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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发病原因

王妃她医毒轻狂 立来 5810 2024-06-30 16:17
  拓跋泽言见老者喝下汤药,才放下心来:“老人家可否与本王说说,你们到底是如何染上病的?还有前些日子死去的那几个村民,到底怎么回事?”  “四皇子殿下不知,前些日子,我们村里的许多人都染了病,只因没钱医治,久病不愈,再后来,便来了一群官兵,看也没看,便说我们村蔓延瘟疫,将我们这些人隔离到这里来,不给饭吃,不给看病。”  拓跋泽言闻言,心中大怒:“这群恶官!岂有此理!本王绝不饶他!”眉宇之间,早已窜起几团怒火,怒不可遏。  陪着村民们聊了许久,拓跋泽言已大概清楚此事的因果关系,随即,辞别了村民们,带柳梦妍离去。  曹大人一直在屋外守着,侧耳倾听拓跋泽言与村民们的谈话,对拓跋泽言也愈发忌惮,看来此次不得不遵照皇后的旨意,让那些村民们染上瘟疫,如此想来,曹大人心中仍是有些紧张。  拓跋泽言与柳梦妍走出门外,曹大人匆忙走来,拱手行礼:“四皇子殿下今日送过药了?”  拓跋泽言轻轻点头,甚是满意:“送过了,这些村民们,还是要劳烦曹大人了!”  曹大人更是匆忙行礼:“四皇子殿下客气了。”  拓跋泽言冷眼瞥向曹大人,心中甚是不屑:“既然如此,本王便先告辞了。”  “老臣恭送四皇子殿下。”  拓跋泽言大步离去,带着柳梦妍,走出门外,来到一处无人的地方,匆忙吩咐:“凌风,你守在这里,务必保护好屋中那些村民!”  凌风抱拳行礼:“是,四皇子殿下。”话音刚落,便已不见踪影。  柳梦妍转身瞥向拓跋泽言:“拓跋泽言觉得,那些村民们有危险了?”  拓跋泽言甚是诚恳:“今日曹尚书亲自前来看守,怕是要发生什么大事,本王心中有些不安。”  柳梦妍如此想来,也有些不安,心中不免紧张:“王爷考虑的周全,有凌风在,不会出任何事的。”  拓跋泽言也安下心来,轻轻点头:“也对,走吧,以免打草惊蛇!”  二人相视一笑,便大步离去,乘坐马车,返回四王府。  此刻,城西农舍之中,侍卫大步走来,见到了曹大人,抱拳行礼:“启禀曹大人,四皇子殿下已然离去。”  曹大人略带狡诈,那双黝黑的眸子之中,略带几丝狡黠的意味:“你可看清楚了?四皇子,还有他府上的容姑娘,全都已然离去?”  侍卫更是毕恭毕敬:“回曹大人的话,属下亲眼看到,四皇子、容姑娘及府上所有人,全都离去。”  曹大人这才放下心来:“如此甚好,你下去吧!”  侍卫抱拳行礼:“是,大人。”说完,便快步退下。  曹大人今日前来城西农舍,便是等着这一刻,只要四皇子离去,趁机向村们们下毒,神不知鬼不觉的,便可将此事推到四皇子头上,曹大人稍加思虑,便大步朝屋中走去,小心翼翼的将毒药全都倒在村民们每日要喝的水中,细细搅拌,直至无色无味,看不出丝毫痕迹来,满意的看了一眼水缸里的毒水,又大步离去。  此刻,拓跋泽言的暗卫凌风早已潜伏在村民们屋外,见状,更是大吃一惊,倘若此时有村民起来喝水,定会不动声色的毒发身亡,简直是骇人听闻。  带曹大人离去,凌风悄悄潜入屋中,看了看墙角的水缸,又不敢打草惊蛇,又生怕村民们饮水身亡,实在是不知如何是好。  正思虑着,凌风还是觉得先告诉村民们为好,以免有人误喝了毒水,凌风蹑手蹑脚的来到屋中:“老人家,我是四皇子身边的暗卫,我们见过的。”  老者大吃一惊,细看之下,还真是四皇子身边的人,匆忙跪拜:“草民参见四皇子殿下。”  凌风悄悄靠近,贴近老者耳边,轻声言语:“曹大人在水缸里下毒,切不可再喝缸中之水!”  老者更是惊慌失措,害怕极了:“是,是。”  凌风这才放下心来:“老人家,属下还要将此事禀报四皇子殿下,你们切不可饮水!”  老者惊魂未定,却仍是游刃有余:“你放心,多谢壮士救命之恩。”  “不必客气。”凌风这才放下心来,顺着窗子飞走,甚是利索。  一路狂奔,不作多时,凌风便已回到四皇子府中,着急见到了四皇子,抱拳行礼:“属下参见四皇子殿下。”  拓跋泽言见凌风前来,更是大吃一惊:“凌风,本王不是让你看守那些村民吗?你怎回来了?”  