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一百三十年,春。 南洲小世子在天启遭遇暗杀,随即以往暗杀一一被挑起,翻在台面上,各国风云涌动,除南洲和天启,其余两国皆摇头叹笑,暗杀?东疆有嫌疑,西江也有嫌疑,十年来,暗杀不下百余次,且不但没有得逞,还让叶小世子安然活了那么长时间,这可真是令人匪夷所思啊。 天启上书殿内,天启皇不免有些焦灼,臣子急,他更急,天下令在他手中不知不觉失踪了,这事在四国高层之间怕是早就泄露风声了,而其余三国居然没有丝毫动作,越想越急,紧皱双眉的听着几位重阁大臣的上奏 “皇上,南洲世子此番遭遇暗杀,险些命丧,南洲虽说未曾表示过什么,但到底是在本朝遭遇的暗杀啊,现下四国动荡,十年前的一战,南洲却突然脱离与东疆的和平,送来世子,可此举已经不言而喻啊,而此举南洲怕也是目的不纯,两国虎视眈眈,百余次暗杀此时一一被翻上台面,明里来说天启王宫送来质子,便意味着南洲是天启的百姓,王宫护百姓不周,且世子身份代表的整个南洲啊,竟让人屡次遭遇暗杀。暗里来说,纵然是质子,也不能死在天启呀。” 一番话下来,利害关系早已明了,天启纵然国力日渐强大,也必不能做第一个发动战争,也绝不能处于主动的位置上,只能被迫。才能有利,捏了捏两侧鼻梁,天启皇疲惫的挥了挥手,转眼看向一直坐在下座未曾出声的白炎, “此举你怎么看?” “南洲世子乃是南洲皇室唯一的王储继承人,若此番世子在天启出事,南洲必然有足够的理由发兵,届时剩余两国作壁上观,坐收渔利,再者世子是唯一的王族血脉,此血脉一断,世上便再无南洲。”此话一出,众人心下明了,南洲一灭,天下三分,以东疆皇帝的性格,必大战天下,哎,届时又是一片狼烟, “余下两国都有嫌疑,却有没有足够证据,谁都不想做主动发动战争的一方,皇儿,有人等不及了呀……” 南洲世子在天启遭遇暗杀,众人原以为此时南洲皇帝必然大怒,随即责问于天启,却不想此事过去了七八天,南洲仍然没有任何动静。 东疆国,于月下兴起而舞剑的四皇子听此消息,收剑而立,眸子闪着满满的兴奋,据探子来报,这十年间这小世子可是未曾闲着啊,而此番南洲居然没有动静,这南洲小世子不容小看呀 “四国真是安静的太久了,太久了……” 西江国,王宫门外,欲回府的少年丞相,听着手下的汇报,良久,才低语道 “天启白炎,绝世无双,东疆四爷,剑行天下,南洲世子,横行无忌、果然乱世天下,群雄争霸。” 而此时此刻正备受四国关注的人物,正一脸享受的躺在自个宫里的院中,看着天上皎洁的月光,拉着自家的小侍卫唠嗑, “世子,上次你是怎么逃脱的?那可是一百多的精英的死士啊?” “遇到恩人了啊,恩人呐……”小侍卫一听,惊讶了“谁呀?” “太子啊。哈哈。” “太子?怎么回事?他居然还救了你?你难道没有被扔出去么?”叶恒远一脸茫然, “为什么要把爷儿扔出去?” “爷儿,太子不喜女人近身的、”话未完,“蹦”的一声,某侍卫被直接从院中扔了出去, “承远,老子可是世子,世子,你见过谁家世子是女人的么?”某侍卫躺在地上,仰天欲哭无泪,冤枉呀,我见过,我家世子可不就是……思绪断,转念哀怨的看着天启的另一边,大爷儿呀,你快回来吧、快回来吧。