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林将军的关系有点乱,接下来我们有请林将军再次上台发言,让他说说,这些关系的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吧,大家说好么?”大剑士再次说道。 场下原本七荤八素的讨论着不一样的话题,但是,这时,他们的舆论却是一致的转到了林懋霖身上。 “好,有请林将军发言,请林将军上台。” “请林将军说说,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爱慕者?” “林将军,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 一个个都在讨论着林懋霖,想知道的东西不尽相同,可又在近乎天人的趋向一致。 林懋霖从幻灵磬身旁走出来,“我能够迎娶幻灵磬,这是我的荣幸,也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事儿。我希望我以后能过的幸福,也希望我的女人跟我一起能够开心快乐。我喜欢的人很少,很少,我不是一个滥情的人,我也有自己的爱,在洛阳街头,在自己进入梦魇状态的情况下,我想明白了,自己喜欢谁,谁才是自己的真爱,这些都浮现在我的脑海里。那一刻,幻灵磬在他的身旁,显得何其的美丽,似乎他的眼睛里在那一刻就再也容不下第二个她。” 场下一片掌声。 离讲台最近的位置上,一个将军站了起来,“林将军,竟然你已经有爱的人了,那么,你对你那些恋恋不忘,或者对你恋恋不忘的那些人,你打算怎么处理?是藕断丝连呢?还是快意恩仇?” 林懋霖看着他,他知道,这个人肯定是某个人让他站出来问的,也希望林懋霖在背地里不要去找其他女人了。 林懋霖镇定的说道:“这个当然了,我是一个专一的男人,就像我大哥一样,有什么问题就问我大哥吧,我会像他学习的。” 那个男人话锋一转,“那有请林将军的大哥出来。” 乌迪尔也从他的女人身旁走了出来,“哈哈哈,很高兴,我三弟愿意叫我出来,在这里,我确实想教教我三弟,他是我最担心的,我也希望他快乐的生活。可是,我不希望你们在后面妄加非议,如果有那样的人的话,一旦被我抓到,估计不会完好无损的离开了。” 场下从哗然变成寂静。 主持人干咳了两声,道:“乌将军果然是会开玩笑,林将军在我们的心目中就是一个大英雄,我们又怎么会在背后指责他的不是,说那些有的没的闲言碎语呢?如果真的有,那也不是我们中原的百姓。” 好好的一场婚礼,怎么就变成了一个讨论军事和评论将军的舞台了? 林懋霖一脸无辜,也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盔甲的将军跳了出来,道:“我就是那个不看好林将军的人,众所周知,林懋霖勾结土匪,妄图对我中原不利。居心叵测,昭然若揭。” 众人顺着声音看过去,站在人群中的正是栗战名。 还没等林懋霖上前来,乌迪尔抢先说道:“也不知道为何,栗将军竟然还真敢站出来,真是自古皆有不怕死之人,你栗将军就是其中之一。我三弟怎么给你了,以至于你这么不依不饶?” 栗战名穿着战士的盔甲,手持方天画戟,大呵道:“林懋霖,你给我站出来,今天虽然是你的婚礼,我本不应该出现,可是,你看看你到底干了些什么?” 林懋霖不解的问道:“我能干什么?我只是救了一群无辜的人。他们也有妻子和孩子,他们跟我们一样,渴望幸福快乐的生活,可是,某些人却看不的别人好,一枚的出来惹事,用异样的眼光看他们,其实在我看来,那些把别人当作是罪人的混蛋他们才是最可耻,最该死的。” 乌迪尔想要安慰林懋霖,可是,此刻的他看着已经女子成舟了,而且林懋霖现在也快发泄完了,再说下去也只是无谓的言论摆了。竟然是无谓的言论,那多说又有什么意义呢。” 栗战名拱手道:“陛下,此次我来就是替周皇叔报仇来的。” 众人一听,纷纷露出了惊讶的神色,周皇叔死了?这个他们一时半刻还无法接受的信息正在不断的冲击着他们的脑海,无数的信息,无形的压力蜂拥而至,林懋霖只觉得自己一个脑袋两个大,想充满气的皮球一样,随时都有可能炸裂开来。 林懋霖一听到这个信息,一个踉跄竟然跪了下来。 他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哽咽的说道:“你说什么?再说一次?周皇叔这么善良的一个人,他一定会没事的,我想听到你说,你刚才说的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栗战名挥了挥衣袖,注目凝神,道:“林懋霖,我说再多次也没有用,是你害死周皇叔的,是你,林懋霖,你这个罪人。” 