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不管是先前秦素离开的时候的吩咐,还是因为这些弟兄们本身就对方旭感到尊敬。 所以哪怕方旭的命令是根本无法做到的话,这些弟兄们也是会选择去做到的。 因为他们可不希望让方旭感到失望而已,而杜亮则是有些疑惑的看着方旭。 自然也就是在杜亮看来,方旭现在到底是打算做些什么呢?! 为什么要着急南郡这些马匪头子呢?!这是有什么目的性吗?! 方旭则是忍不住的笑了起来,随后则是在书房当中,刻意的将自己的想法告诉给了杜亮。 而此刻杜亮听闻方旭的话后,则是觉得方旭现在是不是真的疯了呢?! 如果方旭没有疯了的话,正常人谁敢做出来这种事情呢?! 或者说,正常人谁敢产生这种想法来呢?! “你现在该不会真的打算反了吧?!难道你不怕唐军灭了你不成!?”杜亮有些担忧的看着方旭问道。 毕竟哪怕是现在吐蕃突厥南诏三方夹击大唐,可是大唐依然是大唐。 哪怕是现在大唐皇朝当中,纷乱不休,甚至是皇子们都已经选择各为其主了。 下面的大臣难道不着急的各为其主吗?!甚至是此刻的大唐其实远远是比起来要岌岌可危。 毕竟此刻大唐开国皇帝,也就是当今圣上,已经是有些病危了。 而下一任储君还未设立下来,原本是设立了皇太子,可是后来的时候。 也不知道当今圣上是如何想的,竟然是选择取消了皇太子的位置。 也就是因为当今圣上忽然来了这一手,则是让原本觉得自己没有希望的皇子们一个个都是越发的激烈了起来。 毕竟谁问谁不希望得到这大唐山河呢!?可是打江山容易,守江山才是难的事情。 方旭先前可是调查过了这些皇子的各个势力分布,甚至是对这些皇子本身进行了分析。 原本这种事情,和方旭这种小小的县官是根本没有任何关系的。 可是也就是在方旭看来,就是因为和自己根本没有干系,所以自己才选择去看。 毕竟蝼蚁的生死,根本不是在这些权臣者眼中的。 可是真的让方旭接受这样子的命运的话,那么当真是很抱歉的事情。 如果是以前的话,刚刚穿越来,方旭可能是会选择浑浑噩噩的等死。 哪怕是世界灭亡了,也是和自己是没有什么干系的吧?!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则是因为自己有了自己爱的人,自己在乎的人之后。 方旭则是不希望成为那些人随意就能够捏死的蝼蚁,方旭则是询问杜亮。 如果可以的话,杜亮希望自己是成为掌管他人生死的人,还是被他人掌管生死的蝼蚁呢?! 杜亮当机立断就给出了自己的答案,自然就是没有人喜欢成为被他人掌管命运的蝼蚁。 杜亮不想,方旭自然也不想。 既然是如此的话,那么摆在方旭眼前的路也就只有一条。 哪怕是这条路真的是死路的话,方旭也只能够选择意一条路走到黑。 眼下吐蕃突厥是侵扰大唐最严重的,也是大唐最重要的抗衡对象。 但是反观在南方的南诏则是安稳的很多,甚至是没有选择主动的干扰大唐。 甚至是让人都忘记了南诏的存在,可是也就是因为如此。 方旭对于南诏更加是如同虎狼般的态度,毕竟这也是体现出来南诏的可怕。 为什么方旭会如此说道呢?!自然也就是因为南诏很聪明。 南诏国王很聪敏,明白以最小的代价得到最大的回报。 此刻的北方,则是凝聚着大唐全部的兵力,如若不这样做的话。 那么现在的大唐面对吐蕃和突厥的征伐,如何能够生存下来呢?! 而南方则是最为薄弱的,而南诏国王应该也就是看到了这点吧!? 可是既然是如此的话,那么南诏国王为什么不选择出手呢?! 如若是此刻出手的话,大唐南方绝对是被南诏尽归南诏。 如此大的一块肥肉在嘴边,南诏国不心动吗?!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南诏国却没有选择下手,而在方旭看来的话,答案只有一点。 吐蕃南诏突厥三方势力当中,唯独南诏是最弱的。 甚至是根本不被其余两方势力放在眼中的,哪怕是大唐也是慢慢的忘记了南诏的存在。 可是如果判断没有错误的话,方旭则是觉得。 其实现在的南诏应该是在储存自己的力量,等到大唐和吐蕃突厥两败俱伤的时候。 南诏到时候出手的话,谁拦得住南诏呢?! 而不是现在选择在打的如火如荼的时候,南诏忽然来阴的。 尽管来阴的的的确确不能够说是来阴招,只能够说是兵法运用得当。 但是南诏哪怕是占据了大唐南方,也是无法站稳脚步,而是会被覆灭吧?! 这点是必然的事情,试问大唐和吐蕃突厥会选择让南诏继续存在下去吗?! 这显然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哪怕是在南诏国王自己看来的话。 应该也是明白这点,所以现在根本就是没有打算出手。 再加上现在南诏既然是看重了大唐南方这块肥肉的话,绝对是不可能选择让他人指染的。 而这也是为了方旭增加了时间,既然大唐不管南方的话。 那么自己如果不管的话,这大唐南方真的就是砧板上任由南诏国搜刮的肥肉了。 这绝对不是方旭希望看到的,既然是如此的话,那么摆在方旭面前的选择只有一点。 那么就是选择将整个南方诸郡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以汴州为中心,向四周扩展开来。 整个计划是完美的,可是在杜亮看来,这付出的是不是有些太大了点呢?! 而且方旭现在动作太大的话,大唐哪怕是现在被突厥吐蕃牵制,也会派遣唐军来覆灭方旭的吧?! 听闻杜亮的话后,方旭则是笑了起来。 自然就是在方旭看来,唐军哪怕是抵达南方,要来找这些唐军麻烦的也不是自己,而是南诏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