凌风抱拳行礼:“启禀四皇子殿下,曹大人在水缸里下毒,属下亲眼所见,属下已将此事告诉村民,这才急着前来禀报四皇子殿下。”  拓跋泽言也大吃一惊,睁大了眼睛,凝视着面前的凌风:“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  拓跋泽言紧张极了,心都纠结起来:“凌风,本王命你,贴身保护患病村民,寸步不离,决不能让村民们受到半点伤害。”  “是,四皇子殿下。”  拓跋泽言这才稍稍放下心来,此事刻不容缓,还需立即进宫禀报皇上,才能根治,拓跋泽言不假思索,匆忙吩咐下人:“来人啊!备车!”  “是,四皇子殿下。”  拓跋泽言慌张坐入马车之中,心中仍是焦灼,愁眉紧锁:“再快点,再快点!”  “是,四皇子殿下。”话音刚落,又扬起马鞭,狠狠的抽打在马背上:“驾驾驾……”快马加鞭,急速朝皇宫驶去。  拓跋泽言匆忙来到皇宫,御书房门外,拓跋泽言拱手行礼:“公公,劳烦禀报父皇,本王有要事求见。”  “四皇子殿下稍等片刻,老奴这便去禀报皇上。”说完,便走入屋中,跪地行礼:“启禀皇上,四皇子殿下求见。”  皇帝正看着奏折,闻言,一把扔下:“他来做什么?”  “奴才不知,四皇子殿下似乎很着急。”  “让他进来。”  “是,皇上。”  拓跋泽言大步走入御书房中,匆忙跪地行礼:“儿臣参见父皇。”  皇帝甚是满意,垂眸凝视着面前的拓跋泽言:“不必多礼,快起来吧!”  拓跋泽言仍是十分恭敬:“儿臣多谢父皇。”  未等皇帝开口,拓跋泽言已是迫不及待的说道:“启禀父皇,曹大人蓄意谋害城西村民,还请父皇做主。”  皇帝也略显吃惊,垂眸凝视着拓跋泽言:“城儿,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诬陷朝廷命官,可是大不敬之罪!”  “父皇,儿臣绝无半句虚言,还请父皇相信。城西那些村民本就未曾染什么瘟疫,只是一般的病罢了,只因无银医治,以致丧命,曹大人隔离的那些人,也并非瘟疫,这些日子,儿臣常去送药,已然好转了许多,曹大人怕儿臣将他们治好,暗中下毒,是儿臣亲眼所见,还请父皇为城西百姓着想,亲自去看一看。”  皇帝闻言,思虑片刻,瞥向面前的拓跋泽言:“你此话当真?”  拓跋泽言十分诚恳:“回禀父皇,此事千真万确,儿臣绝无半句虚言!还请父皇亲自前往城西看看!有曹大人那样的恶官为非作歹,天下黎民水深火热!还请父皇慈悲,为黎民做主!”  皇帝心系黎民百姓,出了这样的事,也不得不重视起来,思虑片刻,也稍稍放下心来:“好,城西瘟疫多时,朕还未看过,今日得空,正好去看看!城儿,你随朕同去!”  拓跋泽言甚是激动:“是,父皇!”  皇帝命人准备妥当,便带着拓跋泽言,掩人耳目,一路出了皇宫,朝城西走去。  拓跋泽言与皇帝同乘一车,将此事原原本本的告诉皇帝,皇帝不禁怒喝,心中甚是不悦。  马车缓缓前行,不作多时,已然来到城西,拓跋泽言扶皇帝下车,一路向前走去,来到村民们屋中,皇帝一时有些难以忍受,微皱了皱眉头:“太医,把脉!”  几位太医匆忙走上前去,也顾不得脏乱,小心翼翼的为村民们把脉,两位太医看上去都有些神色不对,片刻,一同拱手行礼:“回禀皇上,四皇子,这些村民,根本没有染上瘟疫!”  村民们闻言,甚是惊慌,匆忙跪地叩头:“草民叩见皇上!”  然而,皇帝已是雷霆大怒:“来人啊!去把曹尚书给朕抓过来!”  侍卫抱拳行礼:“是,皇上。”说完,便大步离去。  皇帝冷眼瞥向一旁的太医:“上次随曹尚书前来的是哪位太医?”  “回禀皇上,是章太医与饶太医!”  “带上来!”皇帝怒气冲冲,眉宇之间,已凝成一个“川”字。  侍卫带着章太医饶太医,大步走来。  皇帝垂眸凝视着面前的两位太医,怒不可遏:“章太医,饶太医,你们如何确诊这些村民染了瘟疫?”皇帝居高临下,俨乎其然,那双犀利的眸子,都散发着帝王的威严,令人不寒而栗。  两位太医吓得浑身哆嗦:“皇上恕罪,皇上恕罪,是,是曹尚书,让我等说村民们染了瘟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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