林懋霖问道:“我是怎么害死周皇叔的,周皇叔是谁杀的?” 栗战名将压抑在内心的话一并说了出来,“林懋霖,周皇叔是这么的信任你,可是,就在离开洛阳的时候,你竟然勾结土匪?导 致周皇叔和我为你担心。而且周皇叔还为此丢掉了性命。” 林懋霖急眼了,他哭的更厉害了,在众人的心目中,还是第一次看到林将军在公共场合流泪。 幻灵磬走过来,扶助他的胳膊,柔声道:“林将军不要伤心了,一切都会好转的,一切都会好转的。” 栗战名的眼神中充满杀气,在别人的婚礼上他依旧能够正义凌然,足以说明他说的话的威慑力。 “林将军,周皇叔以前对你这么好?你怎么能置周皇叔于此?”一个不明所以的士兵说道。 林懋霖站起来,抹干了眼泪,道:“是谁杀了周皇叔,我一定将他抽皮拨骨,挫骨扬灰。” 林懋霖第一次这么愤怒过,男儿有泪不轻弹的历史明鉴都阻挡不了他现在的决心。 栗战名指着林懋霖道:“就是你,如果没有你,周皇叔他不会死。周皇叔救了你,还对你如亲人一般,可是你,你竟然刚出了洛阳就开始勾结土匪,害的周皇叔在一些老将军面前失了威严,最终被北狄人残忍的杀害了。” 林懋霖听到北狄两个字,他的脑海里便浮现了无数的杀意,他想着,一定要杀进北狄去,为周皇叔报仇,可是,现在的自己真的有这个能力么?自己的婚事还没结束就闹了这么一出,这个栗战名似乎已经认定了就是自己害死的周皇叔了,那样的话,自己又如何能够对得起这个多次帮助过自己的恩人呢。 “林将军给个解释。” “林将军给个解释。” 这时,在栗战名身后数十名士兵此起彼伏的声音响起。 这时,一个将军挡在他的面前,“栗战名,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我可以这么认为,你就是那个投敌叛国的小人。”酒宴再也没有继续下去的理由,一个个士兵站起来,放下手中的酒杯,放下手中的食物,场上熙熙攘攘都是士兵们的喧闹声。 “怎么回事?以为没有人了是吧,我还在这里呢。”一个男人拍了一下桌子之后站了起来。 周敬阳的身影和周敬阳的声音没有一个人敢胡乱造次,就算他们再大的胆量也不可能敢顶撞陛下吧,或许以前会,但是现在绝对没有一个敢这么做,因为整个洛阳府在这一刻已经被围了一个水泄不通了。 “栗战名,你是我国的功臣,今天的事情就到此为止了,我不希望再有下次。林将军是我大周的将军,你如果有什么怨言的话,可以在朝廷之上弹劾,切勿在这里撒泼打滚,以免丢了大将风度。” 栗战名手下的士兵看了一眼栗战名,等待自己主子发话。 如果这场婚礼不是陛下亲自主持的,估计现在他已经冲杀上去了,林懋霖也看到了,在没有攻入洛阳的时候他已经感受到了,只是这一次更加强烈。 在那之前,他也派人过去调查过了,可是都是无功而返,并没有带回来什么有用的信息,所以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没想到,现在闹了这么一出,或许这就是最后的底线了吧。 乌迪尔对着人群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底下的一些人,跟别人生活在一起,总以为自己的地位被侵占了,以为自己的名誉一去不复返了,其实你们都错了。你们该是什么职位就是什么职位,土匪不也是人么?你们这样的气魄和胆量又是做给谁看?在这个大家庭里,所有人都是统一的,应该是和谐有爱的,不应该是那种你想你的,我想我的,你吃你的面包,我啃我的馒头,那你们甚至还比不过土匪呢。” 乌迪尔也不知道自己说了这么多到底有没有用,不会他还是一口气将自己想要表达的说了个一干二净。 “我们不应该敌视,现在外地入侵,中原动荡,任何的自私自利都是自我毁灭。”一个士兵站起来义愤填膺的说道。 随后又是一个士兵站起来,接着说道:“是啊,我们都是一样的人,有什么过不去的?只有团结才是主流。” 话还没说完,栗战名示意了一下自己的士兵退下,因为,站在他前面的不是别人,而是周敬阳,一个彻彻底底的中原的皇帝。 一两个士兵看想林懋霖,他们的眼中蕴含着对林将军的无限遐想,他们感激自己的将军,这一次,他们的心,更加坚定了,一些想要离开军队的想法也在黑暗的萌芽中消失殆尽。 “大家来这里是为了什么?是为了看两个佳人才子的喜结连理,而不是来看一场闹剧的吧,我虽然没有官位,但是,如果你们还给我一点面子的话,就给我该吃吃,该喝喝,有什么事情等以后,按照程序公平的走,要学会担当,不要什么时候都把武器放在前面。” 栗战名眼角的怒火缓缓淹没在闪着精光的眼神里,他手里的战戟也放在了身后,他身后的士兵将自己的武器重新收回。 