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烧烤吃了我一百二,心都在滴血,下次一定要坑回来,不就是比谁跑的快吗? 我小时候和李二狗偷看刘寡妇洗澡,被撵的时候,那速度,比刘翔都快! 我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宿舍几个牲口都还没睡觉。 李二狗和金大中凭着臭不要脸和三寸不烂之舌愣是说服了老师把我们三安在了一个寝室,现在这两货正躺在上铺里盖着被子不知道在干什么。 不过我隐约能听到有女声在发出婉转悠扬刺激的叫声,不时的床架子还会发出“吱呀”的声音。 “你俩节约一点,有句话叫……。”我走过去说道。 还没说完李二狗和金大中同时钻了出来,骂道:“滚犊子。” “撸死你俩。”我骂了一句,就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寝室是四个人住的,除了我和李二狗、金大中外,还有一个哥们,这哥们长得很瘦弱,戴着个黑框眼镜,脸色白皙,并不是那种正常的白,而是感觉病怏怏的。 刚进寝室的时候,我们就做过互相介绍,这哥们叫孟飞,也是苍南市本地人,不过他话很少,虽然我们问话他也答应,态度也很和善,可总给人一种距离感。 和李二狗、金大中俩牲口比起来,这孟飞简直就是大好人了,晚上十一点都抱着书在看,作为下新时代的好青年,我怎么也不能弱了风头,于是我从裤兜里把刚刚从校外小书屋借的《金瓶梅》拿出来看了起来。 不知不觉,我就睡了过去,隐约间,我感觉突然变得很冷像是有什么东西进来了,可我实在太累,眼皮像是坠了两块铁,怎么也睁不开,于是缩进了被子里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天亮,军训继续。 估计是昨天李二狗和金大中把陈山灌得很嗨皮,今天的训练很轻松,把其他班的学生羡慕得“嗷嗷”叫。 有了陈山这层关系,我们的训练强度大大降低,舒服不少。 让我奇怪的是,连续四天晚上睡着后,总能感觉到气温突然降低变得异常寒冷,是那种深入骨髓的寒冷,可现在是夏天,哪怕是午夜过后气温下降,也不该这么冷! 我甚至都想盖两床被子了! 第五天天亮,今天下起了瓢泼大雨,没有军训。 我本来想在被窝里睡一整天的,毕竟这几天晚上总感觉冷,睡得也不踏实。 让我没想到的是,李二狗和金大中这两货也躺在被窝里呼呼大睡,他俩竟然不看小电影了! 一直睡到下午,我们三才醒过来,我问李二狗:“二狗,你咋也待宿舍睡觉不出去看美女?今天下大雨,很多湿身哟。” “胖爷没心情,这几晚上不知道怎么搞的,睡觉总感觉冷飕飕的,跟大冬天似的。”李二狗语气有些不开心。 “对,好几次我都想和你一起睡,可怕你有怪癖,就忍下来了。”金大中笑道。 “去你大爷。”李二狗拽起一枕头砸向金大中。 我皱起眉头:“你们也感觉到那股寒冷了?” “可不是么,冷的胖爷都哆嗦了。”李二狗拍着肚皮说道。 “感觉像是冬天的样子。”金大中说道。 “这就怪了。”我皱起眉头,大夏天的一个宿舍三个人大晚上都冷的哆嗦,这还不怪? 这时,宿舍门打开,孟飞走了进来。 “飞子,这几天晚上睡觉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特殊的事情?”我问道。 孟飞停了下来,扶了扶眼睛,茫然看着我:“没,没什么特殊的啊,有什么事吗?” “没事。”我越发的疑惑,一个宿舍四个人,三个人感到冷,看着最像病秧子的孟飞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突然,门外走廊传出很多人奔跑的声音和吵闹声。 “小树林里又死人了。” “卧槽,这学校该不会闹鬼吧,这才开学五天,都死两个人了。” 听到声音,我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李二狗和金大中也都坐了起来。 “死人了,去看看。”我说着就跳下了床,冲了出去。 身后李二狗和金大中跟来。 之所以我会这么紧张,是因为五天前的死的那个女孩,她被邪教人杀死炼成了小鬼,最后被张灵风打得魂飞魄散。 现在又死人了,难道又是写叫找上门了? 很快,我们三个就跑到了小树林,乌央央的一大片人,挤都挤不动。 我们三杵在外面,正想着该怎么进去的时候,李二狗看着远处的一群女生,笑道:“跟我来,胖爷带你们进去。” 死胖子还能有办法了? 我好奇的跟了过去,就见李二狗咧嘴笑着,挥起两只肉手就朝女生人群里冲了进去。 “啊!流氓,滚粗。” “死混蛋,来人啊。” 顿时,一片惊呼声,人群自动分开,我惊愕几秒,几个箭步就冲了上去,趁着女生们惊呼的时候,已经冲到了最前面。 身后,金大中估计想学李二狗,刚把手抬起来,就被一群女生围殴,惨叫连连。 “怎样,胖爷的技术不错吧?”李二狗腆着脸问道。 我无奈笑道:“金瘦子会弄死你的。” “切,谁让他不学好。”李二狗白了一眼。 哇擦,说的你好像是好人一样!我瞪着李二狗,见这货半点反应也没有,就朝着小树林看去。 面前拉着警戒线,又有警员拦截,我没法过去,可还是能看到小树林的情况。 一群人正朝外走,有校领导有警员有穿着白褂的法医还有两个穿着白褂抬着一个蓝色塑胶桶的人。 无一例外的是,那群人脸色都很难看,就跟晕了几天车一样,满脸憔悴煞白! “丫的,怎么回事?不就死个人吗,至于这么难看的表情?”李二狗嘀咕道。 “事情很大条的,那带头的中年人是苍南市警察局唐副局长,他都来了,你们觉得事情会小吗?”一旁声音响起。 我扭头看去,是李清雅! 这些天李清雅也没军训一直请病假待在寝室里,我给她打电话,她也不接,现在终于出来了。 “清雅。”我高兴的喊道。 “嗯。”李清雅淡淡的应了一声,我看到她的表情有些不自然,正纳闷的时候,李二狗一把攀住我的肩膀,哇哇呕吐起来:“卧槽,太恶心了。” 我顺着他的手看向那两个人抬着的蓝色塑胶桶,脸色大变,胃里一阵翻涌,丫丫的腿儿,我可算知道那群人为啥一个个就跟晕了好几天车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