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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没得选

重生之公主很傲娇 浅祎微凉 6231 2024-06-30 15:29
  肚子在咕咕叫。  “饿了。”  初月晚小声说道。  留在马厩中的一个中原人听见她的话,只是看着她不理。  “好饿。”  初月晚的肚子再次叫起来。  “你这么胖,不吃也饿不死。”  那人说道。  初月晚:“我的胖是虚胖,不抗饿的。”  她说着扭了扭,被捆着的身体没有办法大幅度的动弹,但是一动起来,身体上的绳索就将宽松的衣袍勒出了身体的轮廓。  她的身子确实不怎么胖,像条软软的小虫。  这些年长开了不少,再加上摩天塔那么多祭典,总是负重跳舞,到处走来走去作法事接待香客,初月晚想养膘也养不了啊。  也就是脸永远也瘦不下来嘛。  那中原人看她还是个小女孩,有些于心不忍,便问:“想吃什么?”  “还可以选的吗?”初月晚有点意外。  还以为只能给啥吃啥呢。  那人反应过来:“没得选。”  初月晚噘噘嘴。  “什么都可以。”  她故意用可怜兮兮的腔调撒娇道,“有口吃的就行。”  那人手里没有食物,他交待旁边的达沓人看好初月晚,转身出门去找食物了。  初月晚听见达沓人的脚步,还有周围的呼吸声,现在马厩中只剩下达沓人、她和荆叱三个。  “荆大人。”  初月晚盲叫着。  留下的那个达沓人听不懂她的话,提着刀警惕地盯着她。  初月晚屏息凝神,寻着荆叱的呼吸声,找到了大致的方位,她的两边,一边是那个达沓人的脚步,一边是荆叱微弱的气息。  “荆大人。”  初月晚扭头冲着荆叱叫道。  荆叱似乎听见了她的叫声,微微动了动,那达沓人急忙走来。  “嘿!”初月晚叫住,用达沓话道,“退后!”达沓人被她震动了,竟真的倒退两步没有再向前。  “我和他说话,不会干预你们。”  初月晚用达沓语对那人说,“你留在那里等着,我是大皋朝福星大将军,可杀人于无形。  尔等急功近利,或许在此间获得小胜,但却会输掉边关、输掉‘狼王’的大业。”  “狼王”是达沓人称呼首领的叫法,初月晚都是在摩天塔的修习中得知的。  尽管他们的神系远远不同,但是岳清欢一直让她尽可能多了解外域的信仰,以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想不到这么早就用得上了。  达沓人似乎没有招惹的动作了,初月晚才继续用达沓语让他把蒙在自己眼睛上的布摘掉。  那达沓人的身上有一股浓浓的羊膻味,他一靠近初月晚,初月晚就会感到一阵冲鼻的难受。  终于那人把她的眼罩摘了,光亮刺得初月晚的眼睛很不舒服,她又闭着眼睛许久,才勉强把眼睛睁开一条小缝。  她看到了眼前的景象。  也看到了荆叱。  对面的稻草堆离她不是太远,初月晚凝神看了他一会儿,确定他还有平稳的呼吸,上身缠满了布条,看来那些人给他的伤做了一些处理。  要让荆大人活下去。  初月晚想起前世的他,和夫人在京城里开着小铺子,裹着不算富贵却平静安详的小日子。  “求求你了。”  她心里对自己说道,“若真的是福星,那就有点福星的样子吧。”  马厩的门从外面推开,那个出去找食物的中原人拿着两个馍走进来,猛地看到初月晚睁着眼睛,顿时像受到惊吓的兔子跳了出去。  门外传来愤怒的达沓语,叫屋中的达沓人出去。  初月晚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们都出去了,门被从外面锁上。  