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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集 第八十章 辽国公主

大宋混世魔王 凭鱼跃 8472 2024-06-30 18:52
  御街不是大相国寺,高衙内不敢当场发飙,而且他还押着囚犯,更不能放肆。这点基本的规矩他还是要遵守的。  秦牧逃过了小小的一个麻烦,不过他完全不知道还有更大的麻烦。  如果能早早料到,秦牧宁可高衙内马上就找他干一架。  王家突如其来的倒塌,给汴梁城带来了不小的震动。  三槐王公,了不得的人物,虽然这一代已经远不如祖上,可也不是寻常大户人家可以比较的。  怎么说,王家也是汴梁城二流世家排名靠前的,只皇上一句话就垮了,真是世事无常。  前一阵子,王樵凭借抢来的手表,在汴梁城可以说是真正的风云人物,风头都盖过了蔡鞗,可是谁想到花无百日红,转眼间身陷囹圄,别说手表了,连小命都未必保得住。  这次抄家让赵佶比较满意。  老王家一点也没反抗,乖乖的等着捆,而且龙袍圣旨,甚至玉玺都有,可以说证据确凿,自己抓他一点没冤枉。  这是大案子,越是大案越不能公开审讯,就交给梁太傅和高俅吧。这俩人对自己忠心耿耿,一定不会办砸了差事。主要是看看有无余党,有的话就一概拿下,以绝后患。  王家的下场,赵佶不用再操心,他现在主要关心抄出来的财物。王樵有手电手表这样的宝贝,虽然是秦牧做的,可是谁知道王家还藏了什么好东西。  这不是,自己真没冤枉他们,这面大镜子,就全天下都没有。  王渔从白鹤庵拿走三面镜子,本来想送出去两面,结果出了意外,于是干脆不送了,自己留着用,现在剩下那一面也落到了赵佶手上。  赵佶本来就对摩托车上那两个后视镜眼热,一心想拆下来送给贵妃,现在好了,有好的多的穿衣镜,这东西,他和贵妃都太满意了。  看着穿衣镜,徽宗握着九华玉真安妃的手,轻轻捏了两下。刘贵妃顿时心中一荡,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春意挂满嘴角眉梢。  赵佶略感遗憾,如果不是有辽国使者觐见,他都等不及要和贵妃现在就试试这个镜子了。只是大辽国的使者来了,而且还是辽国的公主,自己不能不见。  辽国公主,耶律余里衍,是辽国最有名的美人,连宋徽宗见了都心底喜欢。可惜呀,这朵花不是他能采的。  宋徽宗清楚,虽然自己是当今天子,全天下都是他的,可是这个全天下不包括辽国,也不包括西夏吐蕃等等,他的全天下,其实不是很大。耶律余里衍正是全天下之外的女人,纵然再美,他也不敢碰。  辽国可不是西夏,在宋徽宗心里,辽国是最可怕的存在,到现在大宋还每年给辽国进贡呢。  这情况,就好像日对美一样,宋徽宗对大辽有点卑躬屈膝。  若是往日,耶律余里衍也好打发,送点好玩的好用的就够了,可是今日余里衍提出了一个要求,让宋徽宗即使再害怕辽国,也不能答应。  她要宋徽宗放了王樵。  赵佶大为奇怪,同时心里更加觉得侥幸!幸亏梁太傅忠心,早早发现了王家的造反意图,你看,王家连辽国都勾搭上了。  难怪这次没在王家搜到兵器,原来他们不用自己动手,早就联系了外贼。  这真是错怪了王家,他们根本就是“被”造反,王家父子哪里有半点这个心思。  一切都是宋江搞的鬼。没有兵器是因为太重,不方便携带,所以没办法栽赃。  兵器不像龙袍圣旨,时迁一个人就带进去了。兵器需要大批量才像话,一两件神臂弓,没有任何用处,反倒是搞笑一般,所以宋江没有安排。这不是他的好心,纯粹因为办不到。  这点遗憾被耶律余里衍给弥补了。有辽国做外援,难怪王家如此大胆。  宋徽宗本来还想饶王家几条性命,如今再没了那些想法,必须要给王家来个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王樵如果知道自己一块手表能带来如此后果,肯定悔不当初!万万不该拿任员外的手表。  耶律余里衍为王樵求情,纯粹是为了一点友谊,甚至可以说是利益交换。  