周敬阳知道,这一场闹剧同样是演给自己看的,栗战名这个人估计已经不再是中 原的将军了,如果周敬阳猜的没错的话,栗战名或许是投靠北狄了,不会,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在没有证据之前,一切猜测都只是妄断。 宴会还没结束,程序接着进行,可是在栗战名身边却多了几个不一样的面孔,他们喝着小酒,聊着天,唯一不同的就是,他们时不时的看上几眼栗战名。 “兄弟们,今天是林将军的喜事,我们就敞开了肚皮吃,不要理会那群家伙,林将军不是还没放弃我们么,我们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况且这帮自私自利的家伙,总有一天,我们站在他们头上的时候,就是他们仰望我们的时候。”在这个圆形桌子上,围着一群身着朴素的士兵,他们和那些士兵长的都一样,只是,他们手臂上那个永远也抹之不去的痕迹,使得他们和士兵们有着很不一样的地方。 大剑士继续说道:“下面有请林将军和幻灵磬,乌迪尔和历雪两队心人进行最后的仪式。” 林懋霖和幻灵磬站在一边,乌迪尔和历雪站在一边,两队佳人俊男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成了这个舞台上最动人的一道风景线。 “一拜天地” 四人几乎以同一节奏跪拜天地。 “二拜高堂。” 四人都是没有爸妈的,所以也就没有所谓的高堂了。他们跪拜的是陛下,让皇帝陛下当这个主婚人相信也没有人会反对。 “送入洞房。” 在最后一声之后,两队新婚佳人在礼仪的带领下退却入了胸膛,在讲台后方就是一连串的房屋,在这里,早已有下人为他们准备好了洞房用的房间了,只要他们不是太挑剔,这里还是挺美丽的,一张宽大的软木毛毯铺就的大床,还有四周红红火火的挂饰,一片喜庆的气氛,在这里,经过了一番的装修,更显得温馨许多。 一个女人看着他们的离开。她的眼睛里满是泪水。 林懋霖带着幻灵磬进入了卧室之中,刚一进去,茶和花的清香瞬间进入了他的鼻子里,闻着这样一种淡淡的,有着迷人气味的芳香,林懋霖只觉得内心一阵燥热,更何况,自己的妻子就跟在自己的身后,那中感觉,那种美妙的直觉让他不得不浮想联翩。 林懋霖的肌肤碰了一下这个女人,他回过头去,这时,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了,侍女也都出去了。 林懋霖引着幻灵磬来到床前,示意她坐下,一张盖头将她的面部给完全罩了个密不通风。 林懋霖问道:“还好么?” 幻灵磬回答:“还行。只是不知道一会,林将军还行不行。” 林懋霖一口吐沫直接咽了下去。 “没想到幻大学士也是性情中人,这下好了,今晚可要好好享受了。” 林懋霖刚要去掀盖头,突然,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的动作,“林将军,这么着急么?**一刻值千金,何不先来两杯助助兴?” 林懋霖猛的一拍脑门,道:“瞧我,精虫上脑,竟然把最重要的事情都给忘了。” 林懋霖来到桌子旁,将一个酒壶顺势拿起,倒了满满两大杯,不是他贪杯,而是真如幻灵磬所说,酒劲不够又何以助兴? “来了,酒来了。”林懋霖将一个装满酒的被子递给了幻灵磬,一双玉手捏起酒杯,轻轻的掀开头盖。 两人碰了一下被子之后,互吹了。 “没想到大学士这酒量惊人啊。”林懋霖夸赞起幻灵磬的酒力了的。 幻灵磬在林懋霖看不见的地方抿了抿嘴,道:“林将军这不是说笑了,我一个弱女子怎么能和林将军一个五大三粗的男子比酒力呢?小女子只是嘴馋了想喝两口而已。” 林懋霖一听,虚荣心得到了小小的满足,也很是开心。 谢谢幻大学士夸奖。 林懋霖的手掀开了头盖,一个从没有过的美丽模样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这个女人可以用美的不可方物来形容也一点也不为过。 “林将军,看什么呢?怎么我脸上有东西?”幻灵磬提醒道。 林懋霖从惊愕中醒来。 “哦,没有,没有,只是,你太美了。”林懋霖结结巴巴的将自己想说的话说完之后,切入主题,拉下了床帘,一抹红色,一点余光显示在了夜幕里,在这里,没有了光亮,不过,在这里,留下了美好的瞬间。 林懋霖感受到了,一个男人该有的,一个男人应该得到的,他想要给自己的女人最好的东西,但是,往往是自己的女人把她最好的东西给了自己。 “你怎么样了?” “秀发真美。” “你也是。” 在这个静悄悄的夜色中,两个人轻轻的对话在夜幕里更显得清新雅致。 在这里,周围弥漫着迷人的花香,还有那带着淡淡的荷尔蒙的味道,在窗台,在角落里,在床头,这种味道似乎是这个房间里不可缺少的一样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