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让他站在你面前!
雨落看众人对她指指点点,心中不由紧张起来,口不择言,直接伸手指向了南宫月与青诺的方向! 心中亦是暗暗想着,不是邪术又是什么,她的治愈术可从未出现过如此的状况! 定是那青诺,被南宫月教唆着,一心要为难她,让她下不来台! 无数的眼睛投向了南宫月几人,带着疑惑和淡淡畏惧。 南宫月一手拉着一个团子,不由嘲讽一笑:“雨落导师不是已然看过这些伤者,说这不过是低级冰霜,救治方法多的是……啧啧,雨落导师若救不了,就成了邪术……” 她说的字字诛心,仿佛这雨落本事不行,硬是逞强揽了下来,而如今,这人已被雨落治疗的几乎没了性命,雨落又开始将责任推卸给了比赛的人。 如此听来,倒是真的有几分道理,只是这雨落不是被称为恩来斯水系最强导师吗?本就是治愈术顶级,怎会出如此大的失误呢?! “她说的是真的吗?” “不过,听方才雨落导师说话,确实是她自己说可以救治的!” “如今成了这副模样,又变成了青诺小童的问题。” “这雨落导师,终究是不如听说的……诶!” “休要这么说,说不定有甚么误会呢!你们难道不觉得,那青诺小童,有些太强了?!” …… 被他如此一说,众人忽然想起了青诺发出的那个青龙幻影,全场的冰寒,倒下去的众人,不由心底颤了颤。 是啊,如果不是邪术,哪有一个孩子,会到如此强的地步?! 忌惮之心,在众人之间渐渐升起,人人都充满敌意地看着南宫月一行,这女子还要比试,若是如此,他们不都有可能成为这种生死不知的模样?! 青诺亦是感觉到了这紧张的气氛,他不由紧紧抓住了南宫月的手。 事情的源头,在青诺身上,哪怕她用这雨落本人的话,来转移众人的注意,却还是显得有些苍白。 看着青诺紧张,她不由道:“不过是低级的冰霜之术,莫不如,由我来为雨落导师示范一下如何救人?” 她言语之间淡然自若,仿若这真的只是一件平常不过的小事。 众人却纷纷说,这南宫月实在猖狂!如此,不是与导师直接叫板?她哪里来的勇气! 雨落身为恩来斯的水系最强导师,并不是嘴上说说而已的!而南宫月,哪怕她天赋再强大,如今也不过是灵师而已,怎可能越的过雨落导师呢? 众人看着她,眼中俱是不屑,怜悯,以及仿佛早就预料到了她失败的同情。 雨落不屑地笑了,口中只道:“南宫月,你莫要将自己看的如此高!不过是区区一届灵师,你有何能力解此邪术冰霜?!” 若是她没有解开,那还好说,若是真的成功了,她的颜面又往哪里放?! 南宫月淡然地看着她,口中只道:“雨落导师要看着众人死在这里吗?这低级冰霜竟死了大半的恩来斯弟子,而水系最强导师雨落就在旁边,却束手无策!这就是你想要的?!” 说到最后,她声色俱厉,直直看向雨落。 雨落不由微微退后了一步,她的眼睛,仿若有烈火在燃烧一般,令人看一眼便觉得灼烫,她心中竟不由自主地想要避开。 兰泽看着她们,不由紧紧皱起了眉,南宫月是主子点名要的,但是雨落却也是最重要的一个棋子,索性便不去管,任凭她们谁胜谁负,自己总不会受牵连便是。 雨落低头便看见那个断了四肢的少年,他模样凄惨恐怖,雨落却不由勾出了一个诡异的弧度。 就是你了! “你要救人,可以。” 雨落口中只道,南宫月微微蹙眉看她,不相信她会如此轻易便退缩了。 果然,只听雨落又道:“你且先将他救了,若他活了,你便救其他人,若他死了,哼,今日之冰霜邪术,本导师就定要查个明明白白!” 救他? 众人不由大摇其头,这根本不可能!他如今四肢皆断落,若南宫月当真解的开这冰霜之术,这少年的四肢断口没了冰霜,当立刻便会血流不止,呜呼哀哉! 若是不解这冰霜之术,长久的低温,他估计亦是活不了多久了! 雨落导师着实为南宫月出了一个难题! “这根本不可能做到……” “这南宫月应当会知难而退吧!” “那这些学生可怎么办?” “你傻!在座这么多导师呢,还能让这么多学生死了不成?!” “南宫月一行若是真的被判为邪术,那会如何?” “哼……生不如死罢了。” …… 南宫月不由笑了,她水眸潋滟,唇角微勾,当是笑得极美,却带了一股儿睥睨众生的味道。 “救他?我自然会救他,且会让他站在你面前。” 她的意思,是还会帮他接上双腿双臂?! 这南宫月,简直是不知所谓,太过狂妄! “她竟敢这么说,这不是公开挑战雨落导师吗?” “说出来而已,她也得做得到啊!哼,只说不做,更令人厌烦!” “不可能的……她不可能做到的……” 众人纷纷不看好南宫月,且觉得这女子满口大话! 雨落眼中略过一抹欣喜,这条小鱼上钩了,她做不到的话,她就可以借口邪术将这南宫月关押! 青诺不过小儿,能知道什么?就算是邪术,也是南宫月调教的,到时,所有的都来让南宫月一力承担。 妖王殿下和孩子,她就接收了! 南宫月将手中的两个团子交给了墨随,一步步向擂台上走去,站在雨落的正对面,只道:“你,下去!莫要影响我!” 雨落被她一副嫌弃口吻给气的面色通红,转身便从这擂台上离开了,这个女人,真不知道妖王殿下是怎么看上她的! 南宫月仔细观察了一眼这少年,发现他的四肢断口非常整齐,而整个人此时已经没了意识,不过被冰封了两层,她难以看清他的具体情况。 手中缓缓出现了一点微微火种,细看,是一点森白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