王家世代传承,百年老字号,自然不是靠吃朝廷哪点俸禄过日子。他们家的买卖做的大,也做的广。辽国有各种土产,王家都经手。耶律余里衍来到汴梁,王樵为了拉拢感情,为了生意,送了一块手表给辽国公主。  手表在汴梁有价无市,根本就没地方买去,耶律余里衍明白这点,她又爱极了这块手表,因此对王樵很是感谢。  今天听到王家要造反,被抄家,她连忙进宫,给王樵求情。她要的不多,只求能保住王樵一个人的性命。  耶律余里衍没想到,如果她不求情,没准王樵还能落个活命,这一求情,王家上下老小几百口子,没一个人能活了。  只是辽国公主的面子,宋徽宗必须得给。  这么多年来,大宋被辽国打怕了。万一惹得公主不高兴,辽国发兵过来可怎么办?就靠高俅那块料,打个梁山都能被人捉过去,能顶得住如狼似虎的大辽?  宋徽宗绝不做这个梦。  不能饶王樵,可是更不能得罪耶律余里衍,这该怎么办呢?  正在宋徽宗左右为难的时候,李邦彦出声了:“公主殿下,却不知那王樵是否和公主有旧?”  听到这话,赵佶顿时望向李邦彦,好,人才!  这话说的太有水平了。耶律余里衍芳龄才十七岁,还未嫁人,李邦彦问她是否和王樵有旧,可以说是有交情,也可以理解为有私情。  在这个时候,几乎全部的人都会认为,公主和王樵有私情——否则你干嘛给一个陌生的青年男子求情?  这就让耶律余里衍难以回答了。如果说有,那么自己哪里还有面子。一个未出嫁的大姑娘,和一个男人有旧,自己还怎么做人。这绝不能承认。  可是不承认,就没法救王樵。  宋人果然心眼坏!  耶律余里衍生气了:“我请官家留王樵一条命,却不是因为我和他有交情。”  她必须先说明白这点。  “王樵日前送了我一块手表,这么精美的物件,天下罕有。若是官家就这样把他杀了,岂不是让一门手艺绝了后?”  没等宋徽宗说话,耶律余里衍继续说道:“这样吧,你们爱关扑,不如我们赌一场。就赛马吧。不论大宋派谁应战,骑什么马,辽国都是我出场。如果我赢了,还请官家留王樵一条命。如果我输了,那就不用再提。”  宋徽宗没想到这小娘子要赌博。这个法子新鲜,宋徽宗来了兴趣。  关扑,好呀。好玩。  若是原来吗,还怕你几分,可是今天,宋徽宗绝不惧怕和耶律余里衍赛马。前一阵子秦牧刚骑着摩托车赢了自家女婿的黑珍珠,赵佶有底气。  连大食马全不是对手,你大辽的马能强过大食马吗?  “公主,你可知道马也分很多种。”宋徽宗微笑着说道:“大宋的马,可和大辽的不同。就好像手表,贵国恐怕是没有的吧。”  这还用问吗,辽国肯定是没有的。  耶律余里衍脸上闪过一丝怒色。可是她也无可奈何。宋徽宗说的是事实。当今时空下,大宋的科技水平远超周边诸国,可以说凡是需要再加工的好东西,全出自大宋。  手表出在大宋,耶律余里衍毫不意外。她都没想过这东西不是大宋的,还以为就是大宋的能工巧匠造出来的。  不过大辽也有骄傲的地方。在军事上,足以碾压大宋。冷兵器战争,骑马的本事非常关键,耶律余里衍可以说在马背上长大,更是对骑马有着十足的信心,要不也不会提出赛马。  她是要赢,可不是为了丢人。  “官家,不管你们用什么马,就是天上的马都可以,我都接着。”  余里衍有这个骄傲。  “那好,就依公主的意思。”能如此简单的解决问题,宋徽宗很满意。  城东,十里亭,一样的景象再次上演。  只不过主角换了一人,余里衍取代了秦牧,而马也颠倒了。蔡鞗骑上了铁马,辽国公主骑着一匹神骏的白马。  这匹马虽然不是大食马,可也是马中精品,顶级存在,真跑起来未必输给黑珍珠。  余里衍望着矮半截的蔡鞗,心里疑惑不止。这是什么马呀,从来没见过,怎么是铁的,没有腿,只有俩车轮子,别说跑了,能站得住吗?  车轮子不是并排放在车厢两边吗,这个怎么一前一后?  难道大宋工匠手艺高明到如此地步?  大辽是一个比较奇葩的存在。他们在军事上,稳赢大宋,历年战争把大宋打的鸡飞狗跳,可是在文化和经济上,又学习依赖大宋。  辽国皇室和贵族,都以使用大宋的物品为荣,没别的,真是好呀!  所有衣冠鞋帽,饮食器具,大宋出品,就好像后世的德国美国日本制造,就是精品的代名词。  