危的方式。 苏洛看了看这羊皮纸上浮现的字,应该没问题,摁了自己的手印。 “这些条件你们都能答应吧,” “没问题,我们都答应,我们会在你允许的情况下研究你的身体的,” 萝莉上咬破自己的指尖,流出了一点血液,在上面按了自己的指印,契约率可生效,化作了一团幽蓝的光芒散去。 飘在了两个人的身上,包括苏洛以及签订契约的托马斯身上都发出了淡淡的蓝光,只是一阵就消失了。 苏洛感觉到自己并没有什么异样,只有一种吹了一阵凉风的感觉很清爽。 现在你就是我们魂系女巫的友人了。男巫先生,我们会好好的教你一切,你好奇的地方都会让你学习的。” 苏洛露出了微笑,现在进展到这一步,感觉总算是有了些眉目,魂系女巫还算是比较好打交道的吧,至少什么都服从契约,按照条件来办事。 什么事情大家达成了一致认同的条款,还是比较简单的。 “好,我有太多想学的了,恐怕我要先在这里住下,给我安排一个不错的住所,如何?” “没问题,以后我就是你的私人导师了,毕竟待在这个领地最强人的魂系女巫就是我和盖娅了,但是现在盖娅的哥洛斯魂球刚碎,她需要调整一下自己。” 托马斯起身。 “噢,对了,我把魂系女巫的哥洛斯魂球弄碎了之后,她们会怎样会有生命危险吗?我其实不是有意的,我只只不过一开始是不小心碰了一下歌洛娜的魂球。 没想到她的魂球就炸开了,” “你放心,短时间内不会死。但是她会进入魔力枯竭的萧条期,如果这期间没有新的亡魂跟他签订契约,会一直这么萧条下去,变成普通的女人那般。 只有很细微的魔力,这是每一个巫师都不想看到的,那就是自己像麻种一样平庸。” “那我之前和把歌洛娜的混球弄碎了,她该怎么办?” “她吗,她只是一个普通的魂系女巫,有点倒霉了,萧条一段时间等到找到了新的亡魂跟她签订契约,会再用自己的魔力凝结出一个新的哥洛斯魂球。 但是这样有可能会耗费她的元气,毕哥洛斯魂球会随着每个女巫诞生时直接诞生。 这个是生就带来的,如果你弄碎了之后,他还需要耗费元气重新再凝结一个,这就比较麻烦了。” 托马斯微微地嘟嘴,有些遗憾。 “好吧,很抱歉,我并没有想要伤她元气的意思,” “没关系男巫先生,你也是不知情我们不会介意的,回头我会去看看歌洛娜,不过嘛,你真的要说点抱歉的,恐怕是跟魂主大人了,她用自己的哥洛斯魂球以身试法。 证明了你到底能不能吸收所有的魂球,而看来你的体质很特殊,就像是黑洞一样,不仅能吸光她魂球里亡魂的力量,还可以将女巫本身的魔力都是吸干。 你是一个很危险的人物,不过现在你是我们的朋友,因为你永远不会伤害我们,向我们宣誓了永远的和平。” “好吧,很抱歉……” 二人朝山谷的洞口走去,现在苏洛表现出想要出去转转在外面歇脚的意向,托马斯自然也是明白,这种阴暗的地方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当成自己的居所。 但是对于魂系女巫来说,越是阴暗的地方才是闭关凝结自己魔力的好去处,二人沿着山洞那里的翡翠石阶一步步的朝上走着,少女踮着自己的裙子,苏洛跟着他的后背,最前方则是魂系女巫的魂主盖娅。 现在还是灵体的状态飘在前方自身散发着幽蓝的光芒,就像引路灯一样。 把山洞内的路都照得很清晰,都不需要将墙上的火把点明了,在山洞门口候着的两位老女巫,恭恭敬敬的俯身。 向着魂祭和魂主行礼。 苏洛看了她们一眼,有些好奇。 “她们二位为什么没有自己的权杖,也没有哥洛斯魂球,而且这么年迈我还以为这里的巫师都可以保持自己年轻貌美的样子,就像你和盖娅一样。 “她们年纪太大,现在已经成为了魔力的绝缘体。给我就们做侍者。 也是一个不错的差事,我们会定期分魔力给她们二人使用,以保证他们不会因为魔力枯竭而死。” “她们魔力枯竭了,为什么?” “因为她们是上一任的魂主和魂祭。 现在魂主,魂祭是我们了,你要知道这也是会代代更迭的,魂系女巫的魔力虽然可以靠驱使亡魂来获得魔力,但也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 总有一天会亡魂都无法驱使,那就是真的到了自己的极限。 魔力绝缘体的状态。 到了那一天离死亡也算不远。幸运的还能活个百年,不幸的就活个一两年了,每一个女巫都会有这么一天,那就是到达魔力绝缘体。 年纪大了魔力之流好像就不会再流到她那满是皱纹的年老身躯之内了。 苏洛看着她们有些在意。 她们就是上一届的魂系巫师的领导。 本来是那么多女巫所仰望和尊重的存在,现在也变的年老色衰,虽然成为了侍者,不过嘛,隐约还是能感觉到对她们的照顾的。 