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凡们骑马走后,诸葛果回到太守府,挠头道:“这乔府是怎么回事?” 步骘听了,摇头笑道:“皖县二乔,子瑜不是没有听过吧?” “哦,原来如此。”诸葛瑾反应过来,叹道:“主公从不理正事,却是被女人勾去了。这造反如何成得?” 步骘看了他一眼,说道:“子瑜慎言。” 秦凡有造反的意思,顾雍已经说与两人知道。 诸葛瑾道:“此处就你我二人,谁会听去?” 步骘摇摇头,放下手中的毛笔,悠悠道:“小小一郡之地而已,子瑜却是多想了,再说主公一直在这边,咱们钱财何来?” 诸葛瑾哑然:“这倒也是,呵呵。” ...... 几日后,秦凡一行进入了豫章郡地界。 豫章郡相当大,但境内多山地,和庐江郡相比,地势差上很多。 这些山地上面多住着土着山越。将来收了豫章郡后,还得一一攻打下来。 一路上秦凡也不急,慢慢悠悠的边看地势,边往豫章郡的治所南昌县行去。 又过了好几日后,秦凡一行人才进入南昌县。 “主公,这里便是南昌县。”顾雍对秦凡说道。 秦凡道:“豫章郡和咱们庐江郡相差太多,以后还得花大力气整治这里。” 这是秦凡这些天来的感受,豫章郡不仅仅经济上和庐江郡没法相比,便是安全上也差的太远了。 固然有豫章郡地势复杂的原因,但秦凡觉得更多的是周术此人不作为。 这话秦凡也不敢和顾雍说,要是让他知道秦凡还没有见到周术,就打算把他拿下来,估计他会吐血。 但不这样做,秦凡心里着实不愿意,一路行来豫章郡的所见所闻,多少有些触目惊心。 作为邻郡,之前秦凡还不是庐江郡太守的时候,庐江郡其实就很不错,但这豫章郡和之一比,差距太远。 又过了几日,秦凡等人终于赶到了南昌县。 进了南昌县城后,秦凡发现南昌县和其它县相比,就要繁华多了。 心情这才好了一些,虽然他和皖县远远没得比。 南昌县太守府门外。 顾雍下马道:“主公,我这就进入和周术说道一声。” “去吧。”秦凡说道。 顾雍进去后,许褚说道:“主公,咱们也下马,这太守府门前不准骑马。” 秦凡看了眼,果然见到有两个差役正往这边走来。 秦凡吩咐四人下马。 那两个差役走上前驱赶道:“太守府门前不许停车马,去一边呆着。” 许褚叫道:“上次我来的时候,也就不许骑马,怎么这次都不许停了?” 一个差役道:“不许就是不许,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赶紧滚去一边。” 许褚是个莽性子,闻言就要生气。 秦凡急忙拦住他,让大家把马拉到一边。 等两个差役趾高气扬的走了。秦凡对着骂骂咧咧的许褚道:“这里不是咱们的地盘,消停点。” “上次来赶我下马,这次赶我滚一边。”许褚说道:“我看这群人就是对我有意见。” 秦凡摇摇头,也不说话。 没多久顾雍走了出来,说道:“主公,周术最近生病,不能亲来迎接。” “无妨。” 秦凡关心道:“严重不严重?” 顾雍摇摇头,“尚好,就是精神不济。” 顾雍把秦凡一行人带进了太守府,之前那两个差役,依旧眼神不善的望着他们。 秦凡心里诧异,小声询问道:“元叹,怎么说现在我们也是客人,这些差役怎么一个个看贼似的?” 顾雍左右看了看,给他解释道:“本地士族势力很大,刚才见到的那些差役,想来都是士族出身,周术都没有办法,又怎么会把我们看在眼中?” “还有这种事?”秦凡吃惊道:“这豫章郡太守被架空的这么厉害?” “不仅仅豫章郡,附近几郡都是。”顾雍说道:“之前我们庐江郡就被徐家架空,若不是主公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扫平他们,庐江郡也难得很。” 通过顾雍秦凡更一步明白了,这个时代的士族势力有多强大。 想起庐江郡,秦凡一时倒是有些庆幸。 尚未进府,他就闻到一股浓浓的中药味。 走进一间房间,秦凡看到一个模样苍老的老头,正躺在床|上,一副行将就木的模样。 “秦候。” 见到秦凡,周术就要下床行礼,秦凡一把搀扶住他,关心道:“周太守病的很重,虚礼就免了。” 秦凡从名义上说还是秦候,驸马,周术见到秦凡确实是要行礼。 周术咳嗽的两声,虚弱道:“未能迎接,还望秦候见谅。” “周太守,莫要说这些,安心养病才是。” 秦凡本来心里对周术的不作为,还有些不满,看到这些,他忽然觉得这个老头真是可怜。被人架空不说,还病的这么重。 周术看了看秦凡身后几人,秦凡明白他的意思,吩咐道:“仲康,时佚,你们出去守着,不许任何人靠近。” “喏。” 两人下去后,秦凡道:“这些都是我的心腹,可以信任。” 鲁肃摸了摸鼻子,心里一阵感动。 周术叹了一声,说道:“我这豫章郡太守当得窝囊,秦候若是想拿去,尽管拿去。” 秦凡没想到这么开门见山,一时有些不好搭话。 周术接着道:“我手里也没有什么权利,除了太守虚职外,地方政务都几乎都被周家,王家把持。秦候想要掌握豫章郡,还得先摆平这两家。” 周术说话断断续续,秦凡听的都难受,打断他道:“先别说了,我给你治病。” 周术愣了下,诧异道:“秦候会治病?” 鲁肃也惊讶的望着秦凡。 顾雍笑道:“岂止是会治病,医术还神乎其神呢。” 秦凡也不说话,从怀里把一包银针掏了出来。 顾雍急忙去去火, 撩火后,秦凡道:“可能有些痛,周太守要忍着点。” 其实不疼,但治病前,总得给人说声不是? 周术面色复杂道:“我这病是久症缠身,怕是治不好,秦候还是莫要费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