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严叫的那是一个惨,周围的人也都在指指点点的看着热闹,小声嘀咕猜测着又是哪家的富贵少爷,居然连李严都敢打。 闻人芯蕊见状后也被吓到了,忙进入酒楼里喊秦天了。 没过多久,秦天就从酒楼里赶出来了,见李严正被一个陌生人扳着手,动弹不得的鬼叫着,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就冲上去救李严,而是又拿出他腰间别着的那把装逼用的折扇,打开扇了扇,才对那人叫道:“吃了豹子胆了你?居然敢打我酒楼的人?活够了吗?赶紧放了他,不然别怪小爷手下不留情了” ...... 好吧,跟没多久前去救闻人芯蕊,对着王吉说的话如同一辙。就连跟在他身后的闻人新蕊听后都默默的看了他一眼,这是装逼上瘾吗? 让人没想到的是那人听后,居然真的松开了李严,“以后老实些,最烦的就是你这种人,没实力还喜欢动手动脚的” 之后又面向秦天,也打开了手中的折扇扇了几下,说了句:“我是来找人的,没想来闹事,去喊赵括出来见我” 秦天一听来人竟然是找赵括的,以为是赵括的朋友,便不再继续装下去了,收起了折扇问他道:“你认识赵括?是他的朋友?” “是”来人惜字如金般的回答了一个字。 “他刚被人叫走了,要不要里面给你找个位置你留下等他?” 来人却摆了摆手拒绝道:“不用了,既然他现在不在,那我就明日再来好了” 说完转过身就要离开了,可就在这个时候,有一队人从人群中拨开了一条道路,随后魏广出现在了众人面前,刚才那人还没有走出人群,直接被魏广带来的人给推到了一边,只见那人又是皱了皱眉头,想要动手却深吸了口气忍住了,不过却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那里想要看看将会发生什么事。 秦天一看到魏广来了,原本充满笑容的英俊脸庞瞬间变的都有些扭曲了,走上前去黑着脸问道:“魏广,你来干什么?又想来闹事?” 魏广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回道:“闹事?我是那种闹事的人吗?你们这不是酒楼吗?我是来吃饭的,怎么?不欢迎我?” “你说对了,确实不欢迎你,你可以滚了” 魏广耸了耸肩膀,对着秦天笑了几声,指着他道:“酒楼开门做生意哪有不欢迎客人的?”说完也不在乎秦天那瞪着他的双眼,径直的向前走去,待走到秦天面前时,又看向不远处的闻人芯蕊对他道:“对了,一会记得让她来陪我,我说的可是陪我睡觉哦” 说完自己大笑了几声便要往酒楼里走去,秦天气急败坏的对他吼了句:“魏广,你给我去死吧”,之后便冲向魏广与他打斗了起来。 李严见两人又打了起来了,缩在一旁瑟瑟发抖着,这段时间他真的是被这些他国使者给打怕了。 几招过后,秦天就被魏广一脚踢在了胸口,倒在了地上,半天没有爬起来。 魏广看着倒地的秦天,满脸嘲讽的说了句:“就这点本事?昨夜还敢派人去偷袭我?” “魏广,你给我记住今天,以后小爷会有让你跪地求饶的那天”,秦天虽然武功不怎么样,可是骨气还是有的,不管什么情况下,只要吃亏了,肯定要放出狠话,至于到底会不会有那么一天就不知道了。 魏广听后脸色一变,随即露出了凶狠的目光看了看秦天,“秦天啊秦天,我虽然不能现在就杀了你,但是让你半死不活或是半身不遂还是可以的,你与我比武,被我失手打成重伤,想来就算你父亲知道了也说不出什么吧?毕竟是你自己实力不行,你说对吗?” “你敢...”秦天咬牙切齿的吼道。 魏广冷哼了声,来到他面前,抬起脚就要向秦天膝盖处踩去,这是要让秦天彻底残废啊。 就在这关键时刻,刚才前来找赵括的那年轻人出手了,及时的来到了秦天身旁,拉起他躲过了魏广的那一脚。 魏广见有人出来救了秦天,不怒反笑道:“哟,还出来个多管闲事之人” “魏广,这里是赵都,不是你魏国,劝你还是少生些事” “你认识我?” 那人有些轻视的看了眼魏广,淡淡的回道:“懒得认识,你可知道,你比之你兄长魏敷,差的真不是一点半点” 魏广听到面前这陌生人这么说后,顿时气的火冒三丈,从小到大,他最恨的就是喜欢拿他和魏敷相比较的人,因为他什么都比不过自己的那位哥哥。 “我看你是找死”,气急败坏的魏广说着便挥着手掌向那人拍去,那人轻松躲开他这一掌后,便与他交手在了一起。 魏广出手皆是狠招,招招想置那人于死地,那人一直处于防守状态,也不进攻,还再三警告魏广道:“适可而止吧,再这样我可就不客气了” 魏广此刻显然已经失去了理智,哪里肯停手,依然不断的朝着那人进攻着,两人来来回回过了数十招,不仅没有分出胜负,魏广甚至连那人的衣角都没有触碰到,最后那人连踢中魏广好几脚,将魏广踢的受伤倒地,口吐鲜血,才结束了这场争斗。 “这要是在战场上,你魏广就算是有十个脑袋,也早就被我砍完了” “你...你到底是谁?有种留下姓名” “赶紧回去养伤吧,以后你还会在赵都见到我的,想报仇随时奉陪” 魏广在带来随从的搀扶下充满怨恨的离开了。 魏广走后,那人又转身来到了秦天面前,看着他问道:“你叫秦天?秦国护国公的儿子?白起的外甥?” 秦天看着面前这位刚才打败了魏广的人,满脸崇拜的对他点着头。 “不是说你尽得你舅舅的真传吗?你舅舅白起只教了你兵法没有教你武功?” 秦天被他这么一问,直接尴尬了,哼唧的回了句:“舅舅他说一个人武功再高,也只能逞匹夫之勇,男儿在世,自当熟习统军兵法,率领千军万马,为国家开疆扩土,建立不世之功” 那人听后摇了摇头,表情轻蔑的回道:“武功这么差,都保护不了自己的人身安全,你以后怎么率领千军万马?” 说完也不给秦天反驳他的机会了,直接转身离开了。 秦天忙对着他喊道:“你刚才救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那人听后,停下了脚步,转过头回眸一笑,笑容如同女人般好看,回了句:“我乃常山赵子龙” 说完后人便离开了,留下秦天在那默默的嘀咕着:常山赵子龙?常山是哪里?有这个地方吗?我怎么没听过呢? —————————————— 赵括跟着宫里来的太监后面一路来到了宫内,到达了议书房门外时,前面的太监率先进去禀告赵皇了,赵括则驻立在门外等候赵皇的传唤。 片刻后,那个太监就出来了,来到赵括面前道:“四殿下,皇上有旨,让你跪在这里思悔过错” 赵括听后,整个人都懵了,脑中各种疑问接连而来,啥玩意?让我跪在这里?思悔过错?我这是又犯什么错了?我这段时间也没惹什么事啊? 想了会,想不明白,便开口问道那太监:“父皇有没有说我犯了什么错?” 那个太监回到:“皇上并未说明,只是让四殿下跪在这里思过” 赵括听后心里不乐意了,妹的,让我跪行啊,可你总该给个原因吧?我这一没惹事,二没犯错的,好好的你就让我跪在这里接受处罚了? “你进去告诉父皇,如若他不说明我所犯何事,我是不会跪下的,去吧” 那太监面露难色的看了看赵括后,无奈的又转身进入了议书房内。 议书房内,赵皇正坐在桌前边咳嗽着边翻看着桌上的奏折,见到太监回来后,头也不抬的问了句:“他跪在那里了吗?” 太监忙回道:“回禀皇上,四殿下他说,如若皇上您不告诉他所犯了何事,他是不会跪下的” 赵皇听后,将手中的奏折往桌上一扔,语气变冷道:“他还长本事了?竟然连朕的话都敢不听了?” 说完后,眼角看到了桌上那一堆的奏折,又对那太监说:“你将这些奏折都拿到他面前,让他跪在那里给朕把每份都给仔仔细细的看完” 太监领命,随即抱着一堆奏折出去了。 赵括站在外面正在四处张望呢,见到那太监出来了,怀中还抱着一堆奏折,疑惑着还未开口询问呢,那太监就先开口了:“四殿下,皇上让你跪在这里将这些奏折都仔细给看完了” 赵括有些懵的拿起了一份奏折,心中还在犯着疑问嘀咕着:好好的让我看什么奏折?,可当他翻看看完里面的内容后,才知道原来是户部侍郎弹劾他的奏折,罗里吧嗦的一大堆,大致意思就是说他身为皇子居然自降身份开起酒楼,有损皇家颜面。 赵括还待再拿起一份奏折观看,那太监却往后退了退,道:“四殿下,皇上有令,让你跪在这里看完这些奏折,你不要让奴才难做啊” 赵括想了想,算了,跪就跪吧,又不是没跪过,随后跪在了地上,而那个太监见赵括跪下后,忙将怀中的一堆奏折都放在了赵括的面前,随后便进到屋内禀告去了。 赵括见那太监走后,直接又坐在了地上翻看起了奏折,连续看了好几份,全都是朝中的一些官员弹劾他的,什么他酒楼的女子穿着太过暴露,有伤风化,还有弹劾他不顾皇子的身份,对别人肆意打骂...反正赵括在他们的这些奏折里,那就是一个无恶不作的人。 赵括这时候就纳闷了,怎么我开了酒楼打了你们这些当官的亲戚朋友了,你们立马就知道我是四皇子了呢?之前我满大街被人追着砍时,怎么不见有人认出我是四皇子来?这帮畜生,事情到了他们头上了,立马就把我调查了个底朝天了是吧? 这个时候,身后不远处传来了两声咳嗽声,赵括也没回头观看,只是赶忙端正了身子,又重新跪好了。 待来人经过他身旁后,他才发现原来是李英正领着齐萱的师傅田单过来了。 田单经过赵括身边时,看着赵括对他点了点头,赵括点头回应,随后他便随着李英进入了议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