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君心似月
她第一次听说的时候是从陈言口中听到的。 在她的印象里陈言在生意上有着十足的天赋,就是平时沉默寡言了些,但又有着奸商特有的狡猾。 他向她讲过文华长公主的一件事,说是文华长公主年轻的时候喜欢过一个戏子,两人后来有了一夜情让人,文华长公主还因此怀孕了。 至此本来文华长公主是要嫁给安定候江燕山,后来好像还是因为丑时被抖了出来,才让先帝解除婚约。 至于那孩子说是文华长公主将人给送给了一户人家养。 阁主道:“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 夜玄清说:“是那么说的,但有人告诉我说,她没有把孩子送人,而是丢进了乱葬岗。” 文华长公主以为自己遇到的是真爱,但在权势面前,一般人都会低头。 与命相比,什么都不重要,那个戏子最终选择了活,他背叛了文华,最后的结果就是戏子被处死,而文华长公主也因伤心而终身不嫁,那个孩子也被她送人了。 “文华长公主觉得戏子背叛了她,一气之下就将那孩子给杀了丢到乱葬岗。” “这就是我知道的了。” 阁主说:“夜姑娘希望本座怎么做?” 哎呀,一点就通。 夜玄清道:“这次我想让阁主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故事改下,在郢都底层慢慢流传。” “达到也假乱真的境地。” 她说:“至于故事的话就说,文华长公主为了自己的荣耀与身份而欺骗戏子在先帝面前承认只是利用她,自己则会保住他们的孩子。” “戏子最终赴死而文华长公主在孩子出生时,以此为耻,而孩子的血脉低贱,每当看见孩子时,她就会头晕眼花,严重时还会吐血,就请了一位道长来做法。” “道长说,孩子克她,只要孩子没了她就好了。” “而长公主依着道长的方法,果然就好了,后来她出现在大家的眼前时容光焕发。” “但那孩子却被她让人丢到乱葬岗。” “对了”夜玄清说“再加上一点,但没过多久长公主的病又复发了。她之所以常年呆在寺庙就是在超度戏子父子。” 带得有点玄幻而且还是皇室的秘辛,自古以来就是人们爱听的,更何况文华长公主当年和江燕山退亲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的。 再加上这些人们就能知道当年死也不退亲的文华长公主,为什么会同意退婚,连先帝都没有追究。 反而是文华长公主淡出人们眼球。 “在狗血点。” 积少成多,在爆发出来,具时多无可躲。 阁主道:“那费用,可不低。” “知道,这次咱们慢慢来。”夜玄清从怀里拿出银票。 “这就先算定金。” 只是最后夜玄清也没有说,那被丢掉的孩子是否还活着,或者活着人又在哪。 夜玄清出来时,和一位天机阁的人擦肩而过,他们统一着装,让人无法分辨。 但那种熟悉感有涌现,出来。 她一直望着他,还是想起来,这不就当初在临川时天机阁为首的那人吗。 “阁主。” 阁主道:“左使来了。” 左使道:“阁主有何吩咐。” 阁主道:“你去查下文华长公主三十多年前与戏子的事。” 既然有故事,那他就要掌握住,才能先发制人。 夜玄清道:“春夏,走了。” 她要抽时间去陪楚衍。 她没有见到楚衍,只见道常州了。 常州说:“殿下有事出去了。” 夜玄清,想不通既然他出去了为什么常州没有一起出去。 “那我先回去,等一会才来。” 夜玄清离开后在路上遇到了李无双,她在练习唱歌,看到她就瞬间停下来,远远的,向她行礼,然后飞快离去。 夜玄清被她的一通操作,弄的一脸懵逼,她还没把她怎么样吧,就委屈的跑了。 春夏道:“小姐你别理她。” 简直脑子有病。 皇宫中,当楚瓀在御花园散步时,看见一两个“黑影”,开始还以为自己眼花了,但他没走多远,又看见了。 他说:“常德去将人叫过来。” 常德将人叫过来,来人是影三。 楚瓀皱眉道:“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楚凌这是连他的话都不听了,竟带私兵进宫,还这么大摇大摆的,一点都没将他这个皇帝放到眼里。 他还没死呢,无法无天了。 影三道:“启禀皇上,是藏统领让王爷来的。” 楚瓀藏菘,脑子是不是坏了,怎么把皇宫这么重要的地方交给楚凌。 他问内官:“藏统领呢?” 常德道:“陛下忘了藏统领去三皇子府了,还未回。” 楚瓀让影三退下道“他回来了立刻让他来见朕。”而影三在离开后立刻去安临宫,此时的安临宫更加的荒芜,杂草丛生。 自他离开到他回来第一次踏入安临宫。 影三道:“王爷。” 楚凌道:“知道了,加快速度。” “是” 影三影身到了黑暗中。 这次难得的机会,可遇不可求,他要把握好了,才能在宫宴时不被动,不会成为棋子。 此时的三皇子府,藏菘正一脸正经的看着诸葛亦。 亦居然在读那么晦涩难懂的书。 这是要将他们老藏的美德给抛弃了。 这怎么能成。 但碍于江平泱在,他就只能先在一旁待着。 待午休时,他将诸葛亦拦下。 诸葛亦黑着脸道:“让开。” 藏菘,似门神一样挡着他,不让他过,他原本粗糙的声音在这时带了点温情。 “亦,你真打算去参加什么恩科,这不是打我们家祖宗的脸吗?” 诸葛亦道:“那是你家,不是我家。” 藏菘说:“怎么不是你家,你是我弟弟。” 诸葛亦道:“咋俩又不是一个姓。” 藏菘道:“这还不简单,从今天起我就姓诸葛了,这下我们是一家人了。” “你可不能耍赖。” 诸葛亦直接掰开他的手,大步跨出去。 啰嗦。 藏菘揉了揉手,心中不免着急,就以亦这么纯良的性格,'怎么可能斗得过文官那些老狐狸。 他得再努力一些,只要他强大了才没人敢动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