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只要我一人就能将你解决了。”阿札说着从墙上取下了自己的弯刀。 见到阿札取下弯刀,王老虎也将紫兽剑拿在手上。 阿札看着王老虎从剑鞘里取出紫兽剑,这一把独特的剑,此时紫兽剑并没有合并起来,还是一分为二。 “啊喝。”阿札举起弯刀便是一阵刺。一招二力斩,只见阿札手臂上的肌肉都紧绷强化起来,刀发出切割般的气势来。这一招犹如风吹杨柳一般,乎乎地刮着风,轻柔之中带着强劲。 王老虎双龙取水,剑鞘与剑刃举鼎推山,相互交织交错,在他的面前组成了一道结实的网,即有剑锋,又有剑鞘,这是实与虚的结合,又是利与偏的的交叉。青龙抱尾、双燕回巢,王老虎一连使出了几招,紫兽剑在他的身前随招起舞,使出连续攻击。 阿札在王老虎刚擦身而过的时候,右手出击,弯刀直面扑来,这闪花似的击劈,像是在王老虎的身边开花。 王老虎当然也不示弱,迎着阿札的强劲招式迎击上去,瞬间发劲,把手腕直到腰身的劲力都迸发出来,剑气刷刷,人身形宛如蛟龙,在弯刀的贴花前,不住地游刃有余。 当。一记响亮的击打,两人各自向后退了一步,经过刚才的击打,阿札房内的一张桌子被打碎。 两人各大自已经出手七八招,王老虎思忖着,阿札嘴上说要一人对付自己,但这打斗之声,难免会引来其他人,或是值守的蒙古兵,这对于自己都不是好的。 一想到这儿,王老虎就想着要急早结束或是摆脱阿札,他的目的就是他房内的粮食干粮,于是,王老虎将紫兽剑合并成一把长柄剑,在趁阿札与自己空档的时候,向着阿札的粮食袋子一把抓住。这是在阿札不留意的时候,袋子就这样被王老虎抓在了手上。 阿札的反应也算是快的,见到王老虎从自己的身旁一闪而过,就知道他不安什么好心,他的袋子刚拿在手,就被阿札以后一个差不多的速度抢在了手上。他朝着自己的方向夺过了粮食,两人就这样一来一往,抢着粮食。 “这粮食我是不会让给你的。”阿札道。 “那要看你能不能守得住粮食。”王老虎一边说着,一边将取在手上的长柄紫兽剑向阿札挥了过去。 紫兽剑如箭脱弦,疾走一线,瞬间吞吐,王老虎想借这一挥划,让阿札抓在粮食的手放开。若是他一松手,王老虎抓紧拿着粮食开溜,但事实上这一招并没有奏效。 阿札举起手上的弯刀,朝着紫兽剑划过的方向一挡,两把兵器相互对峙,两个人也是这样相互对峙着。 两人相继收回兵器,王老虎一手紧握住袋口,向着身后一个翻身,这一翻,他的身体贴过阿札的后背向着另一边而去,粮食袋子也被王老虎一抓向着另一边而去,阿札人跟王老虎一样,只能贴上他的背,向着另一边再翻过去。 两人就像是我们小时候在做的游戏一样,翻着跟斗,看上去根本不像是两个在打斗的人。 阿札落地。 王老虎一把抓过粮食袋口,朝着自己的方向而去。阿札当然没有放手,抓着袋子往自己的方向挪了挪。 只听的听到一声布扯开的声音,“支”原来是装粮食的袋口被扯开了一部分,两人同时松了一下,若是袋子真破损,粮食就会撒落一地,两人在这里争就真的没有什么意思了。这是两人本能的反应。 王老虎向着阿札的方向一冲,紫兽剑横过身子,向着对手的方向一送,这把长柄剑就挡在了阿档的身上。王老虎一用力,在剑柄同里用力之下,推着阿札往身后退去,这样退了四五步,一直退到了墙角之上。 “阿札,这粮食我要拿走。”王老虎在手用剑抵着阿札的身体,一手紧抓着袋子。 “休想。”阿札也一手拿着袋子,拿刀的手却被王老虎用剑柄紧紧抵住。