辽国自己勉强产出的东西,只配给小民用。他们没钱,买不起大宋的好玩意。  因此,余里衍虽然心有疑惑,却不敢说出口。谁说这不是马呢?人家大宋工匠高明,自己理解不来。就好像腕子上这块手表,余里衍极端的喜欢,可是要她弄明白原理,那就是万万做不到了。  别说她,就是王樵都不知道原理。这也是余里衍要保住王樵小命的原因,她想知其然还要知其所以然。  比赛结果毫无悬念。蔡鞗没怎么费力就轻松的赢了。  这还是他刻意慢跑,不敢玩命加油的结果。  蔡衙内可不是傻子,换了是大宋的人,他能赢得对手连车尾灯都看不到,打肿了对面的脸,可是对上大辽的公主,他就不敢了。  稍微赢那么一点点就可以了,真赢狠了,辽国公主带着大军来找面子,自己怎么办——宋徽宗会杀了他。  耶律余里衍心中的震撼无以复加。这铁马真能跑,还跑的那么快!她看得出来,蔡鞗是让着自己。这铁马完全没有使出全力,好像连半分力量都没用,就把自己赢了。  这让公主心里掀起了滔天的波浪。  如今的大辽可不是以前的大辽。  在她父亲耶律延禧即位之前,辽国是碾压世界的存在,连大宋如此强大都被打的不敢出声,别说其余国家了。  可是现在不行了。耶律延禧不务正业,当了皇上之后,更是肆无忌惮,不管朝政,天天四处打猎。辽国现在形势极端危险,原来自己的小弟金国,已经彻底的造反了。  不但不听辽国的话,反倒开始攻打辽国。  辽国本以为能轻松的镇压金国的造反,谁知道武备松弛,竟然打不过金国,已经丢掉了辽国的东京。去年,更是连辽国的上京都丢了。等于失去了辽国的半壁河山。  只是这年头没有电话网络,这么大的事情,大宋竟然没听到一点消息,还以为大辽依然是那个危险的大辽。  耶律余里衍正是为了这个原因,来大宋汴梁的。她爹不管国家,她得管。只是作为女人,她无法直接出面,在大辽的朝堂上有什么作为,只能迂回辅助的帮助老爹,也是帮自己。  辽国要是没了,自己下场还用说吗?  金国打下上京,如今正在强势的进攻,这时候别让大宋趁火打劫。  到了大宋,耶律余里衍发现宋朝上下果然没有一个人知道辽国当前的困境,待她如以前一般。这让余里衍心里略微踏实点。不知道就好,知道了就麻烦了。  她能做的事情不多。不可能借大宋的兵去打金国,这简直是与虎谋皮!不但不能借兵,连提都不能提。要一直维护着辽国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威名。  可是今天赛马,自己却输了。这让余里衍有点恼火,可是恼火是小事,作为辽国的公主,她想的是大事,绝不是个人情绪。  在输给这一匹铁马的同时,余里衍看到了一个巨大的希望!不是自己,是辽国,是大辽的希望!  辽国也承平多年,武备松弛,否则也不会打不过几乎茹毛饮血的金国。  现在要提高辽国军队的战斗力,靠别的都不行,只能靠更加高明的技术。更快的马,更重的甲,射程更远的弓弩。  一句话,就是军队个人的能力,就别想改变了,能改变的只有军械。  无疑铁马是最好的军械。这玩意跑的如此快,而且本身就是铁的,不怕弓弩刀剑,若是大辽的军人全副盔甲骑在上面,不用多了,几千匹铁马的军队,就足以灭了金国。  这样的前景给辽国公主带来了巨大的渴望。  必须有铁马呀!  她果断的认输了。不再要求保住王樵的性命,可是却要求见一见做出铁马的人。  见到余里衍不再纠缠王家人的生死,赵佶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反贼!能是你要放就放的?可是如果大辽硬要保王樵,宋徽宗还真不敢拒绝。  如今余里衍松口,赵佶十分欣喜!能不惹大辽就别惹大辽,否则人家打过来,自己该怎么办?  见到余里衍只是要见工匠,这个问题好说,秦牧,快去伺候辽国公主,可别让余里衍生气。  伺候好公主,你好她好大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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