那中原人在外面用达沓话指责:“你怎么能让她看到!怎么能把她的眼罩摘掉!她认出我们,我们会付出代价!”那个人一直在强调,他们会因被初月晚看到脸而死。  初月晚着实没想到,自己都饿得眼花了,看得清在先,看清了也得记得住啊。  她现在就可惜那两个馍馍还没吃到嘴里。  达沓人在门外道:“可以弄瞎她的眼睛。”  “不可以!”中原人辩驳,“上面没有命令,她必须是完整的!”  “你的上面再不出现,狼的子民会有狼的决定!”达沓人怒吼。  初月晚听到兵器和肢体擦碰的声音,他们似乎要打起来,被别的人拉开了。  过了一会儿,从马厩的窗外扔进来两个东西,正好打在荆叱的后背,弹了一下滚掉地上,初月晚借着阳光看了看,原来是那两块馍馍。  啊……有救了……可是手还绑着完全拿不到啊。  初月晚双手捆在背后的杆子上,只能伸出双腿去一点点向馍馍挪动。  可任凭她怎么尽力晃腿,都还是够不到。  本来就饿到没力气,初月晚蹬了两下就宣告放弃。  东西就在眼前吃不到,越想越难受。  她怕那些人不进来,自己就要和食物一步之遥地饿死在这里了。  忽然那稻草堆里的身影动了动。  初月晚惊喜地抬头望去。  “荆大人!”她叫道。  荆叱仿佛听到了她的声音,宽厚的脊背在呼吸声中发出微弱的起伏。  他喉中传来带着嘶哑的响动,像干渴了很久的模样。  初月晚想起他们也已经很久没喝水了,但渴还没有那么快地反应过来,她急忙到处查看,马厩中没有马匹,但还有一只废弃的马槽。  她第一眼并没有发现水的踪迹,可头都扭过去了,却突然回头重新盯着那里。  马槽中有积水。  水看起来不像能喝,还浸泡着很多看起来脏兮兮的草杆。  初月晚差点忘了,那看起来不能喝的水,也是水。  “荆大人醒醒!”初月晚没办法帮他弄到水,只能继续呼唤他,祈求他能自己恢复神智。  “咳。”  荆叱发出干涩的声音。  他被血浸透的手指在尝试着屈伸,初月晚紧张地看着他,因为害怕叫他太频繁引起外面那些人的注意,初月晚隔一会儿才叫他一次,让他不要再次陷入昏迷之中。  反复几次,荆叱终于醒了。  他翻了个身,从草堆里滚了出来。  仰着瘫在初月晚面前,仍是浑浑噩噩地发出痛苦的呻/吟。  “荆大人……”初月晚再次叫他。  “公主殿下……”荆叱分辨出她的声音,却辨不出来她的位置,仓促在身旁抓了抓,才撑着地面重新翻身,被血浸透的布条滴下点点血迹,初月晚看着他的伤势,身上仿佛一并产生了剧痛的幻觉。  荆叱蹭着地撑起身体,扶住脑门静了静,才睁开眼看到了旁边被绑起来的初月晚。  他顿时明白了所处的情况,不顾身上伤痛,挪过来给初月晚松绑。  “那些人在外面。”  初月晚对他说,“一共有十七个人。  其中五个是中原人,剩下的是达沓人,中原人好像都会说达沓话,但是很多达沓人不会说中原话,他们很信狼王,不是异教徒。”  荆叱很意外:“公主殿下令人刮目相看。”  初月晚摇头:“醒得早,听出来的。”  荆叱给她松了绑,初月晚还是没有力气挪动太大,指了指地上的两块馍馍。  荆叱拿来擦擦上面的土,初月晚把一整块依然丢在地上,另一块掰开,大半个给了荆叱,自己只吃小半块。  “殿下,吃慢一点,当心噎到。”  荆叱担心。  “那里有水。”  初月晚指着马槽。  荆叱急忙爬过去,里面的水不多,捧都捧不出来,但草是湿的。  他久在军中,曾经也戍守过边关,吃多少苦受多少罪都没在怕,可金枝玉叶的公主竟然也不得不吃沾了沙子的馍,喝马厩里的脏水,何况她还是个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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