“你再用力,这袋子可就要散了。” 王老虎瞪了他一眼道:“这袋粮食你知道可以救多少人吗?” “所以还是请你将手拿开,免得打散了粮食袋子。” 王老虎向着阿札的方向用力推了推,阿扎一边用手挡着,一边也使出了力,但王老虎的力气大的惊人。阿札根本不能动弹。 王老虎想一把夺过粮食袋,没想到,一用力,布袋口子又发出一声吱的响声,看来是不能太用力,用力过大,反而会得不偿失。“你想拿走粮食袋子,看来是不可能的了,你听到了没有,我的人正朝这边赶来。”阿札道。 果然,王老虎似乎听到远处有人而来的声音,这不是一个人的声音,是一小队人。难道是蒙古卫队过来了。 只有摆脱阿札的纠缠,才能取走粮食,离开这里。 他朝着阿札的身体再是一个紧逼,剑柄压着他的身体,力道已经蕴于紫兽剑之上,剑锋已经发出光芒,剑柄微微抖动,发出嗡嗡的声响。 “阿札,我劝你赶紧松开袋子!” “怎么,听到我的人要来,你怕了,你想走了?” “你领教我剑的厉害,这柄剑,剑直偏锋,锋薄利韧。” 阿札当然清楚这是把不寻常的剑,他能感受到它骨子里的独特之处,它的颤动之势已经开始,光芒也已外露。 “王老虎,我不会认输的!”只见阿札也蕴含了一口力,朝着王老虎的方向推了出来。阿挡的身体向外而来,两人一前一后向着外推。 王老虎一挡住,紫兽剑嗡嗡直响,“阿札,你再不放手,我可就发力了。” “王老虎,我的人马上就到了,我劝你还是快逃吧。”阿札道。 听外面人的脚步声,确实是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王老虎抽回紫兽剑,朝着阿扎的方向一记划过,阿扎的弯刀被这重的一记,甩落在地。紫兽剑凤凰展翅,力似奔雷闪电,快捷而迅猛,朝着阿札的身体一个划过,细薄的剑刃,划过阿札的身体。 伤口薄而无痕,像是没有伤痕。胸前的衣服如片片雪花而落,这一剑,划过阿札的身体,阿札像是没有表情一般,人站在那里,面对着王老虎,却是像根木头一般。 王老虎从他手上取过抓着的粮食袋子,手上拿着紫兽剑,从阿札的房间出门而过。 几个蒙古兵已经赶到阿札的房间内,一个蒙古兵来到阿札旁边,刚一扶他,便只见他仰面向后倒去,鲜血像是喷洒一般,从阿札的胸口喷涌而出,他的目光没有表情,他仰而倒下,鲜血向上喷洒。 整个蒙古驻军处沸腾了,因为阿札被杀害,蒙古驻地各个营房的蒙古兵四下寻找凶手。 “驾,驾。”一匹蒙古马从蒙古大军驻军外而出,这样的夜晚,有一匹马却向驻地外而出,这匹马上坐着一个蒙古士兵,一袋袋口紧紧扎过的粮食挂在马上,马上还有一把水壶。 向驻军外而出的人正是王老虎,他得到了粮食,他要往外赶。 一伙蒙古士兵想前来阻拦,王老虎没有回应,却加快了马,冲破了蒙古兵。 王老虎的身后,有蒙古骑兵在追来。 “驾,驾。”王老虎一声吆喝。马向驻军外冲出,蒙古兵在后面追赶。 快马经过一条街道,王老虎从马上解下粮食袋子,向着一户人家里扔了进去。马还在街道里飞奔,后面的蒙古兵也一路追来。 西阳城城口,有蒙古兵正在守卫,城门已经紧闭。王老虎向着城门而去,他这是要出城去了。城门之上守卫的蒙古兵见有蒙古兵向门驶来,喊道:“大晚上的,你要去哪里?” 王老虎也没有多说话,取紫兽剑在手上,内力注入,紫兽剑发出光芒,嗡嗡直响,守卫的蒙古兵发觉不对劲,向着王老虎冲过来,城楼之上的蒙古兵取出了弓箭,朝着王老虎射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