并没有让她们自生自灭,现在的下一任魂主和魂祭还在不断的分魔力给她们延长寿命。 苏洛这么想着来到了这黑色的山谷中间,这里就是一块光秃秃屋的盆地,只有一些焦土上长着红色的草叶,并没有什么别的东西,连房子都没有。 魂主住在这山谷中间的深山洞内。 魂祭则是定期都需要在这湖底沉睡来镇住所有魂系魔法的魔力流。 等到盖娅重生了之后,他就可以继续回到湖底,沉睡了。但是现在魔力流还算是比较稳定,她可以稍微过几个月之后再回去沉睡,应该也没什么大碍。 “男巫大人想在什么样的地方休息呢?你可以留在这山谷中间,但只有你我二人,如果你觉得无趣也可以回镇子上住。 但是我们魂主就是要避开大部分女巫的单独居住,除非有什么重要的事。 才会到女巫的镇子上处理一些事情。 苏洛想想这里光秃秃的连房子都没有,其实还挺无趣的,倒不如住在镇子上热闹。 “那我还是住在镇子上吧,简单一些,随便给我一个像客栈一样的地方住着就行了。” 苏洛想了想。 “好的,男巫先生还有什么其他的要求吗?明天早上我会来你住的地方接受你。 教你魂系魔法。 你对居住还有什么要求的话,只管提。” “不用,没什么太大的要求,有吃有喝就可以了。” “好,离这里最近的有两个城镇,一个是托纳维亚,一个是巴特尔,你选择哪一个去住呢?” 光听名字的话感觉嗯不出什么区别,不过他还是想住在一个名字短一点的地方比较好记。 “那就住在巴特尔吧,” “好请随我来男巫先生,你现在体内有上百上千的亡魂,应该有一些,亡魂是天生就可以飞行的,如果你已经学会了怎么操纵这些灵魂,你可以利用她们的力量飞起来。 虽然魂系女巫本来只有自己的魔力可以操控,但一旦签订了其他谱系的亡魂,就相当于可以使用其他谱系巫师的力量。” “噢,真的吗?那感觉是很炫啊,一个人潜力无限可以拥有许多种不同的力量了。” 苏乐吃惊的拍手。再回忆起来了,他明白为什么一开始站在高空之上,那些魂系女巫都可以踩在云端,而且后来好像还召唤出了火女巫,将希维尔的莲花坐台都烧着开来。 那是因为他们签订的契约中有一个火系巫师的灵魂,这样一想感觉拥有了魂系巫师的力量,特别拽特别直。 就相当于拥有了无数个巫师的力量,他都吸收了这么多亡魂,真想快一点使用他们的力量。 苏洛想学的心思被勾了起来。 跟着她们走到了山涧的中间。 “我现在不太会操纵这些亡魂,我还得跟你学,” “那好。我就直接让你踩在我的鬼火之上,带你过去吧,不过你注意了不是回魂系女巫踩在这个鬼火上,可是会阴长阳消。 晚上会发冷的,不知道你的体质能不能承受,托马斯念诵咒语,紧接着一缕鬼火缭绕而起。 随着她咒语的念诵逐渐变大,像是一块大地毯的大小可以站下两个人了。苏洛有些谨慎的抬脚,轻轻踩了一下。 这火更本不是火。 感觉不到温度凉悠悠的,就像是踩在鹅卵石上一样,而且还没穿袜子鞋子的,那寒气直达自己的脚心。 苏洛又把脚收了回来。 “到巴特尔大概需要多长时间?” “嗯,你要是能忍一忍的话5分钟就到。” “那好吧,既然就5分钟,我就还是踩在你的鬼火上,过去吧。” 苏洛琢磨了一下,反正就一小会儿忍就忍了,跟着托马斯上了鬼火,他感觉自己的双脚就像是泡在冷冽的河水里一样,挺冷挺冻的。 很快就从这山涧飞在上空,从这山谷中间穿过,这些黑漆漆的山头,上面长的都是黑草,并没有什么树木,就是光滑圆润的山头,铺满了黑色的草,不知道这个地形为什么这么特别。 应该跟魂系女巫的魔力有关系。 苏洛有点兴奋,有点好奇。在这里如果学到最后会是怎样的一种状况呢,可以尽可能多的签订亡魂感觉是不是就无敌了呢。 不过又想起来了,魂系巫师必须要拿自己的青春去交换,变老还是变小,这是一个严肃的问题。 他再考虑一下,其实满脸皱褶看着还是让人很不舒服的,但是身子矮小像孩童一样,说不定会遭人轻视,感觉还很难做决定啊。 苏洛这么想着,这里阴风阵阵快来到了巴特尔小镇,这个地方跟其他小镇没有太大的区别,主要就是红色的河流淌在这小镇的边上,而且比之前那个小镇河水更加宽广一些,这里的人稍多一些,魂系女巫虽然很少能见到魂主。 但是还是尽可能多的,想要离她们近一些,总觉得住在魂主大人附近心里会安稳些。。 巴特尔人很多,老少都有,许许多多女人有的是披着破破的衣袍,还是年老色衰的样子,还有的女人戴着高礼帽,有的手拿着一个黑色的权杖除了魂主魂祭以外,他们这些普通的魂系女巫。 拿着的都是黑色的权杖上面有一个深灰色的宝石,这里的女子皮肤普遍都是惨白惨白的,嘴唇自然猩红指甲也是红色的,而且喜欢留的很长,纵然这样干活不方便,却还是保留着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